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到玉碗没什么损害,长长的出了口气,翻着眼气恼的看着纪晓岚:“纪晓岚,看来你是长能耐了,竟敢对着朕的玉碗,磕烟丝啊,真是越发的张狂了!”
和珅义愤填膺的对乾隆道:“万岁爷,这何止是张狂啊,简直是目无圣上,应重重的治纪晓岚的罪,最好是发配宁古塔,为披甲人为奴,让他永不回京城。”
乾隆虎着个脸:“纪晓岚啊,看来你是在京城里待腻歪了,想换个地儿,风凉风凉去啊!”
纪晓岚笑道:“万岁爷,臣不知所犯何罪,要听和大人的,把我发配到那边塞之地。”
乾隆气的指着纪晓岚,对和珅说:“嗨,这纪大烟袋,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呐。”
和珅对着乾隆笑嘻嘻的道:“万岁爷,千万不要生气,他就这德性,惹出事来,就装疯卖傻,咱不听他的,以奴才之见,该怎么治罪就怎么治罪。”
和珅得意扬扬的又冲纪晓岚道:“纪大人,这可怨不得和某啊,谁让你恃才傲物,目无圣上,到了边塞之地,你说你一个手无敷鸡之力的老书生,你能干些什么呢?要不你就给他们做饭?要不就给那些将士,浆补衣衫,把成千上万件衣衫浆洗干净,看到那些破了,你就坐在窗前,穿针引线,翘起兰花指,一针一线的密密缝补,如果觉得闷了,想万岁爷,想念和某了,就眼含热泪,眺望京城的方向,哽哽咽咽的唱道: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
我无怨无悔爱着那个人
我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么坚强
我总是心天软,心太软
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
不是我的就不要勉强
夜深了我还不想睡
我还在想着她吗
我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
明知她不会回来安慰
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
可惜她无法给我满分
多余的牺牲她不会心疼
我应该不会只想做个好人
喔,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
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
傻傻的等,她也不会回来
?????
纪大人,唱到此处,你是伤心欲绝,一咕噜滚到地上,四脚朝天,乱踹乱蹬,鼻涕眼泪横流,嚎啕大哭啊!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和珅抬手抹了一把眼角,伸手拉过纪晓岚的一只手,满脸悲伤的对纪晓岚说:“晓岚兄啊,我也会想你的,想你想的也会独自一人流泪到天明啊!”
纪晓岚歪着头,嘴角含笑,一语不发的看着和珅。和珅抬手拍了拍纪晓岚的脸,疑惑的问道:“老纪,纪大人,纪晓岚,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伤心伤糊涂了吧?”
和珅笑嘻嘻的转过头,对乾隆些道:“万岁爷,纪晓岚被吓着了,看都吓傻了。”
和珅神情一凛忙道:“不对,万岁爷,这大烟袋惹出事来,一贯的装疯卖傻,咱可不能上他的当,他一贯目无圣上,张狂以极,不重重处治,迁就姑息,那以后还不知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