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扁鹊轻嗯一声,走了过来坐下,看着那噬魂蝶继续开口:“我与你第一次相见,便是托了这小东西的福。”
“怎么说?”
“那日我像平常一样上山采药,走倒半山腰时,准备要回去的时候,这个小东西便一路飞着到我眼前,我觉得好奇这里为何会有噬魂蝶就跟了上去,直到它们带我去了你的藏身之处。”
“噗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这个小家伙了。”
噬魂蝶很是不满意自家主人的语气,扑闪着翅膀飞到了扁鹊的手边停留。
“哎嘿还有脾气,嘶……”刚准备撩袖子,便又惊动了他的老腰,瞬间憋屈的望着扁鹊,不敢对他生气。
扁鹊看着不禁有些想想笑,一个没憋住:“噗……”然后幸幸道:“撩我你就要负责到底。”
庄周吃瘪:“腹黑!”
扁鹊道:“嗯嗯”
庄周:“……”
扁鹊低头一看,发现他手边的噬魂蝶,颜色逐渐变黑,抬手将它送到了庄周的眼前,语气严肃:“子休,你看!”
庄周蹙眉,然后摸索着下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着扁鹊笑道:“越人,介不介意把你给我做个实验,放心,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扁鹊道:“好。”
庄周靠着床,伸出右手动用法术,瞬间众多噬魂蝶浮在房屋内,他道:“开始了哦”
手指在空中一划,所有漂浮的噬魂蝶都飞到了扁鹊的身上,庄周咬牙看着一切,眼中满是紧张,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挥手,再一划,
眼前场面令人惊艳!
庄周是被震惊了,但是转瞬消失,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不一样的扁鹊,托着下颚:“真好看~”
扁鹊睁开眼,就听见了他的话,歪头疑惑“嗯?”
此时的扁鹊完全如同换个一个人,原本如同灰色一般的皮肤变的雪白,还有发型,直至金色,若不是还穿着那破旧的衣服,就算是父母也认不出来的,他觉得怪异,看着床上的庄周托着一脸笑意的脸,警惕的的抬了抬手,敷上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怎么……”
抽回时,扁鹊看到了自己的白皙的手,惊得张口,却不敢出声:“……”
庄周道“怎么样,我棒吧!”
扁鹊望着他惊呼:“你是怎么做到的?!噬魂蝶不是只可以净化心灵和吞噬灵魂两种吗?”
庄周点头认同,又道:“嗯,确实,噬魂蝶是可以净化心灵是没错的,恶化则是吞噬灵魂,可你身上的诅咒,也是属于噬魂蝶的净化范围之内哦。”
“诅咒?”扁鹊不懂
“诅咒是以伤害人为前提和代价而在其身上下咒的的一种行为,它带来的不幸包括疾病、身体伤害,甚至是死亡,而越人你说你自小出生就是这般模样,可能是前世你美的不可方物,而被人诅咒的吧。”说到后面,庄周不禁俏皮的调侃。
扁鹊懵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话,不禁笑道:“噗,前世我又不会记得,不过还是谢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只要你下次轻点就可以了!”庄周摆摆手,灿灿的笑着,然后强烈要求道,一个不小心就闪到了腰,可怜兮兮望着他。
扁鹊见此,淡定一笑,无情拒绝“不可能。”
庄周:“#*+#&%*……”好气哦,还是要保持微笑!
扁鹊起身站起,替他理了理被褥,很是强势的低头一吻:“你先睡下,我去山上踩点药。”
“天天都要上山采药吗……”
扁鹊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嗯。”
“好吧,你去外面我给你个坐骑省得你慢慢吞吞的赶回来做饭。”庄周瘪嘴,一脸不情愿他离开。
庄周此时是头一次觉得那条鲲这么好。
破屋外:
扁鹊眼角抽了抽,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鱼不像鱼,鲸不像鲸的玩意,道:“这…这是什么?”
“鲲!”
庄周撅嘴,简直不要太可爱,大声的对外面的扁鹊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小时候过生日父王送的,什么时候我懒得走了,我就拿出来溜溜,蛮乖的。”
“行了行了,我走了。”
“嗯嗯”
听得出来他语气中带着不舍,扁鹊低头轻笑,走进屋内,托着他的头,嘴直接吻上,顷刻,:“我会很快回来的。”
庄周欣喜点头,:去吧去吧~
“走了。”话音落,扁鹊将房门关起。
庄周闭眼准备睡一觉,心里则是希望自己一觉起来就能看见他守在床边,就如每日一样……
两人日子过得还算安慰,扁鹊每日早晨照常上山采药,顺便摘点野菜,午时回去给庄周做饭,下午两人研究游医丢下的草药簿,吃了晚饭,扁鹊顾及到他身子弱,就搂着他笑着入睡。
人生最好不过就是这样,和喜欢的的人一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
一天晚上,扁鹊正在一边整理自己寥寥无几的破烂一副,一边开口问着趴在床上双腿扑腾的庄周:“子休,我明天准备回一趟村子,你跟我一起吗?”
庄周立刻道:“好呀~”
扁鹊叹气道:“也不知道村里现在怎么样……”
“明天去看看就好了。”
庄周拍着自己身旁的床板,冲着扁鹊邪笑:“来来来,我们该睡觉了。”
扁鹊看着他,无奈摇头,放下包裹走了过来:“你别后悔”
“唔”扁鹊上去就是一个霸道的强吻,帅气!
“你轻点!”
他吻上他的额头,轻声应道:“嗯”
……
两人坐在鲲上,一路吹着微风,庄周躺在扁鹊怀里笑的很是开心,扁鹊则是一脸宠溺的看着他,时不时伸手把玩着他的青丝。
鲲走的也不慢,用了一个小时,便到达了从前的小村落,扁鹊熟练的跳下,然后冲着他伸手,拉着他下来,鲲想着任务完成了,便消失了,这狗粮它不吃。
两人手牵着手,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可是走着走着,扁鹊便发现了不对劲,大街上的摊位早已空荡荡,这是清晨,不可能的呀。
两人加快了脚步,快速的跑回了曾经的那个家,推开禁闭的门:“母亲!父亲!”
“母亲!父亲!”
回音回荡良久,正当扁鹊觉得要绝望的时候,一边的房门打开了:“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