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的是非对错
大摇大摆地步行
地上布满污泥
踢踏的鞋底
却没有半点污垢
只因
一个个阿谀的头颅
在面前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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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的热血
是地面的污垢
粘稠的黑色糨糊
滋生阿谀的细菌
它说
有一日的傍晚
你拾穗时
可否留一点点与我
成流的湖泊
无意义地打转
像一个无聊的小丑
没有观众的舞台
只有凄清的荒芜
是非的舞台
不是小鸟
也不是小猫
陷进无意义的激流
却大吼大叫
想着要把世界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