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澄清了身份,但是并没有对村子有归属感,同样的,对四代之子这个身份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过。
仿佛,他就当做没有这个父亲一样,普普通通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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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楹的执政下,木叶毫无争议的再次整合,二代所宣扬的忍者学校,被花楹大力发展,让所有的孩子都能学习。
但是在开学之初,花楹就给所有孩子留下了一个阴影。
开学仪式。
一个森寒的剑阵包围了整个学校。
“在我眼里,只有听话的孩子,和死掉的孩子。”花楹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却让所有人肌肤生寒。
“想毕业,就乖乖的学到所有的东西,不想学的人和想提前毕业的人,都会被带到这里。”花楹指了指剑阵,“闯过去,毕业,闯不过去,就死。”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欢迎来到。。。”
“我创建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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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楹雷厉风行的动作下,木叶积累的政务一扫而空,同时大把的权力下放出去。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一个强大的暗部。”
暗部交给了暗部长,任务分配,人员补充都自己负责。
“学校就交给你了,森乃伊比喜。同样,我不管你的手段多么偏激,我只要人才,不要废物。”
“嗯。”森乃伊比喜领命。
“木叶长老团,更名执政司,大小事物由你们处理。”
“什么!”这就是让他们处理政务,却没有多大权力。转寝小春顿时怒了。
“木叶不养闲人,要么听我的,要么被我杀。”花楹目光似剑。
“团藏,你的话,我要你组建军队,这些东西你比较擅长,也是你喜欢做的。”花楹看向团藏。
“呵呵,老夫没什么意见。”团藏笑了笑,不过看得出来,他是很高兴的。
“另外,我会留下一个分身在木叶,我的本体会去往一些地方,争取再进一步。”花楹顿了一下,然后一气化三清,一个黑色的花楹出现了,『恶』之花楹。
“鸣人心性不错,但是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让他进入忍者学校多学习。另外,优秀的孩子,就按照原来的规矩组成小队,由上忍带着执行任务。”
“木叶就交给诸位了,我会尽快回来的。”花楹交代好一切,手掐一个法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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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楹在空间里穿梭,直指一个移动着的昏暗的空间。
“六道仙人,不,大筒木羽衣,出来吧。”
......
没有人回复她。
“天之引,灵之归,魂兮~”花楹低语,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摇摇晃晃的从空间里踏出。
“归兮!”花楹一指那片昏暗的空间,那身影手抛一根细锁,瞬间洞穿这片空间的薄壁,顿时,一声闷哼想起。
“道化天穹,道之下,无力可龙。”再次点出一指,那身影顿时凝实数分,手中细锁一抖,一个奇怪的人被带了出来。
这个人身边环绕大大的黑色圆球,也正是这些东西,才让他抵抗住了第一道勾魂锁。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吧,忍者之祖。”
花楹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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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
曾经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此刻闭着眼睛静坐在家里,身无寸职的他,在家养老,无事写写字,看看花。
“三代。”一个暗部模样的忍者突然出现。
“怎么了吗?”三代睁开眼睛。
“自来也大人回来了。”暗部如实报告。
“回去和夕颜说,我已经不是火影了,这些事情和我没关系,不要再告诉我了。”三代缓缓吐了口气。
“是。”
没错,花楹指定的暗部长,卯月夕颜!
“这是怎么回事?”从容穿过了原先的结界,自来也被挡在了一个剑阵外。
所有有查克拉,却没有木叶新出现的特殊器物的人,都会被挡在阵外。
强闯,死路一条。
“难道是她又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无缘,三忍每次都和她见不到面。
“嗯?”在自来也琢磨的时候,一个暗部出现了,递给了自来也一颗珠子就离开了。
“通行证一类的东西吗?”自来也眉毛一挑,随即真正走进了木叶。
说实话,木叶实在没有变化,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木叶数十个地方,都让他感觉到致命的危机。
而这些个地方里面,居然。有学校?最让他惊讶的是,火影岩上多了张面孔,那是花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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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喝醉了。自来也摇摇头,这才多久,木叶换火影了?而且他还没收到一点消息,不可能吧。
想了一下,自来也变身一个平民,混在人群之中,不多久就把木叶的近况摸的一清二楚。
不过他的脸色着实不好,什么三代目被剑仙呵斥,然后下跪,最后被废黜火影的职务;什么三代目火影真不是人,把四代目火影的子嗣当做妖狐,愧对四代目火影云云的。
可以说此时,在木叶,猿飞日斩的名声已经臭了,而另外一个人,则被尊称第五代火影。
那就是影剑仙千手花楹。
自来也心中气愤,瞬身术往猿飞日斩的家中去。
而这时,『恶』之花楹,在木叶某处睁开了眼睛。
“自来也吗?”『恶』之花楹站起身,“总觉得有些烦躁呢,是杀掉呢,还是杀掉呢。”
『恶』之花楹在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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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此地不准靠近。”暗部拦下了自来也。
自来也忍住怒气,“我是自来也,我要见三代。”
“这。。。”暗部顿时为难起来,一边是命令,一边是三忍。。。
“让他进去。”突然,暗部耳边想起花楹的声音,暗部一个激灵,顿时闪开了,让出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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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自来也看着悠哉写字的猿飞日斩,语气有些复杂。
“回来了吗,自来也。”猿飞日斩手上一顿,出现了一个败笔,一副字就这么毁了。
“你知道木叶的人都这么说你了吗?”自来也好像自言自语一样,“他们说你是罪人,没骨气的火影,以前,他们只会说你很伟大。”
“都是我该受的罪。”猿飞日斩仿佛毫不在意,“我们把鸣人过得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