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阎掀开被子,而被子里面不光光是宫泽阎一个人,白罹殇被宫泽阎紧紧的压在了被子里面,不差点就要被憋死了。白罹殇把头伸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窗子外面那新鲜的空气,脸色都有一点不对劲了。
“怎么了?白公子?”
宫泽阎那挑衅的语气让白罹殇着实的不爽,就好像是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将了一军的感觉,白罹殇就差和宫泽阎打一架了,不过在马车这种狭小的空间里,还是不要瞎闹腾的感觉,这要是一不小心把马车弄裂了,就真的毫无意义了。
“如果你们有时间在那里吵架,不如告诉我怎么去国师府?”
白罹殇抢在了宫泽阎前头告诉了张忧辰国师府的方向,只要有白罹殇在,宫泽阎反正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烦,这样也挺好,不如,自己先躺在马车里睡一觉先?
琉斐歌光顾着感叹楚星辰国师府里的构造,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将军府里的三个人会趁机跑出来。琉斐歌对占卜或者是占星这种东西很是感兴趣,所以楚星辰正好会占星,琉斐歌不仅对楚星辰的好感又增加了那么一点点。
“楚星辰,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结果吗?那现在就赶紧告诉我吧。”
琉斐歌该感叹的感叹完了,也该说说正事了。楚星辰身穿如同夜晚星空一般的衣袍,虽然是黑色但是上面的花纹却好像看到了星辰一般的耀眼。银白色的长发如同黑夜中划过的流星,让琉斐歌看呆了去。楚星辰眼角那厌恶的眼神透露着他现在的心情,楚星辰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邀请琉斐歌这个女人来国师府,就算有那么几次让自己对她有刮目相看的感觉,可是,人的本质始终无法改变。
“看够了?”
“啊,抱歉抱歉,我只是对美的事物实在是无法抵抗。”
“哼?你不是想要知道结果吗?”
楚星辰走在前面,琉斐歌屁颠屁颠的跟在楚星辰后面。楚星辰想到为琉斐歌占星的结果,就有一些十分不爽的感觉。没有一个人的命运轨迹会是琉斐歌这个样子,除非中间真的发生了什么。
楚星辰和琉斐歌肩并肩来到了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琉斐歌伸出手,抚摸着花纹复杂的大门,手刚刚碰到大门,这扇大门就好像有一股吸力一般,想要让琉斐歌走进去,脑子里突然像是过电影一般把自己在现代的过去全部放映了一遍。小黑在琉斐歌的脚底下蹭来蹭去,喵喵喵的呼唤着琉斐歌,琉斐歌立马抽回了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抱起小黑,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大门偷窥了自己的过去和内心一般。
“怎么了?”
楚星辰看着脸色有一些泛白的琉斐歌,这还没占星呢,脸色就变了,是真的有什么事情?
“没事,你继续。”
楚星辰推开大门,里面的空间让琉斐歌就感觉到是来到了一个其他空间一般,如同站在了星空之下。
“这里就是你占星的地方吗?”
楚星辰并没有回答琉斐歌,琉斐歌还没有经过楚星辰的同意,自己就先跑了进去,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琉斐歌刚刚好站在了星阵的最中间,楚星辰的心一下子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这种感觉和几年前的感觉一模一样。
楚星辰不想回忆起从前,所以快步的走到了琉斐歌的身边,把琉斐歌往旁边推开了。琉斐歌一个趔趄差点一个狗吃屎摔过去,楚星辰推人真的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而且莫名其妙的。琉斐歌真的是被楚星辰这一下给推蒙了,自己啥都没干怎么就惹到了楚星辰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没惹你吧。”
“你站在这里太碍眼了。”
“哈?”
琉斐歌真不知道怎么楚星辰就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觉得自己碍眼了,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还是换衣服的时候连着脑子也一块和衣服放下了。
楚星辰站在星阵的最中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这是一个对于楚星辰他自己来说是一个不好的现象。他作为一个国师,作为一个占星师,他不能够对女人有任何的感情,如果有,那是他作为神官的一个不敬。
楚星辰头顶上的星阵突然发生了变化,变换成了一个很独特的星阵。琉斐歌张大嘴巴,看着头顶上的星阵在自己变化。
“哇,这也太神奇了,这个要怎么看啊,怎么这个一段有一段没有,到最后怎么又出现了很多分支?”
楚星辰惊慌的抬起头,这样子的状况还是第一次出现,星阵竟然在自己没有运用它的时候,自己开始变换。
“琉斐歌,你做了什么?”
楚星辰冰冷的眼神盯着琉斐歌,琉斐歌吓了一跳,这眼神太冰了,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冻住了。说出来的话都感觉在颤抖。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楚星辰其实看知道,琉斐歌就一直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动,这个星阵是突然自己动起来的,难道琉斐歌也有能够操纵星阵的能力?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那琉斐歌岂不是和自己一样是身存异能的人?那么问题来了,自己到底要不要该相信琉斐歌这个人呢?
琉斐歌围绕着楚星辰转了一圈,然后星阵又开始变化,这次又变成了一条直线,然后再很久之后多出了另外一条线融入到了里面。琉斐歌指了指上面。
“先不计较刚才的事情,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嘛?”
楚星辰抬起头,看到这条命运的轨迹,另外一条线出现的时候刚好和自己再次认识琉斐歌的时间一模一样。
“这个跟你没关系。”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嘛,还不是因为我在它才会变化的?”
“哼。”
楚星辰一甩袖子,背对着琉斐歌,琉斐歌抓住楚星辰的衣服,边摇边撒娇。
“小辰辰,你就告诉我嘛。”
琉斐歌本来就属于那种想要做到一件事情可以不要脸的那种,反正撒娇卖萌什么的,琉斐歌也是会的。
“琉斐歌,你先出去。”
“哦。”
好吧,不告诉她就不告诉她呗,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琉斐歌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的时候还留恋的向房间里看了一眼。
“还没到吗?”
“快到了。”
宫泽阎和白罹殇走出了马车,看着威严的国师府,白罹殇不仅感叹道。
“这里真的是国师府啊?真的是感觉怎么比将军府还要大。”
“你现在才知道?”
“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