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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游历符文之地

“现在你不必告诉我答案,”凌恒看着皱眉沉思的瑞兹,道,“我以后会知道的。”

瑞兹想要对凌恒说些什么,但是凌恒已经消失了,仿佛他从来不曾出现在这里,甚至凌恒刚才对他说的话,不仔细回想,都无法想起来。

“何等强大的法师啊!”瑞兹在原地感叹道,眼中对未来的憧憬更甚,“我也会成为一名强大且伟大的法师!”

“期待你的表现。”凌恒在前往艾欧尼亚的道路上对瑞兹说道,当然,瑞兹现在听不到凌恒的话了。

自芬多向东北方直行,凌恒的步伐下,波涛汹涌的海洋变得平静,凌恒的脚印深深地刻印在水面,在凌恒走远后沉入海底。

“真是一个不错的村庄。”凌恒自海洋登陆,就到了这个名为“无极”的村子,无极派的驻地,这个远离浊世的剑派,有着许许多多铸剑师。

凌恒对于兵器,有着别样的好感,每一把武器,都是他意志的践行者,每一把上好的兵器,都是传达他命令的使徒。

“只是,可惜了。”凌恒在一家剑铺把玩着这些品质尚可的宝剑,这些剑,和那些锦衣玉带的剑客的佩剑一样,没有见过血。

这个剑派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只是为了传承他们的圣理古道吗?或许世人甚至大部分无极派的人都这样认为的吧。

毕竟这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度,过着万物归一的生活,但凌恒却能感觉到一股与暗影岛的那枚符文相似的能量波动。

与其说传承圣理古道,不如说是为了保护符文之地,让符文的力量不被滥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身上是带有符文的力量的,他们是合格的守护者。

离开了无极后,凌恒很快离开了巴鲁鄂省,在跨越河流来到普雷西亚周边时,凌恒的“躯体”开始缩小,而后变小的凌恒外有一堆奇异的物质在涌动,随后又构成了一个“凌恒”。

黑发金眼,有着让世间万物自惭形愧的外貌,这是他为了行动创造出的肉体,位格上与符文之地的生物同等的肉体。

凌恒这么做,是因为死亡的力量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凌恒达成很多目的都是死亡力量的复杂运用了,毕竟死亡的本质是终结。

除了毁灭以外,死亡的力量并不方便。还具有最强的排他性,凌恒原本的老熟人为他制作的载体,被死亡的力量充斥着,他无法运营任何其他力量。

魔法、忍术、武术、道术,都无法使用,但这一具身体不同,凌恒的载体变成了这具身体类似灵魂的事物,这个新生的躯体,可以承载这些低等的力量。

凌恒开始学习魔法,与瑞兹和泰鲁斯相同的奥术魔法,极高的亲和力让奥术能量疯了一般的灌入他的躯体,在普雷西亚的高空汇聚成了恐怖的能量聚合成的乌云,奥术风暴在他的身边围绕,不断的钻进这副躯体。

在凌恒放开了这副身体对奥术能量的限制后,整个世界的奥术能量都有着冲进伊甸园的欲望,这副躯体,比起世界而言,更加适合他们。

无极大师在高塔上望着这股能量风暴,手中名为幽梦之灵的宝剑闪闪发光。

均衡教派的忍者们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圣所中的头领们,并安排民众撤退,这股能量不像是凡人能够汇聚的,如果是一枚暴走的符文,那么普雷西亚将毁于一旦,而艾欧尼亚大陆,也会遭受毁灭性打击。

随后,风暴平息了,凌恒的目的达到了,那位长存之殿的当代卡尔玛出现了,凌恒确认她并没有违反死亡的秩序后,就离开了。

艾欧尼亚人都认为是圣师卡尔玛击败了恶魔,而历代卡尔玛都有着关于凌恒的记忆,“那样的能量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掌控的。”

自那一天后,符文之地的奥术能量的总数减少了三分之一。需要数千年才能够恢复,而这些能量根本填不满凌恒的新肉体的一角。

时间又过了两年,两年间凌恒走遍了艾欧尼亚大陆,因为再没有展现过力量,符文之地没有传颂他的名号。

而现在,他又回到了那片沙漠,在恕瑞玛大陆上,那个带他来到符文之地的灵魂所属的肉体已经三岁了。

他的父母都是被恕瑞玛帝国抓捕的学者,被剥夺了名字,他们的生活只有无尽的奴役和顺从。

凌恒回到恕瑞玛的时候,由于他体内庞大的奥术能量,位列半神的博学的飞升者内瑟斯发现了他。

“外来者,说明你的来意。”这位狗头人身的英雄一出现就惊动了维考拉的人民,他们欢呼着,但听见内瑟斯的话后,他们将目光汇聚在这位一身黑袍的人身上。

“我不会随便出手的,不会危及这个国家。”凌恒向内瑟斯说道。

“希望如此……”内瑟斯在听到凌恒的回答后离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人如此的信任,还是一个体内蕴含着能毁灭恕瑞玛的能量的人。

凌恒在这里是彻底的出名了,但几乎所有人都记不得凌恒的容貌,只能传言有一位让飞升者都需要慎重对待的法师来到了恕瑞玛。除了年幼的男孩和他的父母。

又是两年,这个奴隶家庭被调遣去了冠以恕瑞玛之名的国都,原本恕瑞玛就只有这么一个城市,是一个城邦。

但天纵奇才的内瑟斯,凭借他的军事才能,和他同样变成了飞升者的弟弟雷克顿,数百年的争战,帮助这个城邦,成为了一个帝国。

无数古籍被收纳在国都的图书馆中,这个图书馆被冠以内瑟斯之名,恕瑞玛的人民都知道,内瑟斯最喜欢的就是看书。

男孩六岁了,不幸的是,他父亲死了,死在了恕瑞玛公民的遗弃下。他在一次挖掘地基的施工中废了一条腿,并被遗弃在事故现场,在饥渴、炎热中死去,而整个工程只是为了给皇帝最宠爱的骏马竖立一座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