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走在路上，威尔忽然说道。
“嗯？”张星淼抬起头，回应道。
“最近这边比较乱，我之前和艾芙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就直接飞去波士顿。”
正合我意，我巴不得咱们动作快点呢……张星淼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真是太好了。”威尔笑了笑，“我们去波士顿之后可能待不了几天就会去芝加哥。”
“这样也好。”张星淼回答道。
还是别找借口直接飞去旧金山了，这样也挺快的……张星淼在心里盘算着。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确定永夜十字的行动计划呢？张星淼心里出现了疑惑。之前那名永夜十字提到了纽约据点，实在不行……
张星淼正想着，已经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进去后，张星淼对卢穹紫说：“你还有精力吗？”
“有的是。”卢穹紫点点头。
“那好。”张星淼微微一笑，“咱们今晚去会会永夜十字。”
中国，台北。
洛文斯基凝视着面前的魔盒，它平静地站在桌子上，和几个小时之前的活跃完全不同。
他们走了。洛文斯基心想道。毕达哥拉斯又对了，但是我还是晚了一步。
中国，西安。
“嘿，快看。”简拿着手机对才习和韩康说，“永夜十字在纽约发动了恐袭！”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才习毫不在意，“他们隔三差五就会声东击西一次。”
“这次好像是真格的。”简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把描述都转发给大家，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如果是声东击西，没必要准备的这么用心吧？他们肯定知道我们不会上钩。”
“如果……他们表演给看的人不是我们呢？”韩康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人同时抬头，互相看看，彼此都露出了疑惑而严肃的表情。
几个小时后，美国，纽约。
“就是这里？”卢穹紫指着一间房子问道。
“对。”张星淼虚弱的点了点头。之前的行动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力量，再全纽约找永夜十字的据点，哪怕有“破晓之星”的帮助，他也几近虚脱，十分痛苦。
还好永夜十字的贴有徽章，要不然我恐怕就不省人事了……张星淼这么想着，对卢穹紫说：“等会你去打探情报，我相信以你的身手能做到不惊动任何人，到时候我会给你提示，并且辅助你，你只需要找到情报就可以了。”
卢穹紫点点头，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钻了进去。
张星淼的眼睛旋即变得深邃，注视着卢穹紫，忽然，第二人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今天有些奇怪。”
“对，他今天运气太好了。”张星淼回答道。
“不只是他，还有你。以你目前的状态，哪怕有那枚神石辅助，在连续两次大量消耗的情况下，还有辅助他的能力，而且不比之前弱多少，似乎还更强了一些，你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明明消耗了那么多，我却还能使用能力，虽然感觉挺痛苦的，但是并没有那种脱力感……张星淼想了想，在精神中说道：“你这会这么安分，其实是和这个有关吧？”
第二人格的声音消失了一会，随后道：“该死的，比我想象的聪明一点。”
张星淼微微一笑：“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自己啊。”
第二人格再也没有说话。
张星淼似乎听见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