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看着自己笑着的宫泽阎,抿了抿嘴退到了一边不说话了,这也是自家主子能够为一个女人情不自禁的笑,虽然对方是名声等各方面都不是很好的凤朝将军琉斐歌,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啊?楚星辰,你是疯了还是疯了,你不会真的被那个女人给迷倒了吧?”
冰洛河伸手摸了摸楚星辰的额头,确认不是头脑发热说出来的。楚星辰一把打掉冰洛河的手,很是不爽的瞪了冰洛河一眼。
“如果你觉得琉斐歌还是以前的那个琉斐歌的话,我劝你还是重新认识一下琉斐歌吧。”
“嗯?楚星辰,你这是在为琉斐歌辩解吗?”
“不是辩解,只是这几天相处下来,和听闻中的琉斐歌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不是吧?”
“难道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到琉斐歌的那个时候了吗?”
冰洛河抚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那会儿的琉斐歌确实很有脾气,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敢说敢做,和之前自己认识的那个琉斐歌完全不一样。而且他感觉到枷璃月也好像被琉斐歌牵着鼻子走了一样。
“不是,但是这也不是你非要上战场的原因啊!”
冰洛河来找楚星辰的时候。听说楚星辰要便装跟着琉斐歌上战场,可这次的战役和普通的小战役又不一样,指不定就要身死战场什么的,一气之下,一把推到了楚星辰,楚星辰撇过脸去,看都不看冰洛河一眼。
“你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哼。”
冰洛河知道楚星辰不是在骗人,也没有办法说动楚星辰了,也只好坐在了楚星辰的对面,一个人开始喝闷酒,这个琉斐歌哪里好了,宫泽阎也是,白罹殇也是,现在又是什么张忧辰,好了,这下楚星辰自己也进去了,琉斐歌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喝了,你自己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冰洛河越想越生气,重重的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从窗户里扬长而去。
楚星辰一点都不在乎冰洛河的感受,只是看着窗外,看着燕子向外飞去。
“将军,将军,快点起来,别让女皇等急了!”
小夏那叫一个着急,才几点钟就开始催琉斐歌起床,琉斐歌是那叫一个困啊,困得感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别催了,还早呢,就算去晚一会儿都没有关系的。”
“将军!能不能做事不要这么拖拖拉拉的,你这样下去还怎么建功立业啊!”
小夏的举动让琉斐歌就感觉到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那种感觉,然而琉斐歌却只是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直接不说话了。
“将军!”
本来以为琉斐歌是要起床了,可是却看到琉斐歌翻了一个身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就直接把被子掀开了,琉斐歌闭着眼睛伸手想要找被子,可是却摸不到。
“怎么样,将军她起来了吗?”
小秋做完了自己的事情,看到小夏迟迟没有出来,就知道应该是琉斐歌没有起床。将军赖床的习惯她们也是在伺候两次之后就知道了。
“没事,让将军再睡一下吧,现在还早,现在就算你再怎么叫估计也是叫不醒将军的吧。”
小夏摇了摇头,又把被子给琉斐歌盖好。
琉斐歌是睡的香,可是心系琉斐歌的几个人可就不一样了。
“你也是这个想法?”
白罹殇刚刚飞到琉斐歌屋顶上,就看到洛景言已经在屋顶上躺着了,可是现在才几点洛景言就躺在屋顶上了?
“嗯?”
洛景言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红衣飘飘的白罹殇,不仅有一些想要吐槽白罹殇,跟琉斐歌是上战场的,又不是要去游玩,穿成这个样子,更何况,他们可是偷着去的,又不是光明正大的去的,穿的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看你的眼神,好像有一些质疑?”
“不是质疑,是怀疑,怀疑你脑子是不是出现了一点问题?”
“并没有,我可是要光明正大的跟娘子上战场的。”
洛景言斜眼看了一眼白罹殇,他并不怀疑白罹殇说出来的话,毕竟白罹殇的真实身份他洛景言并不清楚,而且实力他洛景言也不清楚,但是白罹殇说的话反正他能做到就是了。
“你不怕给斐斐拖后腿?”
“拖后腿?那是根本不存在的。”
洛景言耸了耸肩,不说话了,继续躺了下来,毕竟还早,琉斐歌既然还在睡觉,那自己也可以稍微在睡一觉了。
白罹殇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天空还是黑的,这次的琉斐歌到底会有怎么样的表现呢?
“白罹殇,你到底喜欢斐斐哪里?我和斐斐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了。”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娘子啊,她的一举一动,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我都喜欢,我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好像是流星坠落一样。”
“果然是天琅楼的人,这么会说话。”
“那要不然我来教教你如何讨一个女孩子的喜欢?”
“呵,我觉得你还是留着给你的那些男倌们吧,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适合我。”
“不不不,这就是你想法的错误了,女人啊,都喜欢有身材有能力而且会说话的男人。”
白罹殇说着还不忘用手指了指自己,反正白罹殇自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洛景言从自己认识的到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的,对于白罹殇的自恋也已经是了解的很透彻了。
“是是是,不过,我们来比比,如果谁让琉斐歌受伤谁就输了,怎么样?”
洛景言为了能够好好保护琉斐歌,也就只能说这样子的办法了。
“听起来好像还蛮好玩的样子?”
宫泽阎的声音从两个人的身后传了过来,白罹殇和洛景言对视了一下,为什么丞相会出现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就只能你们出现在这里,就不允许我出现在这里?”
宫泽阎双手环着胸,很是傲娇的站在两个人的对面,洛景言和白罹殇不说话了,毕竟人家是丞相嘛,和琉斐歌可是平起平坐的,这种身份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坐上去的。虽然说宫家之前的名声并不怎么样,然而对于宫泽阎为什么会一直坐在丞相这个位置上谁也不知道。
“将军,这次你的真的该要起床了。”
小夏再次来到琉斐歌的房间里,可是刚一打开门,就发现一堆人围在琉斐歌的床周围,立马退了出去。
小夏回想起来真的是可怕,自家的将军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多人来叫起床了。
“娘子,该起床了。”
“嗯?”
“斐斐,快起来。”
“嗯。”
“蠢女人,起来!”
琉斐歌艰难的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和宫泽阎撞了一个满怀。
“蠢女人,你能不能看着点,撞的我好痛!”
宫泽阎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护着琉斐歌不再撞到其他的部位。白罹殇帮忙收拾琉斐歌的床铺,洛景言手里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