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推开了一间厢房的门,我随他身后走了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专心地喝着手里的茶。
“公子,小女子刚得以相救,特来道谢。”我站在门边,注视着那个刚放下手里茶杯的人。
虽是坐着,但从他那身段看出,我想那人有副好身材。
“女人自古以来都是脆弱得要男人保护罢了。谢,你已说过了,可以走了。”很好听的男音。白袍男子终于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呃?有一秒钟我沉迷在那张惊人的脸里,如果没有白袍男子那句话!
为什么说惊人?是太恐怖了吗?不,刚好相反,那是我此生以来见过最美的一张脸,俊美而不柔!虽是自来古代后见过不少美男子,但我已不知道怎样形容眼前这个如花般的男人了,而且他正用着那柳眼挑拨的看着我。
是的,如果没有他那句挑拨的话,如果他那不是挑拨的眼神,我会给这美人图吸去了魂!
哼!看不起女人的混蛋,你还不是女人生的!借别人之手救我罢了,自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吗?
“公子救我之心,小女子深感于心!不过,我也不是个爱欠他人人情的女子,那惟有以实物为刚才公子助小女子的酬劳了。”就当我刚才花钱请你的随同罢了。哈!以为女人好欺负吗!
我不待他的反应,转头走出包厢,不慌不忙的跑到帐房拿了一百两。一百两请十个保镖也够了,不过为了女人的尊严,值得!
我返回包厢,把装着一百两的小钱袋放在饭桌上,看着青衣男子和白袍不明就里的眼神。“公子,这是一百两,就当刚才道谢公子的谢礼。”
“哦!现在大户人家的女儿也有这么多私房钱的吗?”他暗示说我是个不事生产的败家女?
那他就要失望了。“小女子才浅,靠微薄之力可赚点小钱,不如某些幸运之子可有家福碑佑可穿锦衣过舒服日子。”哼?你以为我就不会讽刺你啊!
白袍男子先晃了一下,忽然开怀大笑。
他不是刺激过头了吧!不过,他笑起来真不是普通的好看。
“爷?”青衣男子呼了声白袍男子,脸露忧色,显然他也给白袍男子这一笑吓着了。
“唯!我没事,只觉有趣罢了!”原来青衣男子叫唯。
什么,他把别人的讽刺当有趣?他神经有问题阿!那真是浪费了这张俊脸。
怎么他的脸突然变大了?
“阿!”我的鼻子给一只手指弹了一下,而我更是给突然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
“姑娘,请问看够了吗?”
他什么时候站到我面前了。
“看够了。”天阿!慌张之下我竟说了实话!丢脸死了。
“原来你也会脸红?呵!呵!”他干吗又笑,人家不能脸红的阿。
“唯,我们该走了。”说着先跨出了厢房。
青衣男子疑惑着脸也跟了上去。
我呆呆的站在那,看着他们走远的身隐。
“乐儿?乐儿?”有人推了我一下。
他什么时候在这的?“晓进?”
“乐儿,你没事吧?我喊了你很多声你都没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给你找个大夫来?”晓进担忧地看着我。
“没是,可能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我干吗想那个人想得入神了,真神经。
我看了眼容还在桌上的钱袋,他没拿走?
“老板,有客人想在这间厢房用善。”服务员兰儿跑进来对我说。
“好,我们这就出去的了,请客人进来吧。”我拿起了那个钱袋先向门口走去。
“乐儿,你真的不需要请大夫吗?”晓进跟着我,不放心的问我。
“放心,我真的没事。”我对他笑了笑,但下一秒,我的笑却僵住了。
因为我刚跨出包厢就看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