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笑了几声,猛的把脸沉下来,厉声说道:“刘全啊,刘全,我不是让你带着人去“静月庵”,去抓马亨山的小妾吗?怎么倒了反让別人给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啊?”
刘全忙道:“老爷,我是去到那“静月庵”,去抓马亨山的小妾,谁知道马亨山的小妾,就是“菜帮子”的帮主,奴才被他们抓住,被装在一个大麻包里,他们抬着奴才,不知走了多远,好像进了一座房子,他们把奴才随手扔在地上,好悬没把奴才给摔死。奴才就听一个男人,叽哩哇啦的乱说了一通,就被那***,好一顿臭骂。那蔡英怒道:“想我安信家族,从樱花岛国来到这里,就是要隐藏不露,以图在此扎根生芽,不可暴露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话要说他大清朝的话,衣要穿大清朝的衣,要把整个身体都融入其中,而骨子里,还是我大和之魂。”
那帮男人听了***的一通训斥,都齐声称是,奴才还听他们商议着,晚上要去劫牢反狱,要救那个李师爷,等救出那李师爷后,先撤回什么东瀛暂避风头,等风平浪静,再杀回来,已图东山再起。”
和珅听罢刘全的话,不由得愣怔道:“没想到他们处心积虑,算计已久,必有险恶之用心,幸而一举剿灭,以免了后患无穷啊。”
刘全满脸的媚笑道:“老爷您说的是。”
和珅端起桌上的茶杯,举到嘴边,又轻轻的喝了一口,对刘全道:“昨晚上他们把你扔在那里,就去劫牢反狱了。”
刘全道:“老爷,他们临走时,还留下两人看守奴才,那***还踢了奴才一脚,说奴才必竟是和府的大管家,老爷面前的宝贝疙瘩,万不得已,好拿奴才做个挡箭牌,要是派不上用场,就把奴才给做了。”
和珅斜眼望着刘全,抬手捂住自己的腮帮子,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哎呦,刘全,你还是老爷我的宝贝疙瘩,你脸红不脸红,酸不酸啊。”
刘全笑道:“老爷,您对奴才的好,奴才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之万一。”
和珅听了刘全的话,不由的愣在那里,猛然举起巴掌,对着刘全的脑门就打了下去,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打的刘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刘全捂着脑袋委屈的道:“老爷,奴才不知道那句又说错了,惹您老生这么大的气。”
和珅气哼哼的指着刘全道:“刘全啊,刘全,你知道爷最烦什么人吗,你还敢在爷的面前抖激灵,我可告诉你,就你方才那句话,这大清国也只有我说,是我说给万岁爷他老人家听的,你知道吗。”
刘全哭丧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蔫头蔫脑的站在和珅旁边。
和珅怒道:“说啊,怎么不说了?爷就打了你一巴掌,嗨,还学会给爷脸子看了。”
刘全道:“老爷,我那敢哪,这就给您说。”
刘全想了想道:“等他们走了,奴才呆在麻布袋里,眼泪止不住的流啊,奴才担心他们回来,一刀从布袋外面捅进来,奴才的小命就没了,就再也见不到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