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几晚,林渝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怎么每次复习功课,都会打小盹?而且时间很精确,什么时候入睡,睡眠只有两小时,不会超过,也不会提前。还有,明明生理期已经过了,可为什么胸口还是这样涨疼?除了胸口涨疼之外,有一两次,她觉得两条腿酸得厉害,好像都并不拢似得,一团火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口,有点疼。
更让她奇怪的事,贝爵明他不再跟她索要晚安吻了,连他应得的福利,他也主动放弃,每天都早早的回房睡觉去了?
林渝水越想越不对劲。
当她站在书房门口,接过贝爵明递来的餐盘,她看着每日不同的甜点和饮品,想了一下。默不吭声的回到书桌,她把糕点和饮品,全部往窗外倒去。
然后倒在书桌上装睡。
十分钟后,叩叩叩。
房门响了。
林渝水身子僵了一下,要不要去应门?
不!继续装睡。
没有动静,房门被他拧开,他熟络的走到书桌前,大大方方的把她抱起来,动作很大,他一点都不怕吵醒她,健步如飞的回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压上她身,直接扯下她小裤裤。
唇齿熟练的寻上她芳香。
林渝水猛地瞪大双眼,微微抬头,看着男人。
她呆呆一眨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声打断他。
贝爵明扛起她,突然发觉她在使力。他身子一怔,倏地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
林渝水脸色苍白的盯着他。
贝爵明心虚一眨眼,噎了一口口水,“你没喝那饮料?”
林渝水僵着脖子,点了点头,“嗯。”
贝爵明又是一眨眼,轻声说,“你刚才故意装睡?”
“嗯。”
“被、被你发现了?”贝爵明喘着气。
林渝水嗫声问,“多久了?”
“也才半个月而已。”
林渝水惊讶的看着他,“天天这样?”
贝爵明点点头,“嗯,我都点到为止,没有过分过。”
林渝水惊愕的张着红唇,“这!这也叫不过分?”
“对!我一直忍着,没有进去过。”
林渝水哑然应,“之前不是说好了好要护我四点的吗?可你……”
贝爵明眼一眯,轻声哄,“你不是很能装傻的吗?你就当,你把那饮料喝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行么?”
林渝水急忙把身子从他头下挪开,却被他一把拖了回来,还不许她把腿合上。
林渝水大叫一句,“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拿装傻来应付!爵爷,放手!”
“那好!要我收手是吧?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别用这种姿势问。你先放开我!”
贝爵明狠狠把她牵制住,愣是不让她动,非要她用最羞耻的姿势,跟他说话。
“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
林渝水眨眨眼,极力掩饰掉心虚,“这问题不是早就已经问过了?”
贝爵明挑眉一笑,“很明显,你的生理知识不过关。你是不是以为,我永远也拆穿不了你的谎言?”
林渝水咕噜一下吞咽口水,“不然呢?”
贝爵明掏出手机,把照片递给她看,“你自己看看吧。是我的宝藏。”
林渝水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你竟然拍我照片?”
“对,我拍了。拍了很多,连我吻你的画面都有,想看吗?”
林渝水撑起身子就想抢他手机,他把手机往上一抬,另只手捏住她下巴,狠狠挑高,“为什么要撒谎骗我?你知不知道被我发现的那时候,我是有多生气?”
“那我呢?”林渝水红着眼问,“你偷偷给我下药,还偷拍我照片,我是不是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好,那咱们俩,这次就当扯平。我不生气了,你也别生气。怎样?”
林渝水放软声音哄,“那你把照片删了吧!”
“不!不可能的!”
“我求求你了,行不行?”林渝水羞红着脸,“如果照片流出去了怎么办?”
“不会,你放心吧!”他边说,视线一边往下挪。
林渝水急忙捧起他脸蛋,“我想回房。”
“可我还没过瘾。”
她都快被他逼疯了,“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
“最后一晚。过了今晚,我会让一切恢复原有的轨道。我给你的承诺,依旧有效!怎样?”
“如果我拒绝的话呢?”
“顶多,我粗鲁一点罢了。”意思是,不管她点头也好,还是摇头也罢。她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林渝水眼一闭,横下心说,“你那是什么药?给我喝了吧!我希望,我醒来的时候,睡在自己的书桌前。可以吗?”
她退了好大一步。
贝爵明想了下,点了点头,“好!”
他从床头柜里掏出药剂,一手拖住她下颚,“张嘴。”
“这是最后一次,答应我!”
“好!张嘴!”
林渝水认命的闭上眼,唇一开,轻轻接下那滴药水,药效都还没开始,他就那般迫不及待了起来。
许是最后一晚的缘故,也不知道他到底疯狂成什么样。第二天,她疼得连动都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上洗手间的时候更是痛苦。
那个男人真是比野兽还可怕!要是哪日,她真成了他的妻子,她要被他折磨得多凄惨?
每每想到这儿,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林渝水收到方元倩的短信,说要约她喝茶。正好,她也有话要和她那婆婆好好说叨说叨。
赴了茶约,她瞧见一大桌子贵妇,一人端着一杯香茶,嬉笑而谈,她们身穿高雅连衣裙,头发盘得时尚妥帖,言行举止都彰显着自己的身份地位。
这些女人,都是方元倩的小姐妹。认识了好多年了。
方元倩从来没有把自己的闺蜜们介绍给林渝水。
呃,说错了,方元倩从来没有把林渝水,推荐给她的诸多闺蜜们。
方元倩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说了句,“坐吧。”
林渝水轻轻一落座,她那简单利落的服侍,和她们这群贵妇,显得格格不入。
方元倩身旁,还坐着方静,方静摆着自己是千金大小姐的姿态,万分淑女的高高挂起。嘴角椅子噘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方元倩回眸对着她的小姐妹们说,“这个就是我儿媳妇。她叫林渝水!”
“唷,还挺标志的吗,你儿子可真福气。”
“福气什么啊,那是晦气!你们没看见她身上那股子骚劲吗?我儿子躺在病床上,她就迫不及待的找了男人搞外遇,现在还被人搞大了肚子,她顶着野种,还死活赖在我们薛家,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方元倩毫不留情的一股脑,把秘密全说了出来。
一群美妇惊得是目瞪口呆。
“不会吧?这么明目张胆?她这是要霸占你们薛家的财产吗?”
“她还怀着野种?想鸠占鹊巢?太过分了!”
“就是啊,我没见过像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方元倩乐滋滋的听着那么多小姐妹,一起炮轰林渝水。
若是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就被她们数落得痛哭流涕,甩头就跑,可林渝水一如既往的安安静静品着香茶,那姿态,优雅得比方静还大家闺秀。
等她们说腻之后,林渝水把茶杯轻轻一放,开口就是一句,“相比我的放浪,我的婆婆,薛夫人,是个温婉贤惠的贤妻良母。薛老三家的财产,在她手里,一天一天的败坏,最后竟然只拿三千万,想把公司盘出去。我为了护住他们家的产业,不得不找了个男人当靠山,虽然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交易,不过至少,你们家的企业,一点点的在恢复往日的业绩。我这个放浪的媳妇,只有苦劳,没有功劳,当然,本人从来不邀功!而我的这位贤能的婆婆,看我那么辛苦,就天天去他儿子床畔,说我怎样下贱,怎样低能,还硬吵着要他和我离婚。把他儿子气得进那急诊室,一天三回。哇——”
这话一出口,方元倩脸都绿了。
四周的那些美妇,更是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方元倩狠狠一拍桌,“你放浪,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林渝水妥妥的坐着,换了个嚣张的坐姿,“我还就是有理了,怎么着?如果你能干一些,如果你不那样败家,如果公司在你手里日亦辉煌,我需要这样牺牲吗?自己没能耐,还来说我下贱?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薛夫人,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我的婆婆就无法无天的跑来欺负我!老娘可不是个善茬!”
林渝水跟着起身,拿胸膛狠狠把她顶回椅子里,回头环顾一圈后,对着方元倩的小姐妹们说,“来来,让我见识见识,和我这个不要脸的婆婆当闺蜜的,是不是和她一样,脸皮厚得连针都戳不破?”“呃——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一步!”一个女人急急忙忙起身跑了。
紧接着,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起身,“我也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
“啊,对了,小蔫我们不是约好了要去做SPA的吗?走啦走啦!”
“对对对!走了走了你们婆媳俩慢慢聊哈!”
一瞬间,一桌子的女人,瞬间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