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由美子这边已经先一步开始处理井田贸易公司那边的事情,这些人里头,确实还数岗本木鸭的文化水平各方面都是最高的,所以由美子让他当助手,帮忙开始招聘,还有从这些人里头筛选有意愿也比较适合的人,去准备作为新的贸易公司的员工。
而另一边,叶凌天也跟龟岛芳子谈过了,龟岛芳子的意思本来也是双方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对于叶凌天所提出来的,要回新义社的那些商铺的要求一口答应了。
这件事情在长海社里头掀起了轩然大波,本身就有一些声音并不支持龟岛芳子,觉得她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去带领好一个帮派,只不过她上任以后,对付麻丰野仁的那些手下确实手段十分狠辣,也让人见识到了她一个女人的手腕,暂时地压制住了那些反对的声音。
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要把新义社的那些商铺还有一些其他的产业给还回去,这下子等于是戳了马蜂窝。包括连最初支持龟岛芳子的那些人,也都坚决反对这个意见。在他们看来,新义社现在完全就是个笑话,之前还有几百口人的时候照样被长海社灭了,现在就剩几十个人,还不解散各自回家,还指望翻出来天?这时候最应该做的是再去大一统,达到他们彻底服输彻底怕了,再也不敢跟长海社作对,怎么可能还去翻过来帮他们?
然而帮派里面,社长最大,尤其长海社一直以来的传统就是社长说了算,所以,最终新义社成功地拿回了原本属于他们的东西。只不过比起长海社夺去的,这还只是一部分。
还有一条让长海社的人无法想通的命令,龟岛芳子下令以后所有人不许与新义社为敌,不许去新义社的店铺和公司里找茬收取保护费,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龟岛芳子也是体现出了十足的诚意,除了这些以外,还另外准备了八千万的现金,当然,是G国币,作为给新义社的补偿。而叶凌天也都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他知道之前长海社从新义社拿走的绝对不止这点,而且他们现在什么都需要重新去恢复,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
叶凌天开始一步一步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着,先是把商铺重新核算一下,新义社下面的这些生意实在是五花八门,从饭店到赌场,还有夜总会,甚至于服装店,干什么的都有,但是全都是一塌糊涂,本身混帮派的有几个懂经营和管理的?都是拿钱胡乱砸,尤其是经过了长海社这么一折腾,情况就更差了。
叶凌天拿到那些商铺的清单,花了很大的力气,最后把一些饭店、服装店这些既占用人手,又需要花时间和精力去管理的都转让出去,或者是把店面进行出租,这样是为了回笼资金,及早的变现才能为他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
剩下的他保留了夜总会还有KTV之类的一些娱乐场所,还有几家五金和装修建材的生意,夜总会这些的,是新义社他们的老本行,再加上利润确实可观。而这三十几个人当中,真正能够干贸易这一块的实在是挑不出来几个,剩下的总要想办法先进行安置,叶凌天有自己的计划,但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展开的,所以叶凌天选择了暂时保留夜总会这些的。
而至于说保留了五金和建材这些的,谁也不明白叶凌天到底是怎么想的,而这跟叶凌天接下来的布局都有关系。
钱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但是一共剩下来的还有零零总总一共将近十家商铺,尤其夜总会这样的,就都需要好多人去镇场子,这下子三十几个人立马就显得不够用了。
于是新义社开始了新一轮的扩张,只不过,跟以往的抢夺地盘还有到处去招兵买马的行为不同,这一次基本上完全是以正规的招聘为主,叶凌天做了一下简单的安排,原本的这三十几个小弟当中,除去愿意去贸易公司的,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安排进了夜总会,人手不够的情况下,主要以这些小弟去找自己熟悉的朋友,要求是稍微有点身手的,这是为了防止其他的帮派前来找茬闹事。
叶凌天还发了话,包括之前新义社出事的时候逃走的那些人,如果没有别的帮派收留,自己想找个正经事做的,那随时可以回来,但是不能惹是生非,必须服从管理。而且,回来以后也只能是从最低级的做起。
他知道在大难临头之际逃跑,是一种很不仗义的行为,但是那种生死关头,都只是一群想混口饭吃的小弟,平时里多半都是连社长的面都见不到、被头目们天天欺压的,指望他们多么的高尚把新义社看的比自己的命都还重要,那也不现实。再说,以后的新义社脱离了打打杀杀,也不需要这些小弟们去玩命,只是需要做好日常的工作,所以也不必担心他们不仗义之类的事。
至于说逃跑这种行为,以后叶凌天自然会给他们一些教训。
这话一说出去,底下的小弟们自然会把这话放出去,很快的,原先的一些新义社成员陆陆续续的又有回来的。对于这些人叶凌天显然不可能再自己去跟他们交流,就由岗本木鸭带着可靠的小弟,去跟他们说清楚现在的情况,以及以后要他们做的事情,愿意干的就留下来,不愿意干的就走。
这样一来,剩下的几家需要招聘的店,基本上就都是以正规的店员为主,招聘也都是按照正规的模式来,临义县说实话跟G国其他的县城一样,工作机会并不多,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小混混。而所有的薪酬标准,叶凌天都是让由美子去制定的,都是比一般的其他商铺、公司要高出去不少,所以一开始有人知道这些店铺有新义社的背景,而新义社现在确实不行了,都有些担心,不知道去了到底会怎么样。所以都是些观望的人,没有几个真正敢于去应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