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的辰星大口的呼着气,回想起来不由的一阵后怕。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只手撑着地面,堪堪的站了起来。
锦连忙上前扶去“前辈,你没事吧”
辰星走了两步,发现腿如软脚虾一样,摇摇头“没事,我要缓一缓”便将身体依靠到了墙上。
看着对面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辰星语重心长的说:“你会什么?”
锦显然是底气不足,弱弱的说着“我会魔法”
“魔法?”辰星不由的发出一阵质疑。
锦伸出去一只手,口中不断的念着咒语。从手指开始,上面仿佛覆盖上来金属,变成了银白色的光泽,不一会儿,整只手臂全部度上了银白色的膜。
“呼,呼”完成后的锦接近虚脱,他金黄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到了脸上。“前辈这是钢化魔法,可保证覆盖的地方坚···”
“痛~痛~痛”只见辰星握着他的手掌,使劲地捏着,锦脸上精致的五官瞬间变得扭曲了起来
辰星犹如看着一个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你干不了”
他的小脸是不由的紧张了起来,连忙说道:“我其实更擅长近战的”
“哦”辰星有重新上下打量着他,好像看到什么稀奇物一样。
他的脸上更加红了,连忙接受到:“是真的”
只不过辰星只是轻轻地微笑了一下,说:“我相信你,反正到时候丢的不是我的性命”
辰星跺了几下脚,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便转身离开,到门口时,举起一只手了提醒“明天早上8点到车站,不要忘了”
锦如小鸡啄米一样的点了头,虽然已经下楼了。
不工作的感觉就是爽,连身体都轻盈了起来。辰星很开心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看着异常兴奋的辰星,楼下面包店的老板娘都不由的问了一句:“辰星,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怎么早”
辰星无奈地耸了耸肩“我被炒了”
老板娘噗嗤一笑:“那你还你们开心”
“自由的感觉你不懂”辰星的微笑回应了对方,掏出20枚铜币“给我来四分”
接过递来的面包,向着老板娘致谢后就回到了楼上。
啃完两根面包,想着现在也无事可做,就稍微的午睡一下吧。
然后
··············
第二天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脸上,翻了一个身,看到墙上的钟显示的时间是8:30
原来还是晚上啊···
快速爬起来的辰星洗漱完毕后,跑出门,又跑了回来,拿上剩下的两根面包,边吃边向着车站跑去。
现在的锦是一脸的失落
前辈肯定是嫌我没有用才不带我的,哎。钻牛角尖的他,越想越怀疑自己的能力,头顶有一圈小幽灵在打转。
“让你久等了”远处的辰星朝着垂头丧气的锦挥了挥手。
那个人在叫我吗?锦一脸颓废的看着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
“嗯?”他惊讶的抬起头,看到嘴里还叼着一根面包的辰星跑过来,不由的发出汇集万千感情的一句:“前辈”
被他这一喊,辰星差点被口中的面包噎死,吞了口口水,堪堪的缓了过来,不由的生气的叫道:“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被训斥的锦,就如一个乖乖小孩站在一旁,低着头承认错误,头顶的幽灵转的更欢快了。
我是不是太过火了?摇了下头,便用着一种平和的语气说:“你带来身份牌没有”
抬起头的锦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辰星强忍着冲动:“你带来钱没有?”
还是摇了摇头
身份牌是出门必带的东西好吧!辰星感觉现在头很痛。
无奈的来到了售票员身边,辰星递出自己的身份牌:“一张去往昌城的蒸汽车票”
售票员在单子上记录下身份牌上的信息,然后没抬头的问道:“去哪里?”
辰星指了指桌上地图里一个偏西的小城市“安东”
全程都没抬头的售票员,此时还是没有抬头“200铜币”
在掏出2枚银币后(=200枚铜币)后,售票员就冲自己的抽屉中拿出一张车票,上面印着一辆车头冒烟的蒸汽车。
辰星将车票给了锦,并在锦的耳边细语了几声,听完后进看向辰星的眼中充满了仰慕。
锦凭借着手上的车票进入了月台,他身后的辰星不断挥着手“不要忘了哦”
不久后远处传来响动,况且况且声不断,偶尔伴随呜呜声,到站之后,随着一声巨响排出两道白色蒸汽。
这便是在奥尼最先进的交通工具,蒸汽车。
车身有四节,除车头外,其他的车厢都可以乘坐旅客。
锦跟随着人流一起向车厢走去,但他的脚步却略快与众人。
走进了最后一节车厢后车,锦占到了车尾的位置,将旁边的窗户趟开,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窗外。
旅客们纷纷都上车了,原本空荡荡的车厢内,周围已被坐的十有七八了。
锦的身边的周围没有坐人,而他的对面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盲人,他抱着一只黄白相间的拉布拉多。
据锦的观察这应该是一只导盲犬,它很乖,平时一声不发,可当有人靠近它的主人时,它就会朝着对方大叫,在盲人温柔的抚摸下,开始平静下来。
蒸汽车缓缓的发动,车笛呜呜呜的响个不停,烟冲上冒出了浓烈的黑烟,就如同蘑菇云一般。车轮与铁轨之间轰隆隆;扑通;喀嚓的叫着
车厢内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锦邻座的的一家四口。
最小的小女孩把头趴着开着的窗户上,听着呼呼的风声,眼睛里面充满好奇之色。嘴里还不断的叫唤道:“爸爸好快啊”
坐在女孩对面的哥哥,将手靠着窗户上,头发被风吹得向后飘去,满脸的享受之色。
一旁的父亲温和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向着她承诺道:“到了后,爸爸一定好好的陪你玩”
可是对面的妻子对着男人说道:“你工作方面没问题吗”
其他的声音一层盖过一层,已逐渐听不清别人的对话。
一切都在喧嚣中宁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