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见霍玉梅离开,心中大为不安,只可惜他不懂半分武功,又是难以追回于她。只向叶红秋道:“霍姑娘要是这样只身犯险,那可如何才是好呀?”苏溪儒这话出口,心中的急虑,让他已是双手互击一番。
叶红秋却是不依为然,笑道:“溪儒!你大可放心好了。”苏溪儒道:“红秋!霍姑娘好歹也是有恩于我,现在她欲替我杀了“岭南一鬼”枭一雄,替我惨死的爹爹妈妈报仇,这万一她要是有个事情,我这心中也是不会好过的。”
叶红秋看了苏溪儒半响,只问:“溪儒!你怎会这样担忧霍玉梅,难不成……”
苏溪儒忧心尚急,听了叶红秋这句不着调的话,反问道:“难不成怎样?”叶红秋咯咯发笑,说道:“溪儒!看你这样生急,难不成你看上霍玉梅不成?”
苏溪儒听的大觉诧异,叹气道:“红秋!这都到什么时候,你怎会还有心思开……”
叶红秋等不得他话中的“玩笑”二字说出来,正色道:“我可不是开玩笑的。”苏溪儒听的一头雾水,只得岔开话题,叹气道:“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武功可是高的很,就怕霍姑娘这一去,万一……”
叶红秋听的咯咯声音又发,顺话道:“万一怎样?你是不是怕霍玉梅万一被“岭南一鬼”枭一雄给杀了吧?”
苏溪儒听的心中更为紧张,点头道:“那是自然,这霍姑娘如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要愧对人家的。”苏溪儒这番顾虑言语出口,本来不佳的面色之上,又是随着叶红秋的话,而来无故徒增几分忧虑。
叶红秋听的又笑,尔后略带醋意道:“溪儒!你该不会真是……”
苏溪镇现在总算明白,叶红秋话中的意思,看她一眼,辩驳道:“红秋!霍姑娘虽是对我有恩,可是他大哥也是害死爹爹妈妈的凶手,我和她怎会……”
苏溪儒说到后话时,见叶红秋竟是发笑,硬是忍着后话吞将回去。苦言说道:“我现在只怕霍姑娘有事,别的那会有心思去想。”叶红秋听的心中大欢,嗔声说道:“溪儒!我这也不过是……也不过是……”
苏溪儒听着叶红秋的声音,心中无故触动一下,在见她双目脉脉含情看着自己。心道:“看来红秋是怕自己对霍玉梅动情,这才会是如此的。”他心中这样一想,登下只觉对叶红秋的初情,瞬间又是升上几分。
苏溪儒想的入神,却听叶红秋又道:“溪儒!你尽管放心好了,霍姑娘她会没事的。因为……”
苏溪儒听叶红秋说的胸有成竹,也等不得她话尽,反问道:“红秋!因为怎样呀?”叶红秋道:“你也不去想想,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可是在替霍闻香父子办事,就算霍姑娘真要对他不利,他也要碍无霍闻香的面上,也是不会对她怎样的。”
苏溪儒听叶红秋如此一说,心下倒是放下来,自言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茬。”叶红秋见苏溪儒总算释然,轻松道:“溪儒!你现在总该放心了吧?”叶红秋这话出口,才是重重松的紧张之气。
苏溪儒点头道:“如此却是在好不过的,可是……”
叶红秋听苏溪儒后话,又带几分紧张,以为在他忧心怀中清秀的安危。笑言道:“你就放心好了,这丫头好歹也是救你一回,况且她的穴道已被霍玉梅给封住,也是不会危的性命来。”
苏溪儒听的点头,忽又想到表姐白夕兰的安危,不安道:“红秋!我表姐她现在怎样呀?”叶红秋笑着道:“溪儒!你放心好了,她现在有百山悉心照顾,也是安全的很。”
苏溪儒听的心安,又想到她怎会忽来,问道:“对了!你怎么会来呀?”叶红秋道:“你被绝情持走,我心中可是不放心的很,这才想去峨嵋派寻你,却不曾在这儿见到你。”叶红秋说着说着,竟是压不出心中的喜色,脸上也是荡起来几分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