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该闹够了吧,现在我们明确一下,这一次来金坷垃大公领地的目的,好,花儿,你来说一下。”菲儿说道,
“咦,为什么是我先来说的,我不要嘛!”花公主愣住了,她这么知道她来这里刚什么呀,她只是一个花瓶公主呀,只要在后面喊66666的存在呀,“你们可不要让我执行什么计划呀,我怕。”花公主立马抱住自己硕大的山峰,害怕地说到。
“我的好公主呀,你是谋划的人呀,谁敢派你出来呀”心儿无奈地开口道。
菲儿也很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说公主,这个计划是你亲自策划,各个细节也都是你一个人完成的。该不会你有忘记了吧。”
“咦,是我策划的?”花公主迷惑,用她那双瞳的大眼睛炸了眨眼,可爱地盯着心儿和菲儿俩。
“我的老天呀”x 2!
“咳咳”菲儿为了不把气氛搞尴尬,“你为了解决日渐亏损的花家领地,只好把注意放在了刚开始崛起的金坷垃大公的身上,在加上根据情报,我们发现了金坷垃大公有问题,发现他频繁跟其他国家的人接触,我们猜测是暗藏国的人,这群人都是搞阴谋的存在,为了不让我们在国家最危急的时刻捅一把刀,我们跟其他的大公联合起来,决定解决掉这个心腹之患。”
“而你,正在谋划怎么样可以把金坷垃大公的所有财产都给顺过来,而你想了个笨办法,就这样我们就来了,”
“哦,是吗?”花公主等着大眼,点了点头。
“好了,明天那群花家领地的佣兵蛀虫,应该是可以一次性给清理掉了。”心儿说道。“果然是你哥哥的风格呀,”
“那群之后会好吃懒做,还一直破坏我们领地发展的败类,不仅如此,还是导致我们领地的人犯罪率升高的败类?”花公主这时充满了威严,但是又很快的消失了,似是错觉。“确实,他们该死啊。”
“好了,不说那群废物了,现在我们据需来说一下我们这边的目标。”
“你们看一下个”菲儿拿出了一张图片,这图片上面画着一只可爱的精灵,圆头的脑袋,以及像翅膀一样的耳朵。
“哇,好可爱呀,”花公主冒着爱心。“我想要得到它!一定要得到它。”
“咳,公主,它就是我们的目标之一,它有一种能力就是肥沃土地,提高产量。因此公主得到它可以让我们的底蕴增加。”菲儿对于花公主这种会间接性变可爱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们安排在他里面的人,已经知道了这只精灵的藏地了。”菲儿这时拿出了眼镜戴上,眼镜在蜡烛的烛火下反光了一下,很是帅气。
花公主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是吗。这样我们快点去解救这次可爱的小精灵呀”
当然她的俩闺蜜无视了她。
心儿很是惊讶地看着菲儿,“没有想到,固执的你,既然会改变了你长久的想法,既然不叫魔兽,叫精灵了,果然去了联盟,就是好呀,我也好想去呀。”、
“是吗?我怕以你的性格去了联盟的话,你就会不想回来。说真的,我感觉我们的国家好落后呀。只是引进了交通工具。其他的没有。好无聊,你说是不是火蚁。”菲儿摸了摸自己的精灵。
“这么好,你跟我说说一下,联盟的生活是怎么样的。”这时心儿有兴趣了。立刻缠着菲儿,要她说一说,联盟那边有趣的生活。
可是现在是开会好不?说什么其他的事呀!因此菲儿坚决不说,这下,心儿就不依了,她立马地扑了上去,不断地给菲儿施展她的绝技,挠痒痒!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
花公主一看自己的两个闺蜜在打闹,她也加入到了里面去。
“喂喂,不要扒衣服呀!”
“为什么我也要被扒???”
“呜呜”x 2
第二天的晨曦,洒下的金粉,点缀的金芒,如皇帝的金装,看似繁华,却内如肉腐。
郎才女貌?呵呵,那是深渊,在他们的人生!又有多少的迷茫?又有多少的奢望?以及还有多少的痛苦?
可,人生从来就是要忍受痛苦,因为这样才能再迎接下一波,更恐怖的痛苦。
金坷垃醒来了,带着自己痴呆的儿子,指挥着自己的奴隶为自己的小宝贝举行最盛大的婚礼,而他们搭的婚礼台就是在他们的大门前,怎么说金坷垃对于自己的真正的宝贝可是看得紧,如果一个疏忽的话,他就会被打回原型,那可怎么办?
在金坷垃后面的台阶上,一个消瘦的奴隶正在艰难地扛着一根石柱,艰难地挪着脚,一点一点地,他已经两眼发晕,身上的力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离他而去。
摇摇摆摆,突然他一个踉跄,身上的力气也没有了,他摔倒了,他已经累了,累得不行了,他就只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只一会儿,一会儿。
不管哪个奴隶怎么样,他扛着的石柱,朝着金坷垃滚去。
bong,bong,bong
金坷垃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奴隶在为自己卖命地建筑这华丽的舞台,嗯,金坷垃他那矮小又肥胖的身躯一阵颠簸,这是怎么回事,感到了奇怪的他,向后一看。
突然他的眼瞳放大。他惊呼道“我的天呀。呕,麦李迪嘎嘎”
bong,bong,bong
在众人的眼睁睁之下,石柱越滚越离金坷垃近,其他人的眼神中都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锵。
石柱,一分为二,从金坷垃他们身旁划过,直砸死了两个奴隶才停止。
救了金坷垃的人不是他的警卫长,而是一个全身用黑色盔甲包裹住的盔甲人,他环顾了四周,每一个奴隶都颤抖地低下了头,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他们都从哪个盔甲人的头盔缝隙中,看到了一丝红光,一眨眼间就不见了。
金坷垃吓得腿一软,没有办法站住了,“呼呼,吓死我了,”
警卫长,又姗姗出来,又是同样的配方,又是同样的味道。
“........”金坷垃看着又半跪着的警卫长,他沉默了许久,狠狠地低骂了一声“废物,垃圾,废物......”
警卫长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行了个礼,就退了下去了。
“不行,明天,我还是再带一个盔甲人吧!不,还是不要!这里所有的人都想要我死了才好,以防意外,我还是全部带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