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歌看着琉斐歌受伤的膝盖,脑子里不断的徘徊着一个想法,他应不应该给琉斐歌包扎一下,好像琉斐歌伤的并不严重,可是肉眼看到好像还是有一些严重的。所以,到底包扎还是不包扎。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不是探一下状况嘛,我怕他们会出事,所以就自己来了,而且如果不是武功好一点的人,一般是伤不到我的。”
安久歌指了指琉斐歌的膝盖,琉斐歌不仅尬笑。
“这是我自己摔倒弄得,所以不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纠结我说的话。”
“可是话是你说的啊,又不是我说的。”
“好吧,你赢了。”
琉斐歌又挨着白虎坐了下来,背靠在大树上,只要不是坏人琉斐歌还能够松一口气冷静下来。白虎瞅了一眼安久歌,既然琉斐歌认为安久歌不是坏人,那就当安久歌不是坏人好了。
白虎也是乖乖的挨着琉斐歌趴了下来,也不离开。
琉斐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过来坐吧,站着多累。坐一会儿我也要回去了,不然他们又该担心了。”
安久歌并没有坐到琉斐歌的身边,而是坐到了琉斐歌的对面。
“你们作为刺客也是挺辛苦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指不定连命都要搭进去。不过啊,我倒是挺喜欢过刺客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的,早都想去试试了,哎,说到这,你们那里还需要刺客吗?能不能带上我?”
“额……”
安久歌有一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被琉斐歌控制住了思想,堂堂凤朝大将军,竟然也会有想要做一名刺客的想法,是安久歌听岔了,还是琉斐歌的脑子不太合适。放着将军不坐,既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拿的俸禄都足以让琉斐歌高枕无忧了。
琉斐歌作为一个现代的女孩子,按照家庭思想观念,别说是去做一名杀手了,就连稍微出格一点的事情都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是做杀手。
既然来到了这个年代,虽然说是架空的历史年代,但是这就给了琉斐歌可以完成心愿的机会了。
安久歌看着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琉斐歌,这个要求又不是自己能够随便决定的,这也是要自己的主子来决定的。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个我真的是不能决定的,必须要主子决定了才行。”
“那你带我去见你的主子,让我跟他自己谈好不好?”
“你不要再闹了,我都没有见过我家主子的真面目,而且我家主子来无影去无踪的,我要怎么带你去见主子啊。”
琉斐歌一听安久歌也没有办法随时见到他嘴里所谓的主子的时候,不仅有一些失望,眼神的光芒立马就暗淡了下去。
可是有一个问题琉斐歌没有想到,她可以自己去建立一个刺杀机构啊,不仅自己可以作为老大,也还可以作为一个刺客,这不是一举两得吗,就当是一个副业不就好了。但琉斐歌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自己本来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好像错过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那好吧,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我也不能够太为难你。”
琉斐歌慢慢的站了起来,伤口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还有力气走会军队里。
“我可能要先回去了,那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啊?”
这是安久歌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女人这么问,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的话,估计安久歌早就上手爆捶对方一顿了。可是现在对面的是琉斐歌啊,安久歌下不去手。
琉斐歌在身上摸了摸,从口袋里里摸出了一个小香包,这个小香包是琉斐歌刚刚穿越来的时候,小春给她做的,是琉斐歌最喜欢的桃花的味道,不浓烈但是入人心。
“喏。”
琉斐歌把小香包递到了安久歌的面前,安久歌慢慢的伸出手接了过来。
“虽然说呢我们就见过两次面,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很好。如果说我做的有什么不对的,你说出来就行,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本来刺客这个职业就不是什么安稳的职业,指不定哪天就会失去生命。可是,与其失去生命,不如好好的活下去更值得。”
琉斐歌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虽然不知道安久歌有没有听进去,可是安久歌脸上洋溢的笑容让琉斐歌知道她做的挺好的。
“我知道了,我的名字是安久歌。”
“哎呀,你看我们多有缘,名字里都有一个歌字耶。”
“嗯。”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那几个家伙又要闹事了。”
“那几个家伙?”
“啊,是啊,那几个家伙。”
琉斐歌扶着白虎,白虎朝着安久歌喷了一下鼻息,安久歌看了看白虎,不知道白虎是什么意思,只是傻傻的坐在一边。白虎真的是想捶死这个一点都没有眼色的蠢蛋安久歌,就不能够自觉的扶着琉斐歌回去吗,真是的,给他们创造机会还不知道珍惜。
“琉斐歌!琉斐歌!”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张忧辰是坐不住了,再等下去他就要疯了,所以趁着大家都还在吃饭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寻找琉斐歌。
“这里,这里!”
琉斐歌朝着张忧辰挥了挥手,张忧辰快速的跑了过来,一眼就注意到了琉斐歌受伤的膝盖。
“怎么受的伤?”
“哎?”
“我问你怎么受的伤!”
张忧辰很生气,因为他不知道琉斐歌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说,是因为他们不在而没有帮助到琉斐歌而让琉斐歌在他们的视线之外受伤的话,那他们的内心一定很不好过,毕竟当初是他们一个个都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琉斐歌,如果琉斐歌受伤的话,那么就代表着他们的诺言并没有做到。
所以张忧辰一看到琉斐歌的伤疤,就有些恼怒,不仅摇晃着琉斐歌盘问到。
“你说这个伤口啊,真的没什么事情的,只不过是一不小心摔倒了造成的。”
张忧辰一脸的不相信,这膝盖上的伤口,怎么可能是因为自己摔倒而造成的,就算一个人再笨再蠢不会到这种地步吧。可是,这真的是琉斐歌摔倒了才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那块凸起的草皮的话,也不会受伤,如果琉斐歌光注意到脚底下的障碍的话,也许她就不会摔倒了,不过,这也不能怪琉斐歌,毕竟琉斐歌是要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如果说只注意着脚底下而不注意四周的情况的话,让敌人钻了空子,指不定那可就是连带着性命都要丧失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