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妻五点多下班,下班后,在外面转悠一个多小时,因为无处可去。
平哥和嫂子在我们的租房处,岳父和我弟在平哥的住处,弟昨天来津,是为请假而来的。
我和妻同是夜班,下班早了无归处,可把妻给困坏了,我还好,下七点的班,等我下班,他们也都该起床了。
到了平哥住处,才知弟昨夜未来,而是到当快递员的朝弟处过夜。
妻对我好一顿抱怨,对我冷言冷语,极其生气,说我不吱会她,害她大早上在外头受困,若知弟未过来,她早就过来美美一觉了,说我一点也不心疼她,我实为不知,弟也未告诉我,我只道他昨告我说他在这里入睡,任我解释,妻扳一副脸孔给我看,对我不予理踩。
我致电于弟,问他,他说亦告知于平哥,我受之于妻怨,但不迁怨于他人,妻亦是一时之愤,过后便忘却。
我与妻赶了一个早市,买了些莱果。
回去后,我将鱼为之炖上,做好后方回我住处,那时哥嫂已上班去,妻留在这里陪同岳父。
到下午三点,看到信息,知晚班上十点,我便睡不着了,连续三天都让我上十点了,我有些儿生气,不让我加班,不让我挣钱,心这么想着,就决定起来送快递,把比同事少的加班费补过来,我才平衡些儿,于是,就送快递去了。
本来是不想干这兼职的,累怕了,可生存又逼迫自己不能去懒惰,还得辛苦起来,不然,挣得钱不够养家糊口了。
到晚上,弟突然说要走,反正假已请,留下来也没用,说走就走了。
我越来越发现,弟与妻有许多相同之处,就是永远不知他下一秒的想法,而且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昨天,弟请完假,说要走,我真以为是这样,可突然宣布说不走了,要留下来看看是否有好出路。一直到今天,弟从没说一个要走的字,而且快到晚九点了,我以为他今天不会走了,突然说要走,时间赶得那么紧张。
妻昨天就说弟不会走的,我还说她瞎猜,没想还真猜中,妻说,他心里想什么一眼能看透,我想,她能了解,定然有同心理,应是相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