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香见儿子霍廷玉不言,诡异道:“廷玉!今日杀了绝缘一事,自是会有人替我所背。而持的这些峨嵋派的弟子,如若真由爹爹出面,那也是遮不得江湖众目,如此一来,日后我“天玄剑庄”,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呀!”
霍廷玉听的大喜过望,脱口道:“爹爹!这么说来,你已有……”
霍闻香见儿子似有开窍,也是不等他话尽,发笑道:“今日杀死绝缘一事,你日后便会明白,不过这持了峨嵋派一众弟子的事情,还是要交给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去做了。”
苏溪儒现下虽不知霍闻香,要将杀死绝缘的事情推托给谁,可听他话中提到枭一雄,登下已是明白几分,心道:“好一个卑鄙无耻的霍闻香,原来霍廷玉和“岭南一鬼”枭一雄勾结,也是他的主意了,想必他定是碍于“天玄剑庄”庄主的身份,这才趁着绝情绝恨两人离来,在擒的峨嵋派一众弟子后,好交给“岭南一鬼”枭一雄,如若真是绝情绝恨二人,从叶红秋手中夺的“天玄宝剑”之后,那么他便可通过枭一雄,轻而易举拿回那把“天玄宝剑”了。”
苏溪儒正想的心中生恶,却听气愤难忍的清秀,语气厉声道:“霍闻香!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亏你身为“天玄剑庄”的庄主,竟敢和那作恶多端的“岭南一鬼”枭一雄勾结,也真就是好不要脸了。”清秀这话出口的同时,本来多生眸光的双目,更是烧起几分怒光,直勾勾瞪向那霍闻香父子二人。
霍廷玉听到清秀大骂,发作道:“你若是在敢对爹爹出言不逊,小心我……”
霍廷玉本想用巴掌打向清秀,可忽是见他娇好的面容之上,透出的几分怒火,硬是衬托的玉容妙不可言,当下手掌愣是举在半空,却是不知道要如何落的下去。
霍闻香并非察觉出儿子的异常,摆手道:“廷玉!还是算了,休的和一个丫头计较。”霍廷玉当下借坡下驴,只是收手点头,不过他那似有动心的双目,却是不肯离开清秀半分。
苏溪儒担忧清秀,急言问道:“清秀!你没事吧?”清秀看他一眼,温和道:“苏公子!我没事。”
霍廷玉见清秀对苏溪儒极为客气,就连说话的口气,也是极为温柔多情,当下心中来气。只向爹爹霍闻香提议道:“爹爹!你刚才说留的峨嵋派的弟子,还是有些用处,可留着他也是没用了,不如就让孩儿杀了他?”
清秀见霍廷玉要来动手,急道:“霍廷玉!你不可动他?”清秀这话不说还好,听的霍廷玉心火更升,他并不理会清秀,而是向苏溪儒道:“小子!我这就送你去见……”
苏溪儒知道今日难逃厄运,也是懒的在去多言,刚想闭眼之时。却听霍闻掌香摆手道:“廷玉!你莫要杀他?”
霍廷玉不得不悻悻罢休,忍着心中不满,问道:“爹爹!这是为何?”霍廷玉说这话的同时,手中的长剑,却是不肯离开苏溪儒半分。
霍闻香看苏溪儒一眼,这才向儿子道:“现在“天玄宝剑”尚在“寒叶双狼”手中,况且那叶红秋对这小子,也是颇有几分上心,如若现在杀了他,也是为时过早了。”
霍廷玉实在难以想通,问道:“爹爹!你刚才不是说,只要绝情绝恨从“寒叶双狼”手中,夺回了“天玄宝剑”,那我们便可用峨嵋派的弟子,通过“岭南一鬼”枭一雄,来拿回“天玄宝剑”吗?”
霍廷玉这话说出来,见爹爹霍闻香并未生气,只是暗暗发出微笑,这才借着胆子,又说:“爹爹!况且你已来了金陵城,若真是要拿回那“天玄宝剑”,也是轻易之事,又何必用这小子?”霍廷玉最后说话时,也不忘瞪他苏溪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