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听他说到就是这当铺掌柜,也是不等苏溪儒言语,就已抢在他的前面,递上自己的轻巧长剑。说道:“老板!不知我手中的这把长剑,能当的多少银两?”
那老者看了清秀一眼,才是接过她手中长剑,又是看着身着尼服的清心,这才还剑给的回来,摇头道:“丫头!如若老朽没有看错的话,你们应该就是峨嵋派的弟子吧?”
清心见他一语道出自己和清秀的身份,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清秀不知他是何意,问道:“你开门来做生意,就先别管我们是何人?就只来说说,我这把长剑可否当的?”
苏溪儒见那老者有些诡异,暗暗寻思道:“这老人家年岁这样大了,却还不在家好好呆着,竟学别人做的生意,想必也是爱财如命之人。”
苏溪儒想到此处,心中对他也是多出几分笑话,却听老者向清秀说道:“丫头!你手中的长剑,可是一文不值的。”
清秀听的当下不满,问道:“你这话说的也是惹人不爱听,我手中长剑虽说算不上是神兵利器,也是多多少少值些……”
那老者不等清秀话尽,却是发笑道:“若是那“天玄剑庄”的至宝“天玄宝剑”拿来,老朽就是给它万两黄金,那也是心甘情愿,可是你这一把普通长剑,还想当给我,这种亏本的买卖,我还是不会和你做的。”
清秀听的生气,当下辩驳道:“你这人说话,也是不中听的很,我不过就是着急要些银票,这才想用长剑来当,你不要也就算了,为何还来这样说话。”
清秀说到激动之处,没好气看上那老者一眼,接着又道:“况且我手中若是真有那把“天玄宝剑”,也就是会给师傅她老人家的,又是怎会拿来给你所当呀?”
苏溪儒见清秀动气,只来向她劝道:“你好歹也是峨嵋派的弟子,也莫要和一个老人家动气。”清秀刚才不过就是激动,现在听苏溪儒如此说到,也是只好不在作声。
苏溪儒平定清秀情绪,却向那老者拿出自己的玉佩,问道:“那你看看这个东西,倒底值不值的你来当呀?”
那老者只是摇了摇头,发笑道:“你这个死物,还不如她手中的长剑值钱,还是快收回去算了。”
苏溪儒听的只觉诧异,心中暗暗想道:“也是怪了,一般开门做生意的人,若是见有客人上门,应该就是笑容可掬才是,况且真如他所言,清秀手中的长剑,难以入他眼中值不了钱,可是自己的这块玉佩,可不是寻常之物,若是一般生意人见到,这肯定就是要乐极生欢,非得快请自己进屋去做,在来谈上一谈这当价事情。”
苏溪儒正觉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清秀道:“苏公子!看来这家当铺,也是奇怪的很,不如我们重新寻的一家,那也是好的紧呀?”
那老者见清秀要走,却是发笑道:“你们都来老朽的当铺,若是没的生意成交,这也是多失我“天下当”这三个字的招牌?”
清心听的有些不明白,面露难色道:“老人家!我和师妹都是出家之人,身上也是没有半分长物,况且就连苏公子手中的上好玉翠,你都是看不上眼,这还何来成交一说?”
清心虽是缓的情绪,可也觉清心说的有理,向那老者道:“你该不会是有意消遣我们吧?”那老者听的却是一笑,摆手道:“老朽开门来做生意,也是为了取些差价钱财,怎会有上闲心,来消遣前来的客人呀?”
苏溪儒听的一头雾水,压着不解问道:“明明就是你自己说,我们的东西不值钱,现在却又说生意没成交,会是失你当铺的招牌,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