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文冲着身旁的小弟摆了摆手,那小弟递给了李建文一把匕首。李建文的匕首在胭脂的衣服上不停划动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将她的衣服划破。
“我还真搞不懂一件事情。”李建文一边玩着匕首,一边说道:“这越是风骚的女人啊,还越喜欢穿旗袍,是不是觉得自己身材很不错啊。你是不是就每天穿着这样的衣服,伺候那个不中用的男人的啊?”
“呵呵,李建文,不中用的是你。”胭脂却是笑了起来:“宿罪不知道比你强了多少倍,每天晚上,我们都过的很快乐。反而是你李建文,你永远不会知道那种滋味,因为你不是个男人。”
李建文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胭脂,哈哈大笑:“我不知道那种滋味?那我一会热倒是要试试,到底是有多么快乐?就当着这个让你觉得快乐的男人的面前。”
说着,李建文已经用匕首划破了胭脂的外衣,一条缝隙若隐若现。
“李建文。”我看着李建文说道:“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放了胭脂。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李建文说道:“原来你还喜欢这口啊?”
他轻轻的转动着匕首,将胭脂身上的旗袍划出了一道道的口子:“很白啊,宿罪,你这家伙倒是有福气,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说到这里,胭脂,我不得不问你,凭什么我不行。”
“我不是说了么?”胭脂淡淡说道:“你不配当个男人。”
“我不配。”李建文将匕首递给了一旁的小弟,喃喃说道:“我不配。”
说话间,他一巴掌扇在了胭脂的脸上,登时在胭脂的脸上留下了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不是我说。”李建文坐在了张秦睿的身上,一会看看左边的胭脂,一会儿又看看右边的我:“宿罪这小子是不是不知道你的过去啊?胭脂,我实在是不明白,你本来就是个婊~子,有什么好装纯洁的,要是早跟了我,哪儿有这么麻烦。”
李建文看着我说道:“宿罪,你知不知道你的女人已经是好几手的了?她十几岁就跟着街边的那些烂混混上床了,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后来,这女人又被人包养了好多年,你以为她开酒吧的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宿罪,你说为了这么一个贱货,你们搞成这样,值得不值得?”
李建文用手拍了拍已经不省人事的张秦睿的脸:“我早就知道她是个烂货,但是没想到,要和她上床这么麻烦。我和你说,要不是图你价值千万的酒吧,老子早就强了你了,还哪儿用等到今天。”
“不过无所谓了。”李建文站起了身子,扭着自己的脖子说道:“以后有了飞哥这条线,我们的生意能做到全世界去,到时候,整个榆州市的粉二爷都会交给我来做。我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要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一间破烂的还不容易变现的酒吧,在老子眼里几乎是一毛钱都不值。”李建文走到了胭脂的身边,几乎一把扯下了胭脂的衣服。
“行啊。”李建文开口说道:“里面的这件衣服也蛮可爱的。来,把她的绳子给我解开,给我找个垫子,我今天让你们看看,你们老大有多男人。”
几名小弟按照李建文的吩咐,将绑着胭脂的绳子解开,一名小弟已经将两个垫子铺在了一旁,看样子这些人是早有准备了。
李建文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我说道:“宿罪啊宿罪,你不就是看上这个女人的骚了么?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她多么会服侍男人。”
说着,李建文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来:“这可是好东西。”
胭脂被人推到在地上,她忽然开口说道:“李建文,我求你一件事情。”
“我知道,放了你的姘头是吧?”李建文将自己的衣服扔在了一旁:“你不用想,是不可能的。”
“不。”胭脂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是不会放过宿罪的,我不求你放他,我只求你放了我。你说的不错,我很小的时候就跟了别人。每次他和人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就安静的坐在一旁帮他剥小龙虾吃。我那个时候刚成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交给了他,我觉得我这辈子这样其实就好。”
胭脂坐在垫子上,缓缓说着:“可谁又知道,他只是玩玩而已。他可以把我给任何人,只要他能获益。我走投无路,回不了家,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去。我理所应当的被包养了,他要我的人,我要他的钱。”
胭脂终于站起了身来,她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所以你说的很对,我从小是个不幸运的人,能开了这个酒吧,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情了。所以我总想着,这个酒吧我不能失去了吧?要不然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甩了甩自己的头,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她用手顺着自己的头发:“李建文,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看不上我的酒吧了,但是如果你不把我卖了,如果你还能让我留在酒吧,你说什么我都会做的,包括在他的面前,为你做任何事情。”
“哈哈。”听到了这些,李建文笑得像是个小孩一般:“女人就是下贱的东西,我就知道,跟我面前你装什么纯洁?早这样不就行了?既然如此,那过来让我玩玩。”
胭脂朝着李建文走去,半路,她忽然又说道:“李建文,我可以做这些,但是,宿罪怎么说也是我的男朋友,我想抱抱他可以么?”
李建文耸了耸肩:“可以,不过到时候你要卖力一点,那个谁,把垫子往里面靠一靠,我要让宿罪看看,她的女人是怎么服侍我的。”
胭脂叹口气,朝着我走了过来:“宿罪啊宿罪,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负责的,我是个很自私很自私的人,你是知道的。我希望你能忘了我,真的。”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我轻轻说道。
“哈哈,你这个样子还能保护谁?”李建文看了看手表,对胭脂说道:“胭脂你最好快一点,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耗在这里。这个时候,警察应该发现你们失踪了,不过他们不会知道,你们就在附近。”
“哈哈,这是我的主意。”飞哥说道:“这样才有意思。”
胭脂抱住了我,轻轻对我说道:“你要明白,愿意为你做一切的那个人叫做徐招娣。”
胭脂紧紧抱住了我,却是把什么东西塞到了我手里,那是个很小的东西,我忽然意识到,那是胭脂头上的小卡子,她刚才将头发弄下来的时候,将小卡子藏在了手里。
李建文缓缓走了过来,开口说道:“行了,磨磨唧唧的,以为拍什么爱情连续剧呢?”
胭脂凑到我耳边说道:“一会儿你自己跑好不好,我不想你看见我这个样子,但是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宿罪,无论如何我也跑不掉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我爱你。”
李建文抓着胭脂的头发,一把将她拉了开来。
“李建文。”我一边快速的用那个并不锋利的小卡子磨着绳子,一边对着李建文说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么?”
李建文摆摆手:“并不是我要这么做,而是她会这么做的。”
说着,李建文已经躺在了垫子上,他对着站在一旁的胭脂说道:“我们距离你男朋友只有一米的距离,现在,你自己脱,我可能还会手下留情,到时候让你继续回去你那个破酒吧当老板娘,前提是,你当然要照顾好我的小兄弟。”
“胭脂。”我对胭脂说道:“不要。”
胭脂回头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可是再睁开的时候,她的眼神冰冷,像是她的心已经死了一样。和胭脂说的不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她的身上,没有人管我在做什么。
我拼命的用那个小小的卡子磨着绳子,可绳子太粗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卡子,不知道要磨到什么时候才能将绳子磨断。我知道胭脂为了我,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可我又怎么能做到,眼睁睁的看着胭脂被李建文这个混蛋糟蹋。
李建文又催促道:“胭脂,你的耳朵是聋了么?我让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一件不剩。”
胭脂点了点头,她一边缓缓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我原来以为,一个人的贞操是在下面的,可是后来我想通了,一个人的贞操不是在下面的,而是在心里。我原本以为的最好的日子,就是爱上一个人,给他剥小龙虾。”
“十年过去了。”胭脂说道:“我终于又找到了那种心甘情愿为他剥小龙虾的心情,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后悔过,虽然它实在是太短暂了,但是很多时候,一瞬间就是永恒。他永远会记住我的,我很确定。”
“磨磨唧唧的。”李建文站了起来,一把将胭脂推倒在了垫子上。
他看着我说道:“宿罪,明明是我先认识的胭脂,却让你小子枪了先,你现在知道我的心情有多郁闷了吧?不过好在最后我还是把这个仇给报了。每年你忌日的时候,我都会好好玩弄她的。”
李建文俯下了身子,伸手去解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