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两个彪形大汉,一把将向成捆缚在地,向成被搞晕了,趴在地上说:“张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搞错了?”
张图蹲在向成面前,冷冷的道:“奉巡抚大人之令,捆的就是你。”
向成的头被踩在地上,斜着眼望着张图求饶道:“张大哥,小弟平常也没少孝敬巡抚大人,不知那里得罪,张大哥饶兄弟这一回。”
张图啐了一口唾液,厌恶的说:“就你那点银子,巡抚大人能看上眼,我问你,你们银垛子的团伙,在这湖州地面有多少人,说出来我在巡抚大人面前给你说说情,还可能保你一条狗命。”
向成听了浑身哆嗦了几下,哭丧着脸说:“我知道这事早晚会被发现,张大哥,我全告诉你,只求你在巡抚大人面前给我求个情,放了我一条贱命。”
张图急不可耐的道:“少老娘啰啰嗦嗦,快说!”
张图示意踩着向成的那名侍卫,把脚挪开,向成被拉起来,背靠在一棵树上,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说:“我被张大哥安排到这湖州城,在县衙里做了班头后,日子到也过的滋润,只是兄弟我好赌,还十赌九输。一日我在赌场认识了一个阔少,他出手大方的很,一借就借给我一千多两银子,从此我们就越来越熟悉。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阔少在城北开了一家绸缎铺,实则是个晃子,那是一个以拐卖女人的窝点,他们把北方拐来的女人,卖到南方,又把南方的女人卖到北方,他约我入伙,是看我在衙门里做事,还任着班头,我看到这样来银子快,就入了银垛子帮。”
张图怒道:“你把这湖州地面上,你们同伙的姓名住址告诉我,将功补过,我和巡抚大人自会为你开脱,如若给我耍花活,你就做这林子里的孤魂野鬼吧!”
向成听了慌忙说道:“小的把知道的全说出来,求大哥放我一条活路。”
张图让一名侍卫,摘下马车上的那盏灯笼,一名侍卫拿出笔墨,向成一边说,那侍卫一边记录。
张图接过记录看了一遍,冷笑一声道:“向成,我给你说过别给我耍心眼,你是不是还有的没说?”
向成吓的咧开大嘴,哭哭啼啼的道:“张大哥啊,我把知道的都说了,没敢有半点隐瞒,求大哥放我一条生路。”
张图恶狠狠的道:“再好好想想,还有那些人没说!”
向成想了想说:“张大哥,真的没有了,都到这份上了,我那有狗胆在隐瞒别的。!
张图站起身,对向成道:”你先到马车上待着,等我们回来,自会放了你。”
向成感激涕零的道:“张大哥,小弟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给我的活命之恩,过上几日,小弟会重重谢你。”
两名侍卫架起向成,扔在了马车上。张图手举钢刀,对着呆若木鸡的向成道:“向成,抓捕名单上有你,巡抚大人怕你落网后,万一说漏了嘴,说你和巡抚大人相识,有碍大人的声誉,今个就是你的周年,象你这种人,早死早干净。”
说完提起钢刀就要下手,向成吓的语无伦次的道:“我爹把我家的传家玉瓶,都给了巡抚大人,大人应该看在玉瓶的面子上,饶我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