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此时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热气蒸腾还是别的原因,随着杨伊的手掌覆上,她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呻吟,这轻轻一声,直让人心神荡漾!
随着杨伊手掌离开,阿九却是毫无动静,半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良久之后,她才睁开眼睛低头一瞧,就发现那道青紫色淤痕已经消失不见!
“师父,真的没有了耶!”
听着阿九欢快的声音,又见她游动到自己身边,指着自己的少女坚挺之处说着。
女人裸体杨伊可是不少见了,但是像是阿九这般的绝色,倒是真的不常见,两人耳鬓厮磨着,过了没多大一会,看着夜色浓郁,洗好之后出了浴室。
“师父,好痒,不要……”
少女公主的床帏中,传出几丝让人想歪的惊呼声,又伴随着少女的嬉笑声!
“司礼监曹正淳,部分锦衣卫伙同诚王等人昨夜造反,皆以被朕诛除,诸卿可有话说?”
朝会之上,见礼过后,崇祯盯着众臣此时喝问着。
此时,崇祯对于朝堂上的控制力已经是极其可危了,朝会之上,甚至很难通过一项他的旨意,就连朝会向着这些大臣勋贵募捐,都没有给他面子的。
要是搁前几任的皇帝,这时候这平常朝会肯定是就不开了,省的还要受这些臣子们的气,可是崇祯却是一直坚持着召开!倒是极为勤勉!
昨夜里皇宫的喊杀声,几乎所有京官都知道了,甚至其中有些人前些时日都知道了,诚王造反,肯定要笼络一些京官的,甚至几位阁老。
只是除了几个愣头青之外,其余人都是老奸巨猾的,可不会轻易的上诚王的贼船,哪怕这艘船看着很保险也是一样,毕竟,不管台上是哪位皇帝,终究还是要用他们这些官的,皇帝一人可治不了天下!
如今朝廷之中,派系可不多,几乎是东林党一家独大,如今朝会上的这些官员大部分都是东林党中人,剩余的也是东林党边缘人士,还是能扯上关系的!
属于皇帝所能掌控的核心,却是没有几个!
“周首辅,你有什么话说?”崇祯此时点着名开始问道。
“陛下赎罪,老臣昏聩,竟然没能得知这几个贼子的野心,竟然让陛下受此危难,老臣无颜在担此重任,请陛下除去老臣职位,以作惩罚!”
说着,周延儒竟然上前跪下,直接请罪了。
……
崇祯连连点名,几位内阁大学士都被点过之后,都是上前跪倒请罪,可是崇祯却是任凭他们跪着,只是问了一下,就不再搭理他们了!
崇祯一个个的接着点名,吏部尚书、礼部尚书、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刑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这些高官都甚是乖觉,等着崇祯点名,就一个个请罪跪下。
看着剩余官员们,又看着那些跪下请罪的高官,崇祯气的肝疼,这一幕他却是有所预料的,但是真的出现在面前,还是让他不由得再度生气。
“传孙传庭!”
崇祯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吩咐传着孙传庭上殿了。不多时,一个身穿囚衣的中年男子上到殿上来。
“孙传庭,前番你抗命之罪虽然难以宽恕,不过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前方战事紧急,你仍旧官复原职,领兵去河南去吧!”
“陛下,微臣难以从命!”
“哦,你还有何要求?”
“陛下请恕罪,陛下征召,微臣本应从命,只是如今战事吃紧,微臣就是率兵前去,也不见得能赶得上,如今贼寇猖獗,陛下,微臣请献策!”
孙传庭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来,等着太监上前取过,崇祯拿过看了片刻,却是变了脸色,思想片刻,却见崇祯此时说道:“孙传庭,你所献之策甚合朕意,今日,就委你为五省总督,主持剿匪事宜,自行筹措粮草;离京之前,还有一要务,昨日,有贼子内外勾结,不知死活,威逼于朕,都被朕一一诛除;这其中三人为首,前司礼监掌印太监曹正淳,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和诚王,这三人为贼首,除诚王外,夷三族,抄家,诚王府抄家,这些抄家所得,就为你这次剿匪经费!”
“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随着孙传庭告退离去,前排跪下的那一排高官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人定然是早就商量好了,这孙传庭何时被放出来了,他们可都没得知!
虽然想干涉,可是,他们之前全都请罪要辞职,这时候,可是没有他们说话的权利的,剩余的那些官员,没有他们的指示和领头,可不敢在这时候站出来!
这么一道旨意,竟然就这么被通过了。
崇祯此时,又提了几人,都是之前被关入天牢的,一一召唤着任职。
“朱大典,官复旧职漕运总督兼任凤阳总督,离京之前,和孙传庭等人协同办理造反一案!好好追查,看这内外朝究竟有几人和这些贼子同伙!”
这时候,内阁首辅周延儒此时再也跪不住了,仰起头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啊!这诏狱一起,必然牵连无数,如今朝政内忧外患,陛下还请三思啊!”
不说诚王交游广阔,就是说曹化淳贵为司礼监掌印太监,这朝中哪个没给他送过礼,这要是追查下去,曹化淳这一把可是能拉出不少人来!
崇祯此时却是理也没理,直接示意太监喝了一声“退朝!”
这些跪着的高官可都是傻眼了,互相对视几眼,都是沉默的站起身来,然后几位阁老们聚在了一起,像是正要谈论什么,这时候,忽然闯进来一队锦衣侍卫,上前就把他们其中一位给带走。
这时,周延儒上前挡住,说道:“你们是何人?这是要干什么?堂堂大学士,岂能任由你们拿捏!”
“周首辅,这可是钦犯,你还要挡吗?魏学士,这为反王出谋划策的谋士一职你可认了?”这时候,竟然来了一个身着艳红衣袍的太监来,说着话,又朝着另外一边刚刚站起的一名官员说道:“张尚书,你也别走了,跟洒家一起走一趟吧!”
看着一名大学士和一个兵部尚书就这么被带走,周延儒气的颤抖着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