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正准备越门而入,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的客气,而就在几个刚刚进入到正门当中的弟子,突然之间,被扔了出来。
狠狠地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着,紧随着飘起来的风尘,一个人影从里边缓缓的走了出来。
赫然是之前离开的景炎,他刚从外边打听完消息回来,还没来得及停下来喝杯水,就碰见了这样的事情。
心情十分郁闷的他没有一点犹豫,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这样擅自闯进来,简直就是作死。
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将闯进来的几个人悉数给扔了出去。
院中刚迈开步子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的人看见眼前的架势,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眼瞅着景炎本人迎着风缓缓的抬步走得出来,他自身所带有的玄力威压在场的诸多人都惊骇不已。
“你们是什么人?已经允许就把私自进出这里还是如此大张旗鼓,莫不是不将你们的族长放在心上。”
景炎刚开门,看见如此多的人都闯了进来,不由的错愕了一下。
随即收回心神的他敛了敛自己外泄的情绪,沉声的询问着面前的这些人。
但是脸色不受控制地暗了下来,自己和杨辰才住下这里没多久,岛上这群阿猫阿狗就开始到这里瞎折腾,简直就是事精。
“这位便是景公子,实在不知道您在这里面,但是我等前来只是为了确认某件事希望你们可以去配合,不知道杨公子在哪里,能不能让他出来见见我们?”
领头的男子看见出门的景炎如此嚣张,昵了呢自己眼底的暗色。
硬是从自己的脸上挤出了些许的笑意,甚是和善地询问着景炎。
“你们算是哪根葱?杨公子岂是你们这些人想见就能见的,既然要见就不妨送一个拜帖,现在这直接翻墙而入又是哪门子规矩?莫不是你们岛上的人都是这样的规矩?”
景炎此时的气格外不爽,尤其是在听到那个领头的人对自己如此说这番话的时候。
嘲讽又带着不屑的话,狠狠地冲击着眼前这些人的耳膜。
“景公子,这话就此言差矣了,我们已经表示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某一件事情而已,您只要请杨公子出来一趟,我们自然会乖乖的离开。”
极力忍耐着自己脸上怒火的弟子,看着眼前趾高气昂,不屑一顾的景炎硬是把自己所有的委屈打碎了往肚子里吞烟。
眼下可不是翻脸的好时候,稍微一个注意就可能让眼前的人钻空子。
“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你若是正式的递上拜帖,我没有理由让你不见,但现在是你堂而皇之的翻墙无视我们的存在随意践踏我们的领地,你觉得这样的人,我需要给他面子吗?”
景炎的话语冷冷地,听着领头人的目光就如同脆弱毒的匕首一般,仿佛下一秒就想让他直接去世。
“景公子如此三番的阻拦,莫不是因为杨公子不在吧?”
原本想要发火的人,却突然之间将所有的情绪转变,硬是从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直言不讳地将自己心里边的猜测说了出来。
“杨公子在不在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没有族长的指令就私自行动,如今又要妄图在杨公子的头上戴什么帽子,你们这些人莫不真的以为我们这些外来人好欺负!”
景炎懒得再同眼前的这些污染的多费唇舌,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释放开来自己周身的玄力,将眼前的这些人硬生生的逼退了好几步。
“我从来都不是软柿子,所以不要想着可以随意拿捏,能够安然的待在这里,只不过是为了给你们族长几分薄面,若再不这分寸的话,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景炎没有一点犹豫,为了起到警醒的氛围,抬手直接朝面前的领头人给抬了起来。
幽蓝色的玄力紧紧的把握着他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男子还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却也已经没有了一点的力气。
只能颇为无力的挣扎着,红润的脸色逐渐变得涨青,一旁紧随着那人的弟子看着眼前的情况,慌乱无措,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你们……根本……根本就是……”
脖颈被梗着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可是眼底的恨意却显露无疑。
景炎看着在自己手下苟延残喘的人,嘴角上扬,从嘴中发出了一声嗤笑。
下一秒就当自己手下的人给扔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那面墙上。
忽然之间得到了喘息的那人,连忙抬手顺了顺自己已经被掐的有些涨紫的脖颈,喉咙抑制不住的咳嗽声,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看来真的被我说中,如此……咳咳……如此恼羞成怒,莫不是我真地猜到了,来人进去搜!”
虽然刚才已经濒临死亡,但劫后重生的那种感觉让他整个人更加确信,刚才在身体之外碰见的那个人就是杨辰。
得到领头的指令,其他的弟子也顾不得景炎的阻拦,开始四散地寻找着杨辰的踪影。
“我竟还不知我这里竟然这般的热闹。”
景炎瞅着依旧我行我素的这些人,眼底划过些许的愠怒,但却并没有有所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回荡在整个雅苑当中,让前行的人们都止不住步子顿了一下。
紧随着分散的那些人莫名其妙的都黏着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苦苦的挣扎。
领头的男子看着眼前的情况,迅速将自己的目光朝着景炎的方向看的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另外一个男子已经站在了经验的旁边。
应该就是所说的杨辰,可是他身上的衣服不像是之前在圣地撞见的那个。
心中的疑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迟钝了许多,想要上前一步观察杨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了。
“住在这里还不到一日的时间,你们岛上的人就如此欢迎我,真是让我盛情难却!”
那半是冷漠半是嘲讽的话,振聩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想要伸手去阻隔掉这声音,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
“杨辰,你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么可能这么久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