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苏珊不是门外的女人说假冒就能假冒的。
只是,这一个月以来,苏珊是吃了不少苦,满脸都是憔悴。
“星云哥哥,夜落哥哥也关在这里,你要不要去看看那他?”苏珊虽然没有跟辰夜洛关在一起,但是两个人毕竟是一起带进来的。
章星云摸了摸苏珊的小脑袋,“你知道他在哪的话,就带我去吧。”
......
“你还真是把硬骨头啊,真想把它剔出来一节一节的折断。”屋子里的狼人眼神邪肆的舔着嘴唇,“你有机会享受溟血凌迟的赏赐,也算是值了。”
狼人口中的凌迟就是溟血刑法里有死无生的一种。
一千零一刀,一刀一片肉,直到最后一刀之前,是不会让你断气的。
最终只剩下一堆白骨和裸露的心脏。
溟血呃狼人对于这个刑法特憋感兴趣,但是因为这种方法最残忍,所以经常拿不出来。
因为大部分人在接受前面其中的七种刑法之后就已经气绝身亡,或者求饶了。
但是现在这一个让狼人身体里的血液十分兴奋,他也没想到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居然能撑过来。
若是不能好好玩玩还有什么意思?
“小子,我最后一次问你,告诉我你背后的组织,我留你一命。”狼人拿着一把纤细的小刀在辰夜洛的眼前晃了晃。
这样的小刀是没办法一次割掉一片肉的,所以会一点点的切割,越是不能痛快,就越是容易让人崩溃。
辰夜洛仰起自己有些苍白的俊脸,“不是割肉而已,就算是在来个以前到,老子我也皱不了一下眉头。”
狼人似乎是被触到了眉头,他之所以这么兴奋,其实带着些恼怒的。
若不是平常,他最喜欢听的就是刑法之下这些人半死不活的哀求。
越是凄惨的叫声,他就越是兴奋。
唯独这个男人,即使尝遍了前面七道刑法,别说叫了,就是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果然是块硬骨头,不过你身上的这些肉可就不那么硬气了。”狼人拿着刀从辰夜洛的脸比划至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你说,这一块是不是很碍事?”狼人的嘴角勾起了邪笑。
辰夜洛虽是不怕各种酷刑,但是眼下,也是有些起鸡皮疙瘩,那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你等下。”辰夜洛目光微闪的看向狼人。
“怎么,你准备开口了么?”是个男人都没办法忍受这样的对待吧?再硬的骨头也是有缝的。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背后的组织?”
“不是我想知道,而是你没得选择,你老实交代,我可能就放过你的小兄弟了。”狼人笑着答道。
辰夜洛低头纠结了一下,“没办法,只能告诉你了,我来自......死界。”
死界?
在辰夜洛那直勾勾的目光下,狼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这个名字曾经在佣兵界令人闻风丧胆。
但那是过去。
死界之所以能够称霸整个佣兵界,极就是因为他们的老大,是杀神白起。
自从杀神白起完成了sss的任务之后,佣兵之王的名声就传开了,但是这个人早就不知所踪。
传言说,那一次的任务让他受到了不小的床上,根本就无法在执行任务,也有人说佣兵之王再也不会出现,因为他已经不在了。
这些猜测无非是因为,杀神白起消失在人前毫无踪迹,而他的死界,在那之后已经不再是一流的佣兵组织了。
没了杀神的死界,就好像是无源的水,一天不如一天了。
死界现在实力最高的只剩下四皇,但是那四个人就是一起上自己也能搞得定。
不过,杀神终究是杀神,即使人以及人已经不见,但是他留在人们心里的阴影确实很难消散的。
毕竟跟自己同为零号狼人的冰原狂龙曾经被杀神吊打,几个月都下不来床。
“啧啧,原来是死界啊?若是杀神还在的话,我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了,不过现在么?我也没甚好顾忌的了。”
狼人晃了晃手里的刀,“不过,真要说实话,就算杀神白起现在还在的话,我们溟血也不惧,这么长时间过去,我们早就不是当年的溟血了,就连溟神大人......嘿嘿。”
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狼人忽然来兴致,手指放到了自己嘴边,“嘘,你先不要说话,来让我猜猜你的身份。”
狼人沙利伽尔的表情就像是在逗弄卡快要死去的猎物一样,玩性大发。
“照你的实力来看,应该是四皇之一了。”沙利伽尔摸了摸下巴。“宇皇是个刀不离身的家伙,脸上有疤,你不是。萱皇是个女的,你也不是,修皇据说是一头白发,你跟不是,所以,夜皇?”
“算你聪明一次,夜皇就是我。”辰夜洛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像是被人知道名号很骄傲的样子。
“啧啧,看见你的笑容,这是想让人亲手毁掉啊。”狼人咂巴着嘴,血腥的看着辰夜洛。
辰夜洛也不恼,笑眯眯的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夜皇爷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是个男人都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小兄弟吧。”
“呵呵。”一声冷笑让狼人有些不悦。
“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啊?”
“原因啊......是你见不到米甘甜的太阳了。”车辰夜洛忽地笑了出来,虽然嘴角带着血迹,但是那笑容却不由得让人感到狂妄。
“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在说你自己么?你知道我是谁么?溟血零号狼人,沙利伽尔,你说谁敢......唔!”
话没说完,沙利伽尔的脸色骤变,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腹部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脚。
顿时,监牢里发出一声巨响,虽是在地下开凿的,但是这个顶部都在颤抖,不断的有碎石往下落。
一时间烟弥漫,待到散去一些时,监牢右侧的墙壁直接被打穿,留下一堆碎石。
“零号狼人也不过是只只会叫唤的死狗而已。”一个带着丝丝冷意的肃杀声音在监牢里响起。
沙利伽尔从碎石里站了起来,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给他带来了深深的压迫感。
自己虽然是在审问辰夜洛的,但是并不是完全放松警惕,可是这个男人在出手之前并没有散发出任何的杀意。
能将气息收放的如此自如,绝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