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跟我回东临?”
旧事重提,这一次廉胥君居然红了脸蛋,她想歪了,呵呵不就是一句顺口对朋友的邀请吗,和男女之事没有关系的呵呵呵呵!
可是心跳,她怎么管不住心跳呢!
艾玛不对,心跳是真的有问题!
“篁東,我们,先下去……我,我可能恐高!”
她当然不是恐高,面对廉胥君,篁東无语着无语着,好像就习惯了。
“这是因为那诅咒之毒。”
可是,她没真吃啊!
“我知道你不是西婺国人,并不会产生诅咒,可是这种毒对我们修士也是有影响的,这种毒会瓦解我们体内的灵气,拖得时间久了,灵根受损,再无恢复可能。”
“这么狠的毒,到底是谁弄出来的?”
篁東的表情头一次如此沉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
鬼门的王座上,头脸都被遮住的男子捏碎了手里的茶杯,鬼六和鬼七居然都失败了?
感受到门主的怒气,手下们无一人敢靠近,生怕被迁怒,可不动不代表能躲得过去,鬼门门主伸手一吸,那几名弟子就被吸到他手边,体内的力量不断流失,他们听见门主说。
“抓不到猎物,你们就自己跳进炼丹炉里去!”
门内的惨叫声并不是第一次出现,门外的看守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直到大门打开,他们的门主带着一身戾气走出来,“叫鬼五和鬼四去敲击北国的雪山!这个冬季太长了!”
长到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走进密室,脱下外衣,镜子里的人鼻子以下的部位竟然是一片漆黑,他拿起一旁的匕首,从那漆黑中挖出一块,丢进一旁的丹炉里。
“想将我抹杀?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能熬得过谁!”
喂廉胥君吃下一颗灵丹,又替她裹紧了外衣,篁東居然还嫌不够,似乎又在储物戒指中寻找着什么,半晌,掏出一个毛茸茸的耳罩,给她戴上。
隐在暗处的暗卫们都傻眼了,主子这是上心了?
“有这个必要吗?我也没觉得冷啊!”
篁東手上不停,“马上你就会感觉到了。”
他矮下身,将自己的视线放到和廉胥君齐平的位置,这一个小动作,又令她感到窝心。
风驰电掣的滋味果然非同一般,高速行驶的代价就是瑟瑟发抖,现在廉胥君一点儿都不觉得篁東这些准备多余了,她甚至想把整个篁東套在身上!
用最快的速度降落在那熟悉的小屋,空荡荡的后院忽然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的丹炉,廉胥君嘴角抽搐。
“你这是要做饭?”
篁東失笑:“给你炼制缓和那毒的解药!”
“这玩意儿还有解药的吗?”
不是听说一旦中毒绝无恢复的可能?
“一般来说是不行的,普天之下,只有一样东西可以解毒!我现在准备炼制的,是给你压制伤势的丹药,我手中只有一颗,你先服下,应该能来得及等到这炉丹药准备好,我马上就去取那东西!”
自认识以来,篁東始终八方不动,沉稳温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么慌乱的模样!
廉胥君慢悠悠趴在了桌子上:“不用担心,我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