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奥瑟轻哼着小曲儿,两个极品美女左右相伴,实在逍遥。
“奥瑟哥哥,你唱的是什么歌呀?”菲娜觉得奥瑟的歌旋律很奇怪,不过却很好听。
“是啊,这旋律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又有一点浓浓的憧憬。我也从未听过这样的曲调。”灵芝也觉得很奇怪,这样神奇的节拍,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首歌是我师傅教我的,可能是他家乡的歌曲吧。”
几日的旅途,十分愉快,当然,这仅代表奥瑟的个人意见。
三人终于找到了蓝泪河的渡口,见那渡口每年两次的大船早已出发,奥瑟等人只好选择了私人的小船。不过这费用可是贵的吓人,整整要了奥瑟一块橙晶币,算下来,可是整整需要十万白晶币。不过奥瑟这个“传说中的土豪”显然是不会在意这点钱了。
蓝泪河起源于法利克斯帝国南部的高山,自南向北而流,沿途汇聚了众多河流的河水,流量十分丰富,途径大大小小的村庄,城邦。值得一提的是,蓝泪河在北流之中河道转而东行,转角之处形成了一个圆弧,将法利克斯帝国的帝都法城包裹在里面,河流东转之后,自西向东流入无尽海。蓝泪河全长几万公里,即便是乘船顺流而下,算上沿途停岸的时间,怕也是要走上一年多。而奥瑟此时所在的位置正处于河流南部的位置,从此乘船至法城,最少也要半年之久。
蓝泪河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蓝泪河还叫做金沙河,在河流的南方住着一个樵夫,樵夫整日以打柴为生。后来有一天,樵夫在上山砍柴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受伤了夜莺,好心的樵夫把它带回自己的住处,帮它包扎,夜莺的伤势好了之后却没有飞走,它整天在樵夫的身边飞来飞去,给樵夫唱歌,夜莺的声音细腻而又丰满,樵夫很喜欢听它唱歌。后来有一天,夜莺突然飞走了,樵夫十分伤心,整日以泪洗面。又过了一段日子,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找到了樵夫,她一开口就是动听的歌喉,同那夜莺一样,女人的歌喉也是那么细腻而又丰满。于是,樵夫便愉快的和那女人结为夫妻,可好日子只有短短的三天。在他们结婚三天之后,女人再也唱不出歌来,甚至连话都说不上一句。樵夫听说在大陆的东岸,在无尽海里有一种珍珠,这种珍珠的粉末能让人重新恢复声音。于是樵夫和女人约定一年之后,樵夫会带着珍珠回来医治女人的病。樵夫一路向东而去,女人就坐在金沙河畔等待,可是一年过去了,樵夫没有回来,三年过去了,樵夫还是没有回来。女人就哭啊哭啊,流水顺着金沙河流淌,女人的眼泪很特别,是蔚蓝色的,渐渐地,整条金沙河的河水就被染成了蓝色。直到第七年的时候,女人的泪水流干了,她化作一尊石像依旧在河边等待着樵夫的归来。而此时,金沙河的河水也突然改道,原本自南向北的河水突然嵌入大地,顺着大地裂开的痕迹,河水一直向东而去,最终汇入无尽海,那蔚蓝色的河水,又或是女人的泪水仿佛在替她去东边的大海里寻找着樵夫,就这样,金沙河也改名蓝泪河。
另外,说到夜莺,它们很喜欢唱歌,而且都特别的欢快,它们仿佛不会哭泣,不会悲伤。不过也有人见过它们哭泣,只是听说,夜莺的眼泪是蓝色的。
碧蓝的江水在宽阔的河谷中肆意流淌,那汹涌的江水从那遥远的地方泄天而来,以那义无反顾的决绝气势,裹挟着寒风,夹杂着浪花,河水击石,似那苍龙出世,昂首欲飞。流水在宽阔的河谷中流淌时,是那样富雅从容,进入峡谷时,又是那般凌厉无畏。河水流经无数的村庄麦田,那蔚蓝色的河水依然是那样美丽而纯粹。
三人听着船夫的故事入了神,思考着什么。
“奥瑟哥哥,你说那女人是不是就是那夜莺所变,她为了报答樵夫,一直守候在那里等待着他。”
“或许吧,她的眼泪也是蓝色的呢。”奥瑟顺着船边用手舀了一下那碧蓝色的河水:“这就是那女人的眼泪吗?”
“傻女人,傻女人。”灵芝低声喃道。
“你们几个莫叫那船夫骗了,这船我坐过好几次,每次这老头都是讲这一个故事,听都听烦了。”奥瑟对面坐着一个面相十分英俊的男子,他的皮肤十分白皙,怕是女人们都要嫉妒他。
“你这小子怎么砸我招牌?”那船夫笑骂着,却也不怒。
“谁叫你这老头不会换个花样?”
“换?怎么换?你当我这故事是编的不成?这可是从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就传下来的故事。”船夫一脸严肃,看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这位兄弟,我叫雷吉斯,你叫什么名字,要往哪里去?”俊脸男人也不理那船夫,反而扭头看向奥瑟,眼神不时瞥向奥瑟身旁的两位美女。菲娜以前在封炎食客为奴的时候早就见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奥瑟的胳膊。而灵芝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奥瑟。我们去法城。”奥瑟也不怎么喜欢这个俊脸男,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是属于那种虎背熊腰的糙面大汉,论帅,他就要比普通人略逊一筹了,更别说这般俊俏的人想比了。
“不知旁边这两位美丽的小姐姐,在下是否荣幸能和你们结识一番。”雷吉斯微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两朵玫瑰。
“我不喜欢花。”菲娜一口回绝,抱着奥瑟的胳膊更加用力。
灵芝则依旧瞧也不瞧这家伙一眼,话也不回一句,闭目养神起来。
雷吉斯心中一惊,他这一招屡试不爽,凭他英俊的面庞不知道进过多少少女的温柔乡,可眼下,这两位绝顶美女竟然不吃他这一套。
见菲娜紧靠着奥瑟而灵芝却一人冷坐着,雷吉斯则心中有数转头向着灵芝:“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在下有何冒犯之处,让你对我不理不睬?”
“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傲慢,**,贪婪。”灵芝眼也不睁,淡淡的回上一句。
雷吉斯不禁一怔,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见是没戏,便不再搭话,在一旁不知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