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高炉堡所在的南部山脉上的来访者都只有勇敢的矮人和咆哮的暴风雪,这严苛的地理环境决定了不会有太多的人可以在此生存太久。但是现在,来自于异世界的力量打破了这个地方的宁静。
或者说,毁灭了这里的宁静。
庸俗而富有旋律的摇滚乐回荡在通讯频道中,只有这样毫无优雅的低音炮的震动可以符合的上肾上腺素激增的飞行员们的心跳节拍,轰炸机群“野兽模式”下挂载的大量炸弹限制了他们的机动性,否则他们绝对会奔放的来一些危险的飞行动作的。庞大的先锋炮艇机、携带大量毒气弹的运输机和音波奥卡炮艇机和维和轰炸机群伴飞着,除了慢吞吞的沙拉曼德号,出动的盟军空中力量都在这里了。
“接近第一个轰炸目标,各单位注意,开始投掷钻地弹。”后方的预警机发出了指令。
“Yeah!让我们大干一场吧!”
野蛮的欢呼响成一片,高高飞行的轰炸机中的三台开始投掷钻地炸弹,沉重的钻地炸弹滑翔着沉重的扎入雪地中隐没无踪。但是不消几秒,大雪覆盖的山坡上就出现了巨大的裂口,裂口仿佛饥饿的巨人大口大口地吞下了海量的雪和泥土,露出了它的狰狞的长度。
“恶龙,轮到你们了!”
“roger,质子炮,开火。”
撕裂高空狂风的先锋炮艇机们倾斜着身子,打出了发出雷鸣的能量炮弹射入了“巨人之口”,不祥的连续轰鸣从中连绵不绝的爆发着,大量的泥土从中喷出,射到了空中。周围的山脉受到了强烈的震动,大量的雪崩发生了,从空中看下去,到处都是倾泻而下的奔腾雪浪,将大半雪白的山脉给涂的更加白了。
“母鸡们,该下蛋了!低空掠过的时候当心,别被还没反应完的连锁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伤到了!”
早就改变航道让航道掠过裂口上空的空桥I型运输机打开了舱门,随着滑道上炸弹的推动,被装在纺锤状容器里的毒气炸弹一个一个的被扔了出去。十多个块头巨大的装满了毒气的炸弹落向了狭缝,没有制导的这些“铁炸弹”们由于山脉上呼啸的狂风只有五个落到了狭缝里,然后一路因为自重深深的插向了深处,随后不见了踪影。
“HDMI探测仪启动。”音波奥卡炮艇机的炮手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飞行员靠近那还在发出爆炸闷响的裂缝,扫描仪器发出的电磁波飞快地扫进了裂缝中,片刻后他给出了结果:“确认接近地下裂缝的空腔位置符合情报结果,毒气炸弹落入位置符合空腔,轰炸成功。我们即将投掷次声波炸弹,请各位规避。”
“‘臭鼬’发话了,家伙们,给我把你们的屁股从这里挪走!”
粗鲁的命令和随后的狂笑让音波奥卡炮艇机的炮手皱了皱眉,他切断了队伍通讯切换成了座舱通讯说道:“真是受不了这群家伙,臭鼬?真的是连声学一点都不懂还不知道尊重人的废物。我甚至怀疑他们不懂他们手头的任务,或许他们根本没有读完任务简报上协助我方的矮人提到的情报,连矮人的城市是基于地下裂缝这一天然的空间扩张的信息都不知道。”
“毕竟不是近卫军序列的,你知道他们没有政治思想工作的-----其实我们自己的思想政治工作也只是司令一个人负责,但是好歹有人告诉我们为了什么而战。进入射击轨迹,五秒后到达。”驾驶员不以为意的调整了飞机的飞行姿态,降低了速度让航迹给予了炮手开火窗口。
“一号发射架,unlock······发射。”炮手摁下了发射按钮,机体震动了一下,一发看上去和普通炸弹没区别的炸弹滑翔着落入了裂谷中,翻滚撞击了好一会后猛地插在了泥土上,弹体外壳忽然炸开露出了中部密密麻麻如同散热片的发声部,随后,次声波发生器启动了。
“脱离。”
防护良好的音波奥卡炮艇机飞过裂缝口,向着远处飞走的机群追去。飞走之前,音波奥卡的雷达图上忽然显示出了一个远远落后的绿点,绿点上标记着HGB-001-019,看到这个绿点的飞行员一边加大了油门拉起机头,一边说道:“乔伊少校来了,你警示一下他们,说我们已经投掷了次声波炸弹。”
“咦,乔伊少校不是就相当于这个世界的耶稣吗,会害怕次声波炸弹?”炮手开了个玩笑后接通了通讯,片刻后他挂断了:“那边知道了,他们将会绕过杀伤半径,所以可能等我们炸到最大的那一个矮人城市的时候才会跟上来,司令的沙拉曼德号的杀伤范围也差不多会同一时间覆盖过来的。”
“最大的那个?哦,是第五个轰炸目标。”驾驶员点了点头:“但愿他们搞快点,不然他们就没得玩了。”
·············半个小时后。
席卷山脉的空军攻击波将四座矮人的城市塞满了毒气炸弹和次声波炸弹,并赶向了情报中被推测为矮人最大城市的地下城上空。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一台姗姗来迟的A-15奥卡炮艇机也赶到了,除了两个副油箱以外它什么武器都没有携带,因为它的“武器”,是浑身散发着白色光芒屹立于其上的统合联盟神选者,乔伊。
“轰炸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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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炉堡王国首都,高炉堡。
很多矮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疑惑的跑了出来张望着。这座宏伟的地下城的大部分的居民都在这半个小时内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地震”,尤其是值守在车站的工作人员和月台上换乘的矮人军队(不同的城市的铁路规格都不一样,只有高炉堡联通了所有王国的城市并拥有所有规格的列车),更是从一些通道里“听”到了类似于重重的冲击的空气鼓动。这些异状已经被层层汇报了上去,但是和他们一样,高炉堡的管理者们也对于这种闻所未闻的情况一筹莫展,就算是什么地方的矮人工厂发生了故障也没可能连续这样半个小时没有人发现啊。
正当矮人们犹疑不定,巡逻的队伍一无所获的时候,忽然整个城市的矮人们都脚下猛地一抖。这抖动来的快去的也快也算不上多么的剧烈,或许隔壁大酒桶的婶婶的侄子的老爸的表弟不小心翻倒了一台打铁的铁砧都比这个震动剧烈一点,但是那是极为清晰的抖动·······以及,从头顶传来的轰鸣。
第一声轰鸣爆发的地方似乎还比较远,但是紧接着而来的第二次轰鸣则明亮了许多,城市最高处的拱顶上一些灰尘掉落了下来,那些直连最高处的蒸汽升降机的钢柱和铁网组成的升降机构也肉眼可见的抖动了一下。而随着第三次的轰鸣,掉在穹顶顶部的大钟也都抖动着微微摆动了起来。惊恐的情绪飞快地蔓延了起来,直到穹顶顶部的飞桥架构上的蒸汽机构忽然喷出明显的白色气体带动着大钟摆动起来、发出第一声明亮的鸣叫的时候,惊恐的情绪到达了巅峰。
“有什么东西在从上而下的进攻高炉堡!”
所有眼睛不瞎的矮人们看到眼前的一切都知道发生什么了,不少的矮人慌了神,但是更多的矮人则立刻跑回了自己的房子中,飞快地将一个背包背在身上,并确保亲属们也一样做了以后奔出了房子,向着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特殊符文标记的地方奔去。受灾训练他们不是没做过,矮人的地下城市因为挖的太宽而导致上部山体垮塌的事情历史上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他们早就有了一套防御的措施和对民众相关的训练了。
那些有特殊符文的地方是矮人地下城市的商场和避难所,各个商场里的储备物资足以支撑内部塞满了矮人的避难所生存长达一周,而一周的时间足以让坚强的矮人们挖通逃生的通道逃出生天了。而避难所和商场一体化的设计则为高炉堡节约了大量人力物力用于更新商场内的储备物资的问题,不用官方过度注意,这些避难所内永远都会因为利益而充满着必要的物资的。它们被符文加强过的结构让里面十分的安全,对于商人来说也没有不利用的理由的。
上层爆炸的声音越发的明显和清晰了,中间夹杂着一些格外巨大的轰鸣,就像是山岳般的大拳头在猛锤高炉堡胸腔般的沉闷。前后不到五分钟,高炉堡的穹顶猛地震动了一下,整个穹顶表面猛地龟裂,露出了其下复杂无比的海量符文闪闪的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敌人击穿了高炉堡上方的泥土和岩石层,已经炸到了符文穹顶了!
“架设火炮,所有军队各就各位,打开停机坪释放我们的直升机,我要知道是什么人胆敢袭击我们!”大铸造师柯玛下达了命令。
一声令下,矮人城市里一些被收纳进山壁的符文重炮随着平台的推动露出了自己的峥嵘的身形,这些可转动平台允许它们瞄准城市里大部分的位置,这些被重兵保护的位于城市中上部的火炮层是矮人镇压可能的暴动或者顺着地下通道杀进来的敌人准备的。但是现在,它们必须瞄准更上的穹顶,毕竟,它们这一次的敌人来自于天空。
轰鸣持续了短短几十秒后就停止了,除了城市内停机坪上飞行员的准备和通向外部的气闸开关机构的热机的声音以外,上层没有再多出什么异常的声音了,敌人似乎无法打破符文穹顶的停止了·········好像是这样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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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少校,我们的火炮很难击穿那些发光的符文保护层,钻地炸弹也只能稍微插入半米多,攻击受阻,请指示怎么办!(汉语)”
“·······放弃接下来所有的进攻任务,各单位,这座敌人最大的城市拥有的防护超乎我们的想象,这一定是敌人最重要的城市,余下的所有武装只攻击这一个区域!(汉语)”乔伊的通讯里夹杂着发动机的嗡鸣和风的呼啸,但是乔伊清脆而严厉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遍了通讯频道:“所有单位停火,运输机投掷你们的毒气弹,目标是这座小山周围那些由‘坦牙’队长发现的疑似进出口和换气口,把那里给铺满毒气弹!等待我十分钟!(汉语)”
“是!”
“飞到裂口上去!”乔伊踏了踏脚下的奥卡炮艇机的驾驶舱,驾驶员应声将飞机停到了被质子火炮和钻地炸弹轰出的“天井”上,大着胆子抬头喊道:“就位!”
“在此停稳!”乔伊命令道,神选者的敏感让乔伊意识到这家伙在偷窥自己裙下,他明显是一个不知道乔伊情况的人。不过乔伊也懒得理睬这样的人,毕竟乔伊的眼中放不下除了R.D以外的其他人了。乔伊蹲了下来半跪着做出了黄金女神教派的祈祷动作,似乎是回应乔伊的祈祷,来自于极高的天空中无形的神力倾泻而下灌注到了乔伊身上,以乔伊为中心方圆十多公里的魔导洋流的魔法力量都向着乔伊集中了过来,凝聚在了这具瘦弱的人类的躯体之上。
强大的魔力的凝聚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空中的大风逐渐消失,大片大片被扬起的雪花从空中彻底消失,乔伊的存在感也越发的强烈。当十分钟后,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不用耳朵去听,乔伊的存在也充斥了每个人的脑海,让人无法呼吸般的压迫着一切生灵的灵魂。
乔伊缓缓地站了起来,呼了一口气,乔伊侧向迈出一步仿佛失足一般的落向了下方的符文层。不过,没有一个真正的失足摔落的人会像乔伊一样下降速度增加的如此缓慢,轻盈的如同雪花的乔伊一开始是缓缓地落下的,连秀发的飞扬都如同慢动作一般,轻飘飘的动作让所有人都一种自己正在飘落的错觉,一些飞行员下意识地加大了油门或者是拉高了机头,避免自己摔落,但是这只是空间感的错觉,他们实际上并没有一丁点的下落。
渐渐的,乔伊的速度加快了,尖锐的感觉清晰的掠过了每个人的大脑,让他们都忍不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乔伊擎着MK2魔导长枪,向着下方坚定的坠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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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们紧张准备应对来自于天空的攻击的时候,大铸造师柯玛忽然感觉到了穹顶之上什么强大的东西正在凝聚,他稍微感觉了一下以后面色顿时一变:“是黄金女神的神选者,她疯了吗?!”
“什么?!”周围的几个矮人高官们也顿时吃了一惊:“她这是要违背五百二十年前的‘隘口之约’吗?!”
“拿出隘口之约的文件!”柯玛冲着一个矮人吼道,后者贩售一摸从背后的背包里拿出一本由大量薄格子组成的奇怪的书,打开以后飞快翻到一个格子以后他面色一变,报告道:“大铸造师阁下,纸张已裂,黄金女神的神选者的签名已经碎了!”
“立刻出发,乘坐特快列车赶往吉埃公国将这份失信的证据展示出去,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有义务保护这些背信弃义的人类,也不再有为中土的人类信徒转接祭坛的义务,让我们的同胞向那个至高神抗议,立刻去!”
柯玛没有纠结誓约被违背之后的愤怒,敌人近在眼前的时候狂怒固然可以提高勇气,但是无益战斗的多余狂怒是不必要的。正当手下们应声跑出去的时候,柯玛极好的眼神忽然看到对面中层附近,一个停机坪边一群矮人忽然手舞足蹈然后猛地全部倒地,而另外一个方向上一群正在逃难的矮人平民也忽然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要么倒了一地要么摇摇晃晃的踏空,从高高的平台和过道上摔了出去,变成了一滩一滩的血浆。
“那两个位置的共同点都是通风口·········瘴气?!”
一个名词飞快地掠过柯玛的脑海,他立刻大喊:“传令,除了地下通道的通气口以外全部都封闭掉!”
然而他的命令下的有些晚,不止这两个位置,更多位置上的矮人们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意识到不对劲的一些矮人在命令到来之前就已经在关闭各处的通风口了,但是刺鼻的气味还是在高炉堡中扩展了开来。然而穹顶之上那摄人心魄的压迫感逐渐凝聚成了一个点,随后,它开始降落了下来,那种感觉如同·················
天,塌了。
“-----------------------------------------------------------------------------”
符文穹顶骤然变得亮的无法直视,如同金属刮擦的时候令人齿酸的声音如同咆哮版的回荡在高炉堡这座地下城市中,形成了无论是人类还是矮人都会立刻吐出来的夺命的噪音污染。啸叫之下,除了大铸造师柯玛以外,意志坚强的矮人们尚能半跪着捂着耳朵竭力地抵抗,更多的矮人们则发了癫痫一般的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晕厥了过去。符文穹顶逐渐暗淡了下去----不,不是暗淡了下去,是一个点上的亮度正在急速的增加!
“轰!!!!!!!!”
震爆的轰鸣响彻高炉堡,一个半径两米的洞口在符文穹顶上炸开,一个人影从中挟着穹顶的残骸落了下来,周身的衣物已经大半碎裂。大铸造师柯玛死死的盯着那个落下来的人类女子的身影,看着她落在了下方一个矮人的穹顶钢筋骨架上。或许是感受到同样强大的力量,黄金女神的神选者也看向了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交,仿佛刀剑相撞一般。柯玛手腕轻微一扭,手中的符文战锤发出了惊人的嗡鸣,他周身的符文战甲也明亮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如同战神一般。
铸造之神的神选者,正在向黄金女神的神选者发出挑战,神明代理者的神战一触即发---------
乔伊别开了眼睛,轻轻蹲下以后猛地蹬地起跳,闪电般的跳回了符文穹顶的裂口中,如同灵活的猴子一般飞快地攀爬着,眨眼间消失在正在逐渐融化自身以封闭裂口的穹顶下。饶是柯玛都愣了,神选者对神选者的挑战等于神祗对神祗的挑战,为了神祗的荣耀,神选者是绝对不可能后退的------但是这家伙跑了?!
他还没想明白,无数钢铁和能量的洪流在符文穹顶裂口上炸开,硬生生的将修复的过程打断了,一部分高爆的炸弹和能引发连锁反应的质子炮弹落入了城市中,造成了下层和穹顶支柱的严重损毁,大批大批载满物资的高架铁轨从月台上因轰炸的冲击波翻倒,来不及疏散的中转矮人军队被火海吞噬死伤惨重。而一些毒气弹也纷纷落入城市炸开,淡绿色的毒气覆盖向各个区域。
幸运的是符文穹顶精良的“重现”符文正在竭力地将裂口缩小,仅仅一分钟就让裂口缩小到不到一米,眼看即将合拢了。似乎是觉察到轰炸进来已经是不可能了,敌人停止了轰炸,扔下了最后的东西。五个幽蓝的,如同蛋状的东西,也成了这次轰炸的最后爆炸的物品。
“彭”
它们的爆炸安静的就像是捏爆了气球,然而,将全部能量压缩在零点几秒以次声波形式爆炸开来的“冲击波”瞬间冲刷了整个矮人高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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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爬上降落下来的音波奥卡的时候还没人注意到乔伊的情况,等音波奥卡接近运输机打开的后舱,乔伊在音波奥卡上冲刺了一下跳进运输机后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关闭舱门后机组人员去了两个人迎接作战的大功臣的时候,才有人才看清乔伊的情况。
“乔伊少校!!”
机组人员大惊失色的冲向浑身是血的乔伊,乔伊身上的衣服损毁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大片被鲜血覆盖的雪白的皮肤;鞋子也完全的损毁,只有极少部分乌黎苏拉恶趣味给乔伊定制的衣物中的长筒袜还存在一点残留结构;披风都只剩下了最后一丁点的连接结构表明它们存在过。两人赶紧扶起乔伊,发现乔伊呼吸有些艰难,一个人连忙脱下衣服给乔伊笼上,哆嗦着和另外一个人抬着乔伊纤细的身体把乔伊给抬进了密闭驾驶舱,这里温度和气压都稳定一些,在这里人会好受一点。
“愣着干什么,快去拿急救包,没看到少校受伤严重吗!”
用脚把门给踢上,脱下衣服的这位对驾驶舱里探头探脑的其他人吼到。手头有空的另外两个人一愣,连忙扔下手头工作的拿了医疗包就跑了过来帮忙紧急包扎。其中一个人看了一眼虚弱的乔伊以后忽然双手合十了一下,弄得另外一个人莫名其妙:“你这个姿势作甚,你不是佛教徒吧?”
“不,我只是在想大饱眼福了,罪过罪过···········”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鼻血和门牙飞扬在狭小的空间中,告诉了这几个家伙一个这个世界的常识:神选者的豆腐可不是那么容易吃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