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不动行光就清醒了过来,一醒过来他就意识到了肯定是压切长谷部给他拿的酒有问题,于是故意的满地撒泼打滚鬼哭狼嚎的胡闹着,闹的大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又不敢私自的揍他一顿,于是只得向王肖肖请示去了。
收到消息的王肖肖匆忙的赶到现场一看,气的嘴角直抽抽,这哪里有一点刀剑男士的风采啊,简直就是一熊孩子或者说是泼妇,这毛病王肖肖可没打算惯着他,一个大男人学什么不好,非学个泼妇骂街撒泼样,
王肖肖气的环视四周终于发现了一件趁手的装备,那就是歌仙兼定手里拿着的捶衣棒,王肖肖气势汹汹的走到歌仙兼定的面前,右手一伸直接就抢过了他手中的棒子,劲直的走到了不动行光面前。
所有付丧神包括不动行光都对王肖肖的行为是一头雾水,只是觉得貌似要糟,果然,走到躺在地上裹了一身泥水的不动行光面前,举起棍子就冲他屁股招呼了过去。
不动行光被打的“嗷“的一声就窜了起来,满屋子的乱窜,不是他不想跑出去而是门被其他人给堵住了根本出不去了。王肖肖举着棍子在他身后不停地追着打,一边打一边还恶狠狠的教训着
“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熊孩子,我让你学泼妇,好好一个大男人偏生学的一身破毛病,你在别人那有什么毛病我管不着,但是在我这里你要是再不好好说话,敢给我学泼妇打滚撒泼,老娘活活打死你,说还敢不敢了,说!”
不动行光被打的吱哇乱叫的,不管他跑到哪里王肖肖都有本事跟得上他,一开始不动行光还嘴巴不干不净的嘴硬着,可他骂的越是难听王肖肖就打的越是狠,几次三番下来之后不动行光总算了解了王肖肖的倔脾气了,也只好无奈的认怂,乖乖的跟大家道歉认错。
可道歉完的不动行光,摸着屁股,很是委屈眼泪汪汪的看着地面道:“可明明是压切长谷部先欺负我的啊,凭什么就打我啊!”
王肖肖气的把棍子往地上一扔,碰的一声吓得在场所有付丧神都缩了一下脖子。
“你还敢说,当初是谁受伤了还拼命的喝酒?是谁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也不睡觉的?啊?不给你下点迷药让你好好休息几天你是打算碎刀么?啊?要是这样老娘现在就可以成全你,直接把你丢分解池你觉得舒不舒服啊?”
不动行光被王肖肖的几个‘啊’字教训的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气弱的再次认怂。
王肖肖走出不动行光休息的房间之前,又回头给了他最后一击:“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能把你那一身的臭毛病改了,什么时候我在送你去见织田信长,不然我害怕织田信长会被你活活气死,一代魔王居然教养出了一个泼妇,呵呵,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没脸见人呢!”
等王肖肖走了半天,现场都是一片静谧,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有歌仙兼定小心翼翼的捡起了被主人仍在地上的洗衣棍。
不动行光估计是真的被吓到了,王肖肖一走就自动自觉的噘着嘴吧走到墙壁面前,面壁思过去了,可嘴巴里似乎还在抱怨着什么,可惜王肖肖已经不在了否则少不得又是一顿胖揍。
“还说我是泼妇,我看你比我还像,之前的那些审神者对我比你好的多了,真是个泼妇,算了我个大男人就不跟个女人计较了,面壁就面壁切!”
听到了不动行光嘀咕的大家,只觉得这家伙果然是被惯坏了,还是揍的少了,于是一个个的摇着头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幸灾乐祸的压切长谷部在这里监督着他。
走了出去的付丧神们都在议论着主人这难得一见的发飙:“姐姐今天好厉害啊,可之前我们也有过满地打滚的时候啊,主人怎么没有揍我们呢?”前田藤四郎不解道。
“那怎么一样,我们还小啊,再说了我们只是在跟主人撒娇而已,会注意分寸,主人也都明白,也乐得跟我们玩闹,不动行光就不一样了,一个大男人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就地撒泼打滚,鬼哭狼嚎的像什么话,我看就是他之前的那些审神者给他惯的,就是欠揍,活该!”厚藤四郎呲着牙幸灾乐祸道。
王肖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不动行光后,走到了荷花池的凉亭内无所事事的发着呆。
身后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端着茶杯也坐到了王肖肖的身边。
三日月宗近帮王肖肖倒了一杯茶后,想起了刚才主人那彪悍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王肖肖被笑的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主人还在生气么?”小狐丸想到了刚才被追着揍的吱哇乱叫的不动行光也忍不住的笑着问。
王肖肖喝了口茶摇了摇头说:“有什么好气的,我还能跟个孩子志气么,你们这些刀剑男士虽说都好几百上千年的岁数了,
可那些岁月对你们而言与其说是真实经历过的生活,倒不如说是一场更真实的3D影片更贴切,你们从拥有人身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生命的开始,那个时候的你们在我看来就是个小婴儿
你们有着漫长岁月的记忆,却没有任何其他最基本的生存能力,也没有任何的道德标准,自然你们的一切都需要审神者慢慢的告诉你们,影响你们,
那个不动行光显然就是一个被审神者教坏了的典型例子,我揍他不是因为我生气,而是为了让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祖宗供着,他撒泼打滚的那一套也并不能让所有人都妥协,甚至可能招来伤害,我这么说你们明白了么?”
“这个就是人们常说的棍棒底下出孝子么?”小狐丸眨了眨眼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王肖肖揉了揉额角,觉得很是头疼,他们最近都看了些什么电视、小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