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也是想到刚才,因为当物而引惹的事情,问道:“对了,刚才你为何不肯做我们的生意呀?”
关天星听的只是一笑,解释道:“我来这淮南城因为有事,又是不想来让别人知道,为了便于隐蔽身份,碰见此处当铺所提对联,也是十分合我心意,这才将它盘将下来容身。”
关天星见清秀等人听的还是不解,却是一笑而过后,接着在道:“至于刚才不做你们的生意,这也全是因为他了。”
苏溪儒眼见关天星手指自己,心中好觉奇怪几分,问道:“关老前辈!你这话又是何意?”关天星听的一笑,手捋颚下白须道:“你刚刚在我门口吟诗,光是凭的这点,已是讨我喜欢十分,我又是要如何做你生意呀?”
清秀听的点了点头,欢色道:“原来是这样啊!”又听关天星道:“至于你峨嵋一派,在江湖之中,也是算的名门正派,若是我当你手中长剑,岂不是让人多说闲话。”
苏溪儒听的一笑,寻思道:“看来刚刚也是对他心生误会。”他想到这茬,只得双手行的礼数,谦言说道:“关老前辈!刚刚我们也是多有无礼之处,还望你莫要见怪才是。”
清秀和清心见苏溪儒如此说到,在各人行的礼数同时,也只是冲关天星微微陪笑,似想消掉刚才礼节不周的欠妥。
关天星听的摆摆手,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你们这几个年轻后生,又是何必放在心上呀?”他此言出口,为了可让苏溪儒和清秀等人莫在纠结,当下口中已是发出爽郎笑声。
苏溪儒听的多有解怀,却听清秀向那笑停的关天星,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你来淮南城有事,这不知是……”
关天星不等清秀话尽,却是看着苏溪儒问道:“你的本家也在金陵城中,不知可否认识那大名鼎鼎的“金面菩萨”苏玉同呀?”
苏溪儒听他话中提起父亲,当下只觉心中触痛,暗暗想道:“这关天星为何会问起爹爹?”清秀见苏溪儒愣神,只怕定是触到他的痛处,只得小心翼翼问道:“苏公子!你没事吧?”
关天星听的诧异,可他一时也是拿不准主意,面露惑色指着苏溪儒,只向清秀问道:“莫非他和那“金面菩萨”苏玉同认识?”
清心看关天星一眼,如实说道:“苏公子可就是那“金面菩萨”的爱子。”关天星当下听的只觉吃惊,就在控了控情绪后,才向面色多有不佳的苏溪儒,求证道:“你……你……你当真就是“金面菩萨”苏玉同的爱子吗?”
苏溪儒为了知道,他为何会来如此问起,只得自控不安情绪,点头道:“不错,那“金面菩萨”苏玉同,正是被恶人已杀的家父,不知关老前辈为何会……”
关天星见苏溪儒说的多有悲色,忍不住来叹气道:“你可知我来这淮南城,还盘下这间“天下当”,就是为你父亲被杀的事情而来呀?”
清秀听的心有几分明白,幡然醒悟道:“关老前辈!江湖上一直就传言你侠肝义胆,爱好打抱不平恶事,想必你这来淮南城,也是为了要去对付。那杀死苏公子双亲的“岭南一鬼”枭一雄吧?”
关天星听的点了点头,尔后却是自叹一气,摆手道:“不错,金陵城的“金面菩萨”苏玉同,可是一个尽为百姓着想的商贾,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可是我闻听他夫妇二人,均是被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杀害,这也是气煞人也。”
苏溪儒听的心有感动,当下说道:“关老前辈!你能有如此之念,我这心中也是感动的紧。”关天星行到苏溪儒的面前,只用双手紧紧拍他肩膀,不忍道:“这想不到我还未有所行动,却是会在这淮南城中见到你,看来也是你我缘分不浅!”
清心也是知道,这个关天星也是多有侠义之风,可是现在让她多有费解的却是,他即然要来杀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却为何还要先来盘下这间,叫做“天下当”的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