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水拧着眉,纠结的说,“可最近没什么好看的电影。”
这个爱睁眼说瞎话的女人,他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呢?贝爵明乐滋滋的说,“票我已经买好了。”
林渝水一个喷哧,“不是说我请么?”
“嗯,对!一共七千。从我学费里扣吧!你教我弹钢琴的钱,就不要收我了!”
林渝水脸都抽了。怎么他说得都是理儿?她都没有回驳的余地?
还有,什么电影票,那么贵?竟然要七千?
中午放学,下午没课了。
林渝水坐在奶茶铺里喝着奶茶,看着文案。
远处怒气冲冲跑来七名男女。
林渝水挑眉一看,“真烦。”
贝爵明扭过头,“又是她?”
“嗯。”
“这次让我来处理吧!”
“哦。好!”
某校花卷着袖子,指着林渝水的鼻子,对着身后几个男人说道,“学长!就是她!就是她欺负了我!你们快给我报仇!”
几个男生挽起袖子,看见挡在林渝水身前的男人,伸出手指戳他胸膛,“没眼界的东西,还不滚开?你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敢打你哈!”
话音刚落,只听嘎达一声。
“啊啊啊啊——”
那学长被贝爵明一手扭过胳膊,胳膊以怪异的形状,挂在背后。
所有人都被吓退三分。
贝爵明从兜里掏出钱夹,写了张支票,塞进那学长的裤衩内,“医药费。”
“你!你!”那学长疼到岔了气,活活疼死过去。
贝爵明刷刷写了第二张支票,甩甩问,“谁来接我第二张医药费?”
这一说,校花带过来的男生,全部落荒而逃。
那校花瞬间哭了起来,“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
贝爵明伸出三根手指头,“丑!贱!蠢!你身上,有哪点比得上她?”
“你!”
“滚——”贝爵明没了耐心,一声怒吼,把那群女人也唬退三分。
周围人群还没消散。对着贝爵明指指点点,像是对他残忍的手段,有些不可思议似得。
明明人长得那般绅士,可下起手来,比道上那些混混还心狠手辣。
嗡嗡嗡——
直升飞机突然飞了过来,就在宽大的地域,慢慢降落。
所有同学都盯着那架直升飞机,心想着,医院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救护车不来,直接派直升飞机过来装伤员?
谁知,贝爵明转身向林渝水摊手说,“走了,看电影去了。”
林渝水猛然抽气,“看电影?”
“嗯。你下午不是没课吗?你答应过要请我看电影的啊!交通工具都到了,你还磨蹭什么?”
林渝水指着远处那直升飞机问,“我们趁这玩意儿去看电影?”
“对!”
“……”会不会,有点夸张了啊?
贝爵明没了耐心,直接牵起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直升飞机。
四周,校友一直无语。这个男人会不会太夸张了些?对待校花,那么粗鲁,那么不近人情,对待林渝水,竟然如此豪放?叫了直升飞机过来只为了请她看电影?
这待遇,当真悬殊得够厉害!
林渝水呆呆的坐在飞机上,看着飞机飞离地面,越飞越高,飞出学校,飞出T市,飞出她的省区。
林渝水终于耐不住了,“我们这是要去国外看电影么?”
“没这么夸张!再说,你以为坐上飞机就能直接出国的?签证护照不需要交?”
“那我们要去哪里看电影啊?就算看好莱坞影片,也没必要特意跑去好莱坞看吧?咱们市里也有上乘的电影院啊!”
贝爵明神秘一笑,直到他把她带进歌剧院后,她才恍然。
“猫来了?”林渝水惊讶的问。
“嗯!小猫儿,来了。”贝爵明笑眯眯的盯着她,好像再说,她就是他心中那只小猫儿似得。
那次,他为了禁锢她,害她错过的那场歌剧。他要弥补她!
林渝水撇过头,心头那股酸涩感再也忍不住,无声地啪滴掉落着。她都不敢抹脸蛋,怕被他看见自己的狼狈。
对于她的任何事,他都乐于放在心上,听过一次,见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真的太厉害了。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做,才能守住这颗芳心?好像……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
隔天,叶佟和盛夏说要去探望一下薛皓诚,就约了林渝水一起。
去了医院后回程,就在出医院大门后,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去公交车站的一个拐角口。
前后侧,三个方向堵来一群男人,贼眉鼠眼,头发各个五颜六色。
叶佟身子一竖,“不会吧?这么倒霉?”
某老大把嘴里的烟蒂狠狠一丢,碾碎,乐呵着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别怪哥们几个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们行事作风太过嚣张,有人看你们特不顺眼。说要找哥们几个,教训教训你们!”
叶佟哆嗦着手指头,“你们可别乱来哈,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本少爷可是未来的大律师!小心我把你们告到屁滚尿流!”
某大佬一把提起叶佟的领子,丢进手下堆里,“先招呼招呼他。”
“喂!你们要干什么?放手!快放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叶佟被人围堵在地上,拳打脚踢。
林渝水连忙掏出防身武器。
嘶嘶嘶——
“啊!妈的,这娘们找死!敢喷我辣椒水?”
一群男人蜂拥而上。
两个女人四手难敌十掌,干倒一个,防不了身后那个,很快,包包被那群坏蛋丢在了角落里。
某大佬呼哧一句,“赶紧撤!这俩娘们怎么这么烈?真是费事儿!”
流氓们准备撤退的时候,突然!
远方传来一道机车声。
腾——
一个黑衣人,骑着摩托车,笔直冲了过来。
那些流氓被打散开。
林渝水挣脱了牵制,扑去叶佟身边,把他扶起来,“走!”
“呕——”叶佟吐了一口,捂着肚子说,“走不了,我勒骨被踢断了。”
“什么?”盛夏吐了他一口口水,小受当真是小受,才被踢两下,勒骨就断了?
某大佬红着眼睛说,“赶紧把这俩娘们给我绑走啊!”
骑着机车的黑衣人,一下车,摘下皮手套,双手轻轻一挥。数十个流氓系数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