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孤独情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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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梦魇

过于逼真的噩梦让甘枫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醒来后才发现现梦中的景象似乎并不只是梦境那般简单。亦或是,他压根儿就没醒。

——引子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挂在空中。

“跳吧跳吧,跳下去就解脱了。”

“不…!”

“砰”

……………………………………………

甘枫今天不知怎的一直魂不守舍的,就连他平时最喜欢过的数学课也都在发呆。这不,一下课,他的好兄弟兼邻居胡沙就来问他怎么回事;

“喂,甘疯子,你咋滴啦?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又通宵撸吃鸡了?”

“去去去,别提了。我昨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有人跳楼了,把我吓得一整宿没睡好觉。而且,我有种预感……”

“得,打住昂。你该不会想说你觉得这回变成现实吧?摆脱,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要搞这些迷信的OK?”

“可是……”

“可是什么呀可是,你还是早点洗洗睡吧,别整天在脑袋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拜拜,我先回家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俩已经到了家。

见到胡沙回家了,甘枫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怀着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家。

当晚,甘枫又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与上一个差不多,同样是一个邪恶的声音。有区别的是场景不同,任务也有所不同。

“跳吧跳吧,跳下去你就解脱了。”

“不…我不想跳…”一个哽咽的声音响起。

“哦?不想跳是吗?想想你那些所谓的兄弟,你对他们那么好,而他们呢?跳吧,跳下去你就解脱了。”

“噗通”

……………………………………………………

第二天,甘枫依然一直在出神,在想着昨晚的梦。突然,一只猥琐的小手拍向了他:

“我去,甘疯子,你神了!”

“嗯?此话怎讲?”

“什么?你不知道?”说这,胡沙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新闻

“新闻报道:昨夜H市一名中学生跳楼自杀,警方确认其身份为尚华中学八年级一班的学生,自杀原因不明,目前警方仍在近一步调查中……”

“这天新闻发布的时间是昨天,也就是说与你那个梦的时间相吻合,你说你是不是神了?”

“喂,某人不是说不迷信的嘛?”

“咳咳,谁说的,我去给他算一卦。”

“告诉你件事,我昨晚又做梦了,梦到的是一个人投湖自尽。”

“厄……兄弟,悄悄问一句,你该不会是属柯南的吧?”

聊着聊着就到了家。

当晚甘枫吃完晚饭后就一直守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果然,又出现了一篇报道:

“新闻报道:昨夜又有一名H市的中学生投湖自尽。警方确认其身份为尚华中学八年级二班学生。这是尚华中学的第二起自杀事件,且与上一事件发生的时间相吻合,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呢?以后会不会有三班、四班的事件发生呢?如果案情有进一步发展为们将第一时间为您报道……”

看完这篇报道,甘枫深叹一口气。

他现在可以确定的事自己的那个梦一定与那自杀事件有着某种关联:在梦中死去的人将会在现实中在相同的地点以相同的方式自杀。说不定这种联系是预知,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甘枫这个梦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件发生,这谁也说不准。还有就是那个顺序,如果真的是按照那个顺序来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回轮到尚华中学八年级八班—甘枫的班级。想到这,甘枫不由得浑身发冷,感受到一瞬似乎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虽然只有一瞬,但感觉却是那么真实。随即消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为了搞清自己的梦与那几起事件的关系,甘枫今晚打算通宵。

第二天,一只熊猫甘枫走向了学校。当然还有一直在甘枫身旁不停讲话的胡沙

“喂,甘疯子,你啥时候有熊猫的基因啦。哈哈哈,要来根竹子嘛?”

“别闹,我这不是为了测试我那个梦与自杀事件的关系这才通的宵。”

“好吧好吧。不过又有人自杀了,现在都有警察驻守在学校了。真搞不懂学校为什么不放假。”

对啊,发生这么大的事学校为什么不放假呢?最近的怪事真实太多了。甘枫心想。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下来。

大家后甘枫连饭也顾不得吃,就蹲在电视机前。

“新闻报道:昨夜并没有发生类似的中学生自杀事件。这是彻底结束了嘛?以后会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呢?我们将持续为您报道。”

看到这,甘枫脸上的神色并没有过多的改变,十分平静。哦不,他好像是震惊傻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嘛?那些人的死都是我造成的吗?不!”甘枫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远不像外表那样平静。渐渐的,他又合上了双眼。

第四夜,三班同学自刎死亡。

第五夜,四班同学斩首死亡。

第六夜,五班同学割腕死亡。

………

到了第九夜,甘枫又听到了那个邪恶的声音,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黑影。

“今天要死亡的人是我吗?”甘枫问向那个黑影。

但黑影只是笑笑,很平静,并不想前几夜那般浮夸。

“你到底是谁”甘枫又问。

这次黑影终于开口,用他那极其沙哑的声音说道:“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我有过太多的名字。欧阳枫,东方枫……在这个年代,我好像叫甘枫。”

“什么?你说你叫……”

“猜到了吗?哈哈。”笑着,那个黑影散去周围的黑雾,露出与甘枫无异的面庞“没错,我就是你啊,准确来说我是你的魇。所以我怎么会让你死呢?”

“那间今天死的是谁?”

只见那魇左手一伸,吸过来一个较小的熟睡的身影。

待甘枫看清那个身影,瞳孔一缩。

“放开她!”甘枫带着怒意的吼道。可细细听来,那怒意中竟带着一丝丝哀求的意味。那身影赫然是甘枫喜欢的女孩。

魇并不理会甘枫地吼叫声,掐着那个身影的脖子就往上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谁都不许伤害她!”甘枫怒吼着,像头发怒的狮子,冲向魇。但奇怪的是,无论甘枫怎样冲,都无法碰到魇,就好像他俩不在一个轮回。

“哈哈,你放弃吧,你是伤害不了我的。我来呢是想给你一场造化的。”魇笑着,说道“来,拿起这把刀,刺向那个女孩,你就可以获得我的力量了呦,哈哈。”说着,魇扔出一把刀。

甘枫拾起那把刀,握在手中。

看到甘枫捡起了那把刀,魇嘴角上扬“哎,这就对了嘛,来吧,刺向那个女孩。”

“我记得你说过你就是我对吧?”

“对啊……等等,你想干什么?”

“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当然也包括我”甘枫说道,眼中露出一抹坚定。他把刀放在胸前。

“不!”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冲向甘枫,想要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甘枫将刀插入胸口,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哈哈,怎么样,没想到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历代的“枫”都会接受我的力量的。”

“我和他们不一样。其实,是你选的人不好,选谁不好偏偏选择了她,我宁愿自己伤横累累也不愿她有一丝伤痕。”

说话中,魇渐渐消散。而甘枫的生命之火也越来越弱。

“我死了,这一切也就结束了吧”甘枫想。心中有一丝的解脱。

甘枫看向那个女孩,那个让他付出一切的女孩,可惜这一次她看不到了。

渐渐的,他闭上了双眼。只不过这次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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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下,一个身影猛的从床上坐起,大口的喘着粗气。

“原来这一切都是梦啊!”

那身影赫然是甘枫。但在他喘气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在窗口有一个黑影,冲他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