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月又一次差点在课堂上睡着了。
楼商有些稀奇地打量了一眼云九月，说道：“九月，你最近怎么了，你这几天晚上不会熬了个通宵吧。”
云九月拍了拍楼商的手，嘴里嘀咕了两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节课结束，楼商才逮住云九月让她站起来活动。
“我最近一直被压着训练，高压训练人都懵了。”云九月打了个哈欠，指了指自己的腿，“你看，现在还抖着呢。”
“你被谁压着训练了，还是说你想练出好身材？”楼商被云九月这么一说给弄糊涂了。
在楼商的认知里，没有能逼迫云九月高压训练的东西。
云九月叹了口气，摇摇头。
其实云九月还是弄不明白主脑的意图何在，还是说主脑认为自己一个人就能拯救世界？
想不明白云九月也不逼迫自己思考，现在线索太少了。
楼商见云九月不想说，也不逼迫，只是岔开话题和云九月谈起了最近的小八卦。
现在云九月每天被01号压着头训练体能训练机甲技能，每天只能抽出一点点时间去陪任珅，更别说去打听最近的新闻，唯一消息途径就是楼商了。
只是没聊几句云九月就又开始小鸡啄米了。
“我最近听到一件事，就是那个和我们一起来的新生你还记得吗。”楼商轻拍了两下云九月的手。
“花九赐？”云九月迷迷糊糊中清醒了，有点迫不及待地闪烁着眼睛看着楼商。
楼商微微避开云九月的眼神，噗嗤笑了一下，“真受不了你这个眼神。”
“我听说花九赐好像不是雌性，或者说本来是的，然后因为什么原因把这个第二性别磨灭了。”楼商斟酌着说道。
云九月听到的不是自己期待的消息，垂下眼眸无声地叹了口气，“哦。”
“所以花九赐其实算是异类了吧？”楼商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说话把不住闸口，说了才发现不大好，“额……我本意不是这个，我只是有点惊奇，希望不会冒犯到他，你别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啊，我只跟你说。”
“嗯。”云九月点点头。
云九月的性子是答应了就会去做，楼商很放心她。
“其实我觉得……”云九月看着楼下的小池子，里面的水在光的反射下耀耀发光，让云九月莫名想到花九赐的眼睛。
花九赐的眼睛里本该有光。
“花九赐是个很温柔的人。”云九月轻轻地说道。
直觉也好，认知也好，云九月就是这么觉得。
楼商错愕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看着云九月心情似乎不大好，抬起手摸了摸云九月的头顶。
两人就这么静默着没有说话。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云九月的体能变好了不少，帝国各个星球里也变得不太平。
帝国所在的星系已经开始武装戒备了，外星系的各个种族和国家也好像听到了什么风声，战争前的焦躁压在人们心头。
云九月不管这些事，也不是不管，是想了解但被01号说没必要，还说有这些时间不如多锻炼。
有时候就算01号不要求，云九月也还会去训练一下机甲。
可能是现实里体能跟上去了，云九月对机甲的熟练度精准度上升了一大截，甚至能自创招式，训练乏了就去打擂台，因此在星网里引起了不小的一波关注，作为机甲新人之星冉冉升起。
“不错。”01号打量着刚下场的云九月，哼唧了两声，“现在的训练是给你保命的，免得你一不小心就在战火中魂归故里了。”
虽然01号嘴碎了点，但是实际建议还是提的很好，扒拉出刚刚的战斗回访，让云九月凑过来，“你刚刚有一招应该是自创的吧，那招用得不错，动作也利落干净，没有多少花里胡哨的，但是时间用得有点慢，或者说预估对手出手时间预估错了，还有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