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女帝风华:我的郎君是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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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怎么倒学起泼妇来了

扶桑与赵淮玉的担心果然不是没有道理,这日那醉鬼回到祭司殿哭诉了一通,说是扶桑欺人太甚,在酒肆里将他痛打了一顿。

大祭司听后,脸色铁青,祭司夫人更是气极,破口大骂:“那臭丫头算什么东西,竟敢说她瞧不起我儿子!”

大祭司黑着脸,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

“如今子瑜被关在大牢里,我看狼后压根就没打算放他出来,再不想想办法,只怕子瑜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祭司夫人面露委屈:“我这不是着急吗?可是狼后向来偏袒扶桑那臭丫头,找她求情肯定行不通啊!”

大祭司脸色更是阴沉,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忽然对祭司夫人道:“不如,你去找扶桑说说?”

闻言,祭司夫人登时发了怒:“你让我去找她?我不去,我现在见了她就恨不得杀了她,哪儿还有心思找她求情?”

大祭司冷冷的哼了一声:“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若不是你那宝贝儿子昏了头,跟着铃兰屡屡加害人家,人家现在已是我们的儿媳了。”

祭司夫人大袖一甩,满脸鄙夷:“子瑜怎么了?我从来不同意扶桑嫁到祭司殿来,子瑜也根本不喜欢她!”

“要不是你对狼王唯命是从,我们子瑜又怎么会摊上这么一桩婚事?要我说啊,就应该把扶桑赶出天狼族。”

大祭司白了祭司夫人一眼,沉声喝道:“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赶紧去找扶桑一趟,让她想办法把子瑜救出来。”

如此差事,祭司夫人自然是百般的不情愿,可是想到子瑜还在牢里受苦,又不得不委身去找扶桑。

祭司夫人到了酒肆,满脸挂着嫌弃,挑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便打发了酒肆里的伙计去把扶桑叫出来。

小伙计来通告时,扶桑与赵淮玉还在后院里休息,扶桑得知祭司夫人前来找她,当即有些不悦。

“子瑜他娘可谓是个辣椒,碰一下都烫手,从前她不曾正眼看我,今日定是为了子瑜的事情才来找我。”扶桑神色郁郁。

赵淮玉眉梢轻挑,看上去是一副轻松姿态:“你若不想见她,我出去替你回绝了她便是。”

扶桑略一沉吟,虽说她做人一向随心所欲,见与不见都是她的自由,也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只是想来祭司夫人来都来了,她去见祭司夫人一面,正好可以把许多话说清楚,省得祭司殿的人再来酒肆里找麻烦。

故而扶桑走向堂前,对赵淮玉道:“我还是去见她一面,不然她说不定要把酒肆给砸了。”

赵淮玉目送扶桑,心中暗叹子瑜的日子水深火热,有这么一个老娘,难怪他空有一腔抱负,性格却过分软弱。

不多时,扶桑到了二楼的雅座,见祭司夫人一面拿团扇扇风,一面焦急的东张西望,嘴里骂骂咧咧。

“这是什么鬼地方,有教养的姑娘哪个会混迹于这种场合?这人怎么还不上来见我?真是急死我了!”

望见扶桑来了,祭司夫人立刻挤出一个十分僵硬的微笑:“扶桑啊,你来啦,快坐快坐。”

从前扶桑是要嫁到祭司殿的人,都不曾见过祭司夫人如此热情,此番实在有些不习惯,只得尴尬地坐在祭司夫人对面。

扶桑方一坐下,只见祭司夫人扯着嘴角踌躇许久,倒是扶桑先开口问:“祭司夫人,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祭司夫人刻薄的眼睛里暗藏刀光,早就在心里骂了扶桑千万回:“这妖女明知故问,摆明了是在刁难我!”

虽是如此,祭司夫人却也只得好言对扶桑道:“扶桑啊,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我们家子瑜。”

“你看你们毕竟也相好了这么久,你也知道子瑜不是坏心眼的人,所以你能不能向狼后求个情,把我们家子瑜放了?”

扶桑陷入迟疑,纵然她不计前嫌去找狼后求情,狼后也会为了维护族法而继续关押子瑜。

更何况扶桑不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既然狼后和云铭都没有放了子瑜的意思,她又何必去当这个烂好人?

不过,扶桑又想,与其说出狼后的意思,让祭司殿对狼后积怨,不如由她来承受祭司殿所有的怨气,也好过天狼族内乱。

于是扶桑毅然决然地摇头:“夫人,我与令公子算不上相好多年,在我喜欢他的这些年里,他从没喜欢过我。”

“非要说我与他的交情,不如说是相识多年。”

祭司夫人的脸面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了,绷着脸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如此绝情,忍心看子瑜受苦?”

扶桑面无表情地望着祭司夫人愤怒的眼睛,淡淡道:“令公子几次三番想要害死我,我不求狼后赐死他便已是念了些旧情。”

“夫人居然让我为自己的仇人求情,这不是当我是傻子吗?”

“你!”祭司夫人充满怨气的眼里顿时燃起熊熊烈火,“你这丫头果真冷血无情,竟狠心将我儿子往死路上推!”

“我警告你,子瑜若是在大牢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然不会与你善罢甘休!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妖女,这辈子也别想嫁出去。”

祭司夫人约骂越难听,越骂越尖酸,扶桑也只是静静地听着,让她一个人像疯子一样自说自话。

祭司夫人唱了好一会儿的独角戏,气不过扶桑竟敢无视于她,因而将雅阁里的杯盘通通摔碎,将碗碟从楼上摔倒楼下。

眼看着祭司夫人要将酒肆给拆了,扶桑终于面含怒色,恨声对祭司夫人喝道:“你有什么怨气都冲我来,不要在酒肆里捣乱。”

祭司夫人哪里肯听劝?仍旧自顾自地砸个痛快。

少顷,只见萍姑推开门,气势汹汹地走到祭司夫人跟前,抢了祭司夫人手里的碗碟,掷在桌上。

“夫人,你可是有脸面的人,怎么倒学起泼妇来了?”萍姑那张嘴活像一把刀,别人心里哪儿有伤,她便把刀往哪儿捅。

祭司夫人对萍姑的泼辣干练早有耳闻,遂气势顷刻弱了下去,只是恼道:“今日我要和这妖女拼了!”

“你拼什么?”萍姑目光不屑,“人家姑娘理你了吗?夫人,你说话也忒难听,我听伙计们说,你说我这地方,正经姑娘来不得。”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个酒肆老板更加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了?”

萍姑可是狼王的亲妹妹,祭司夫人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闭口不言,气冲冲地离开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