下朝以后,皇上就开始忙碌起来,乐言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国师也跟着瞎忙碌着,比如说看茶、揉肩、研磨这种‘大事’全得她包圆了。
她心里当然是不甘的,早饭还没怎么吃,就被勒令端下去,还说什么,吃太多就没心思批阅奏折……是他批阅又不是她批阅,她吃点饭,碍着他什么了?
总之是越想越气愤,不由得咬紧牙齿,猛地用力磨着墨。
“砚台惹到你了?”
“……”
“还是说你早膳吃多了?”
“……”还有13点说……就那么一小口的小米粥还不够垫底的,mmp!
“那个砚台,全天下只此一个,是先皇留下的,价值连城……你若是把它弄坏了,小命搭上也赔不起!”
“……”这么尽心尽力的干,她还不如个砚台值钱,雾草!好想撂挑子走人!
算了算了,为了她能坐上太后这个位置,她得努力忍耐下去……
“陛下……”
“嗯?”
乐言瞅着他批阅奏折的娟秀姿态,忽然发现一个人是可以分裂成好几种人格的,跟他琉氓时,是一种人格,批阅奏折时是一种,尤其是这字,写的也太好了吧!
认真的男人她还是蛮喜欢的!
“有话快说。”
“陛下,你字写的真好看。”乐言发自内心的想拍个马屁,增加一点点的好感度。
皇上顿住手中的毛笔,瞥着凤眸看向她:“字?你哪只眼睛看到寡人在写字了?”
“那,那你这一个一个的小黑体是啥?”
“……”皇上蔑视的收回视线,那感觉就是在看傻子。
这国师最近怪异的很,跟之前的行径大不相同,有时候精明,有时候蠢傻,让他看不出她究竟是装的,还是脑壳撞树上失忆了!
乐言忽然意识到自己下载不认识字,他虽然是在写写画画,但不见得是在写字……哇塞,这次的绑,穿大了!
“其实吧,陛下,我不小心撞了脑袋,很多事都记不起了。”
乐言思来想去,为了避免以后再次出现类似的质疑事件,乐言准备用失忆来包装自己。
皇上听了以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他不信她失忆了,觉得她更像是装的。
“你应该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
“当然知道了,我怎么敢欺骗皇上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是个女国师,想想那些大臣的话,我觉得应该算是有些道理的,毕竟皇上的姿色很上乘,举国上下可没比你还帅的,所以……我应该是为了泡泡皇上,所以才假扮男子做国师的。”
“泡?”
皇上又顿住手中的毛笔,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
“呃……就是喜欢你,撩你。”
“你做了那么多年国师,寡人怎么从未见你有过喜欢寡人的念头?”皇上的心情大好,口气也变得颇为宠溺。
“那还不是皇上动不动就杀杀杀的,谁敢靠近呀!君王都是孤独的,因为你们本身就是一把谁也侵犯不了的利剑!”
“哦?真有这么可怕?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同寡人说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