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爵明突然冷冷一笑,“基于这一点,我的确挺感激你的。所以我一直耐着性子和你周旋。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说。”
“什么事?”
“你,不是你母亲的亲生儿子。”
薛皓诚一愣,“你说什么?”
“你是个私生子,是你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生的私生子。方元倩在你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和你二伯私通,还生了一个私生女,也就是你的妹妹薛念念。后面的剧情,我估计你做梦都想不到。那次你和渝儿所谓的车祸,其实是谋杀案,是你二伯伙同你母亲,对你下的毒手。那车子本来就想撞死你,渝儿她只是受你牵连,差点被你害死而已。”
薛皓诚狠狠一吸气,“你撒谎。”
“有没有撒谎,回去我给你看下资料你就知道了。事情还远不如此,你父亲得知你车祸后突然心肌梗塞被送去医院急救,你母亲暗中动了手脚,害你父亲亡故。那年若不是渝儿从中介入和你结了婚,把你监护人的身份抢了回来,在你母亲下手毒害你的那段时间一直贴身护着你。估计这个时候,你也陪你父亲一起去了。”
“你撒谎!你在撒谎!故事不是这样的!”薛皓诚眼睛急的通红。
他的身子当真比以前好了很多,若是换做之前,恐怕他早就被他气到急诊室了。
贝爵明冷声说,“虽然你救了渝儿一回,但理论上,她才是你的大恩人,她不亏欠你什么。是你亏欠了她。而现在,你还拖累着她,捆着她,不让她得到自己应有的幸福?这算不算卑鄙?”
“不!我不要听!”薛皓诚捂住耳朵嘶吼一句,“我不要听!你在撒谎骗我!”
“你不要听没关系,若这件事告诉给渝儿知道的话,或许……”
薛皓诚狼狈地应,“她是不会离开我的。她答应过我的!”
贝爵明眸光一暗。
的确,连他也无法确定林渝水的决定。那个固执的女人,很有主见,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所以就算他调查清楚真相,他也不急着告诉她。生怕,这最后一张王牌,被她一手毁掉。
贝爵明轻声说,“快把身子养好吧,等你把公司拿回去,自己有能力掌管自己财产的时候,你就把她还给我。”
薛皓诚摇了摇头,“我是不会让步的。”
“那么现在呢?你也不打算让步吗?你愿意眼睁睁看着她这样痛苦下去吗?”
薛皓诚抬眸问,“你有办法缓解她的痛苦吗?”
“我有解药。”
“那你给我。”
贝爵明摇摇头,“解药只能我亲自喂!你想让她减轻痛苦,你就得乖乖离开。怎样?”
“为什么非要这样逼我?”薛皓诚咬牙说,“我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你呢?你就忍心吗?”
贝爵明咧嘴一笑,“有时候,我会。”
这个残忍的男人。
薛皓诚吐气,“好吧,我认输。我答应你离开。”他嚼着一抹淡定的微笑,“没关系,反正我早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我现在身子不便,没办法尽心尽力的照顾她,想着总有一天她随时会离我而去。不过没关系,只要她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就好。在她心里,我踢不开你的存在,你也一样,踢不开我。”
所以现在,他走不走,无所谓,只是输了一时,没有输一辈子。
贝爵明气恼的瞪着他离去的背影。薛皓诚的话,句句戳中他的痛脚。
他真的很介意这个男人在林渝水心中的分量。如果这世上没有这个男人存在,那该有多好?
看着床上扭捏挣扎的女人,关上卧室房门,他慢条斯理的脱掉她衣服。
解药?
解药就是他的嘴!
卧室软床上,被下了药的女人,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热情的给予,两只小手一直埋在男人的头发里,又揪又捏。
大半夜。
林渝水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身下有蠕动的感觉。
她猛然想起来,自己被冯平下药的事,急忙坐直身子,推开男人,甩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刷地一下。
手掌被接在半空中。
贝爵明嚼着笑意问,“刚才刮了我一脸,现在又想打我?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爵爷?您怎么会在这儿?”林渝水轻呼一声。
眼前的男人,衬衫衣襟敞开,结实的肌肉,一览无遗。
瞥见他脸上一条干涸的血痕,突然想起自己晕倒前的记忆。她拿花瓶碎片割伤了这个男人。
“想起来了?”贝爵明盯着她那惊恐的容颜。
林渝水僵着脖子点点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你斤斤计较的。”
林渝水身子一动,感觉身上空落落的,她一吸气,连忙捂住胸口,“我衣服呢?”
“脱了。”
“干嘛脱我衣服?”
“你被人下药了,我帮你解药啊。”
“怎么解的?”这一问,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连忙纠正自己蠢蛋问题,“不要回答,我不想知道答案,快给我衣服。我要穿衣服。”
“呵……”贝爵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就不能给我调侃你的机会?”
林渝水摇摇头,“我已经够丢人的了,不能再给自己挖井跳!爵爷,给我衣服。”
“不给!我就喜欢这样晾着你!”
“那我自己穿。”
林渝水急忙溜去床下,抱起地上一团衣物准备躲进洗手间。
贝爵明翻身下榻,眼疾手快,手臂狠狠环住她的小蛮腰,那肉贴肉,赤果果的热辣触觉,还是第一次尝到。他兴奋地整个人都震颤三下,红唇瞬间咬住她耳垂,“药效还没解吧?我再让你舒服几回?”
“不用!药效已经消失了,我很健康。”
“哦,那你感不感激我?”
“感激的。”
“那你要不要报答我?”
“肯定会报答的。”林渝水眼珠子一转,赶紧接话,“我用自己的方式报答你。”
哼!鬼机灵的死女人!“自己的方式?说来听听?”
“我给你做饭!呃,给你洗衣服!我、我给你买小礼物!我……”
“呵……你也知道,你的任何借口,都满足不了我放开你的野心吧?”
林渝水肩头一垮,“那你想怎样才肯放过我?”
“和我洗个鸳鸯浴就好。我没别的要求!”
他是要存心羞死她啊!
林渝水一吞口水,“如果我拒绝的话呢?”
“没事,让我服侍你到天亮就行!这也可以让我回味许久许久了。只是抓着你两条腿不让你动而已……”很简单。
林渝水眼一闭,吭气说,“我伺候你洗澡吧!”
贝爵明嘴角一列,“好。”
她忙补充一句“只能我伺候你,你不能碰我。”
“好,你说什么都好!”
两人滚着进了浴室。
贝爵明两手撑在墙壁上,把她禁锢在手臂之间,闭着眼,享受着她的伺候。
他说没洗好,她就不能罢手。她知道他耐力惊人,这顿甜蜜的折磨,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了。
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少爷。”
林渝水身子一僵。
这是东叔的声音。
“什么事?”贝爵明轻声应。
“您要的换洗衣物已经给您送来了,林小姐的衣物也送了过来,我帮你们放在床上。”
“嗯。”
“少爷您慢慢享受,我先告退了。”
“嗯。”
算了。她在东叔面前,丢人也不是丢这一回,放宽心态就好。
水不停灌溉着两人的肌肤,水珠从他脸颊,不停滑落到他下颚,多么性感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这副模样会不心动?她的小心肝,早就为他酥麻了。
都这么久了,他还不肯让自己释放,他到底要锁她多久?
林渝水想了想,吭声问,“冯平他给我灌药,他人呢?”
“被我抓起来了。”
“那他现在在哪儿?”
“隔壁。”
“你没虐待他吧?”
“我一直在你身边,哪有时间去虐待他?”
林渝水眨眼问,“那你没有叫人去虐待他吗?”
“哼。”
那声哼笑里,包含着很多信息。
林渝水好奇问,“你把他怎么了?”
“你想知道?”
“嗯!我想亲眼看看,你是怎么替我报仇的。”
“好,我带你去看看。”
她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两人换上干净的衣物,踏进隔壁包房。
隙开的卧室门缝里传来好多淫荡的笑声。
林渝水走到门外,透过门缝一看。
高凌燕被人绑在椅子里,嘴巴用一条领带死死扎住。她泪眼婆娑的盯着床榻。
床榻上,是粗野壮汉,围着床中捆绑着的男人。
“这小白脸的屁股又肥又嫩,打起来可真舒服。”
“哈哈哈,真是欠!”
林渝水很吸一口气。
贝爵明搂着她肩头往回走,“回家吧,别管他们,估计他们要玩到早上了。”
她说过,不能碰高凌燕,但冯平的事,她可不管。
那晚过后,高凌燕再也不敢跑去冯平身边要钱花了,因为冯平得了狂躁症,看见不顺眼的人就打,就连大着肚子的高海星也难逃他的魔抓。
高海星被他一脚踹下楼,导致小产,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孩子取出来,却无法挽救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