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自己的情感问题也没什么把握。”
看着羽志摩的笑容,云乾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确实对自己的情感认知不强,就像羽志摩会问一个陌生人这样的问题,云乾又何尝不想问陌生人自己该如何做呢?
所谓当局者迷,如果是问身边的人,他们肯定会强烈撮合两人,但如果是旁观者,他们会给出更好的解决方案,相比之下,还是后者更实用一些。
“你可以给我说一说。”云乾看着羽志摩,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但他放弃了,因为什么都看不到。
“我看啊,你根本不是对自己的情感没有把握,你是对自己没有把握,你怕伤害她。”
“你说这话怎么像个小孩子。”
“谁还不是个宝宝了。”羽志摩笑了笑,然后喝了一口红酒,在头等舱,这种要求很容易实现,只要跟空姐说一声就好了。
“你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人家知道,所以才不愿意接受人家,因为你的秘密可能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别人。”
“我前段时间遇到个世界杀手榜的第二,他好像叫鬼,穿个红衣服,是不是你派来的?”
羽志摩没想到云乾会岔开话题,他笑道:“怎么可能,我这是第二次来见你。”
“我知道了。”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不是我,所以只是问问。”
云乾点头,他当然知道不是他,可他就是想确认一下,因为他总觉得过段时间会有事情要发生,所以确认一下有没有问题。
“我想,那个杀手是受到了委托,而且对方许诺了难以拒绝的诱惑,才会来这里。”
羽志摩说的没错,云乾所在的地方有很多人知道,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不断的委托杀手来灭杀云乾,甚至许诺重金,可是他们没有成功,因为绝对的实力,包括前段时间的日本忍着,也包括那个红衣杀手。
“给你个提示,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对你的那片地感兴趣,当然,对你更感兴趣,可真正能够付诸实践的只有那个人。”
“我知道,那你呢?”
“我?”羽志摩笑了笑,“相比之下,我更希望她能健康。”
“看来你本来的心思并不在这。”
羽志摩喝了一口红酒,悠然自得,“我承认我有试探你实力的成分,虽然都知道你很强,但我们就是不信那个邪,莫非真的有人能够达到神的能力?”
“还好你只是试探,要是真的出手,你会像那个鬼一样,永远消失。”
听到他的话,羽志摩瞳孔一缩,飞机上顿时陷入了安静。
欧洲的组织大大小小,多不胜数,但最让人忌讳的却只有四个:黑夜,羽,里昂,清道夫。
黑夜的首领不知道是谁,羽的首领是羽志摩,没错,也只有他会用自己的名字来为组织命名。听说清道夫的首领是个日本人,而剩下的里昂云乾就不知道了,其实不是他不想查,只不过是他不愿意,毕竟自己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足够的高度,只要不危及到身边人,他是不会浪费那个时间的。
至于刚才他们口中会把想法付诸实践的那个人,就是其中的清道夫首领,他的实力自然深不可测。
云乾和羽志摩走下飞机,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英国,不得不说,欧洲的发展还是不错的,当前这种物质生活极大提高的世界,还能保持完整的古典主义风格,着实令人赞叹。
云乾跟随羽志摩上了提前备好的车,两人向市区行驶,其实云乾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英国了,上次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时候的建筑还没有这么古典主义,就这么几十年间,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可惜他的发展速度依旧无法与华夏相比,毕竟发展时间就不一样,还是华夏的速度更快一些。
“我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给人家买个礼物什么的。”
云乾转头看着他,神色冰冷,不知道在想什么,羽志摩笑了笑,看向车窗外,那里,有一家奢侈品店。
“其实我建议你跟着自己的心走,毕竟一生难遇一人。”
“你算是情圣吗?”
“现在情圣都是贬义吧。”
云乾不置可否,他挥了挥手,“停车。”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羽志摩看着云乾缓缓走进奢侈品店,也许,那会是他一生中最紧张的一次购物了。
龙露露觉得没希望了,距离儿童节只剩下一天,但云乾却还没有回来,他还会回来吗?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希望云乾送她礼物,哪怕只是说一声也是好的,只要在那天,听到他说一句儿童节快乐,还当她是个孩子,让着她一点,一切就都完美了。
董怡晴当然心疼龙露露,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跟当年的自己多么像,明明互相喜欢,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对方呢?
别墅门被推开,化成人形的喵喵走进来,“查到了,哥哥去英国了,昨天他回来过一趟,然后当天晚上又走了。”
听到这话,龙露露眉头皱的更深,如果他是昨天晚上走的,那明天他还能回来吗,她紧紧握着手里的玉佩,这并不是她送给云乾的第一份礼物,但她觉得,这是所有礼物中最贵重的一份。
麦科地下赌场是全英国最大的地下赌场,不只是因为它有着最丰厚的财富,同时也有着最强的安全防护,这个地下赌场的存在是合法的,因为他属于那个最大的地下组织,羽。
云乾静静地坐在一间办公室,在他身边是羽志摩,不得不说,这间办公室十分简陋,就像是建完还没装修一般,但唯一一点好的就是这间屋子很干净,没有丝毫灰尘。
房门打开,一个相貌极美,身材极好的女子走进来,她一身黑色职业装,配上黑色的Manolo Blahnik高跟鞋,让人眼前一亮,仿佛周围的光芒都暗淡下来。
“介绍一下,她叫特蕾莎,是我的助手。”
云乾冲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羽志摩示意她过来,在旁边坐下,笑道:“这位是云乾,我请过来给你治病的。”
“治病吗。”特蕾莎礼貌性的笑了笑,“我的病没有那么严重,所以不用治的。”
“听话,还是看一看吧。”羽志摩挥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毕竟你的身体健康才能更好的为我做事。”
“你是嫌弃我吗。”
羽志摩愣了一下,摇摇头,“怎么会。”
“是嫌我烦吗。”
“你能不能……”
“云先生,我的病不用治,您先回去吧。”
“你是觉得给你治病是施舍?”
“我没有这么说。”特蕾莎依旧是那职业性的微笑。
“那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