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急步快踏,刚刚行到客栈门口时,却见白夕兰竟是衣着单薄,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叶红秋拉住就问:“白姑娘!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白夕兰依然还是哭哭啼啼,哽咽道:“刚才……刚才……”她话刚出口,却是见到苏溪儒,失声叫道:“你可是担心死我了。”说着已是上前,一把拉住这个多日不见的表弟,不过刚才的哭容之上,倒是无意多出来几分欣慰。
苏溪儒也是又喜又急,喜的是总算看到,表姐这个唯一的亲人,可是急的又是看她哭哭啼啼,刚刚口中还急叫寒百山的名字,只得问道:“表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有那寒百山怎么了呀?”
白夕兰松开苏溪儒,只向叶红秋恳求道:“你快去救救百山吧?他……他……”
叶红秋听的着急,只得安抚她道:“白姑娘!你先莫要着急,倒底出什么事情了,你还是慢慢说来吧?”
苏溪儒后道:“是呀?你总得将事情说个明白呀?”白夕兰这才抹了抹眼泪,点头道:“刚才那“天玄剑庄”的庄主霍闻香……”
叶红秋听的当下忍不住情绪,急道:“是不是那霍闻香来为难百山了?”白夕兰忍着哽咽,点头道:“不错!就是那霍闻香将百山带走了。”
苏溪儒听的奇怪,寻思道:“也是怪了,那霍闻香即然来过,为何会将寒百山带走,却总留表姐一个人在此呀?”只得问道:“霍闻香此人卑鄙无耻,若是他带走拉寒百山,那为何你却是安然无恙呀?”
叶红秋刚刚一急,倒是忘了这茬,也道:“是呀!白姑娘你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明白?”白夕兰忍不住落下泪珠,却是看着叶红秋,不安道:“我本来在房间中呆着,只等你去寻溪儒回来,可是……可是……”
白夕兰说着说着,却是情不自禁的哽咽几声,接着又道:“可是后来我听到客栈外一阵骚动,本想着要出去看个究竟,谁知百山却是慌里慌张的进来了。”
苏溪儒见她说的甚慢,已是有些等不及了,催言问道:“表姐!那后来又是如何呀?”白夕兰道:“我正想来问百山,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却趁势点上我的穴道,说是那“天玄剑庄”的霍闻香寻来了,还告诉我莫要出声,他自己对付就是可以。”
苏溪儒听的已有几分明白,心中暗暗想:“看来寒百山是怕霍闻香会对表姐不利,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足矣说明他对表姐的动情,可也是真的很了。”问道:“你不是被寒百山封住穴道了吗,怎地又会……”
叶红秋叹的一口重气,解释道:“想必是百山怕她难受,这才会在封她穴道时,也是未曾用上大力,这眼下到了时辰,自然也就是解开了呀!”
苏溪儒听的刚刚松了口气,却听表姐又向叶红秋,恳求道:“你一定要救救百山,你一定要救救百山?”她着说着说着,双眶之中又是重新夺泪在出。
苏溪儒眼见她对寒百山上心,却又忍不住想道:“看表姐对他如此紧张,这倒也是好事一件了。”却听叶红秋道:“这个可恶的霍闻香,想必他定是要来夺走“天玄宝剑”不成,这才想将百山抓走,在从他的口中知道“天玄宝剑”的下落了。”
白夕兰听的心急,问道:“那可要如何是好?还有百山会不会向霍闻香说出“天玄宝剑”的下落呀?”
叶红秋却是一笑,道:“别说寒百山不知那“天玄宝剑”的藏匿处,就算是他知道了,也是不会告诉霍闻香的。
苏溪儒听的一惊,问道:“你是说寒百山不知道,那把“天玄宝剑”的藏匿处吗?”叶红秋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初我和百山二人,去那“天玄剑庄”,夺回那把“天玄宝剑”时,就知道他霍闻香定然不会轻易罢休,更为了免遭江湖之中,对“天玄宝剑”多有觊觎暗心之人追踪,就在夺走藏匿那把“天玄宝剑”时,百山却是提醒过我,说自己武功也不如我,又怕日后他会落入霍闻香的手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