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的连连摆手,劝阻道:“这淮南城如此大,你要去的那里寻她,况且那霍闻香还在,若是你真的遇上他,这也是不妥的很。”
清秀听的只是一笑,反问道:“可是你要寻人,不也是一样会遇到危险吗?”苏溪儒听的一愣,在见清秀已用妙目盯看自己,心中却觉乱纠之时,愣觉喉咙中也似被东西卡住一样,愣是不知道要来说些什么才好。
关天星却是摆摆手,圆场道:“罢了,罢了!你们莫要在争了,都先随我回去,在由老朽去探那叶红秋的下落如何?”
苏溪儒听的一愣,问道:“关老前辈!你……你……”
清秀也觉多有几分不安,也道:“关老前辈!若是你去寻叶红秋,万一那霍闻香趁势来抓苏公子,可要如何是好呀?”清秀知道自己难是霍闻香的对手,况且他又怕苏溪儒有事,这才不得不紧张几分。
关天星叹了口气,自言道:“那可要如何是好呀?”清心却是一笑道:“关老前辈!我倒是有个主意,也不知道可否?”
苏溪儒看她一眼,问道:“清心!你有什么主意呀?”清秀也觉难以置信,后道:“你会有什么好主意?”
关天星却是笑了笑,手虑颚下白须,点头道:“丫头!你就来说说看?”清心看他一眼后,这才缓缓道:“依我来看,叶红秋肯定来这淮南城,肯定为寻苏公子的,所以……所以……”
清秀见她道的慢吞吞,已是有上几分着急,催道:“清心!所以怎样呀?”苏溪儒见她似有顾虑,只得压笑道:“你有话就尽管来说?也是不必有的顾虑?”
清心顿了顿后,点头道:“苏公子!如若我们在城中……在城中……”
清秀本就多有几分心急,这在听的清心的支支吾吾后,当下急的已是拉住她,问道:“你有话就快来直说,也是免的让人心急呀?”
苏溪儒也觉奇怪,为何清心说的难以出口,正想在来问个明白时,却听关天星却是先来问道:“丫头!在城中怎样呀?”
清心咬了咬双唇,嗫嚅道:“在城中挂贴些苏公子的画像来,说不定就是可以来让叶红秋,知道他的下落了。”
清秀听的当下摇头道:“清心!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呀?这真要贴些画像,岂不是会让霍闻香趁势寻来,那总是不好的很。”
关天星却是昂头一笑,连连叫好道:“好!这个主意也算甚好的。”清秀似有困惑,问道:“关老前辈!这有什么好的,若是让霍闻香知道,只怕就会引他前来,又会在暗中来对苏公子不利的。”
关天星摆了摆手,解释道:“那又怕甚,反正他和老朽一起,就算霍闻香当真来此,也是没有什么大碍。”苏溪儒也觉此法甚好,也道:“不错!现在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我看这样也是好的很。”
清秀也是不好多言,说道:“就算是如此,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来寻个画师,在将苏公子的相貌画了下来,这又要去何处……”
关天星心知清秀顾虑,发笑道:“你们初来淮南贵地,自是不知画师何寻,只可随着老朽便可。”苏溪儒和清秀清心三人,眼见关天星扭身而行,也只得是随他身后,想来快点将画像一事办妥。
关天星对淮南城,似乎熟悉的很,径直行的小半刻功夫,就已寻到了一家画像门面,他也不去问明价钱,从身上掏出一大块银腚时,让人双目只觉眼前生亮。
关天星向画师说明来意,也不知那画师却是画艺高超,还是那块让人眼前生亮的银腚,起到不一样的作用,他当下指苏溪儒坐好,尔后手中沾上浓磨的画笔,在历他手中的肆尽舞挥,只是片刻之间功夫,一张墨迹尚存在纸,画像更是栩栩如生入木三分的苏溪儒,已是不知不觉的跳在纸上。
关天星看的当下叫好,苏溪儒也觉此画师的画艺,若是真用“巧夺天工”四字来形容,也是难夸他的手法,竟是到上这般出神入化的臻境之地。
清秀更是目不转睛的直看画像,似乎想将心中的几分浓意,好好吐泄在这张画像之上,也不外乎就是一种特有的宣泄,而心知肚明的清心,却是偷偷抿嘴乐笑一番。
关天星深知淮南城也是大的很,光凭这一张画像,肯定也是不够来贴,随手之下,又是趁势加上银两,要求画师在多画一些出来。
那画师本靠画像赚钱,况且关天星出手又是阔绰的很,他自然不会怠慢,当下就是一张接着一张,一直画到近中午时分,这才在关天星的点头下落笔停手。
关天星见一切就绪,只和苏溪儒和清秀清心三人,直出画像店面后,就来沿着淮南城的大街小巷,尽在人多显眼之地,来将手中的画像下脚,还来特意注明苏溪儒落脚的“天下当”当铺的画纸,一张一张的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