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听的只觉一愣,这一时半会倒也不知,清秀为何会还如此问道。却听师妹绝恨不满道:“师姐!这个还用来说吗,想必是他霍闻香只怕当年,故意行恶嫁祸一事,有朝一日被人发现,这才想来借着逍遥游,为他从“寒叶双狼”二人手中夺回“天玄宝剑”的同起,好让本派和逍遥游为敌,若是我们杀了他,也算是给他霍闻香来对付本派,留下一个借口罢了。”
清秀听的当下点头,连声附和道:“师叔!你说的也是极对,霍闻香就是这样来说的,只不过他近日来听说逍遥游去了“天玄剑法”,心中倒有几分俱意,这才急着想要回去。”
绝情这下又是压不住情绪,大骂道:“霍闻香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想必又想在暗中对逍遥游不利,老尼岂可让他的阴谋得逞。”
绝恨听的点了点头,问道:“师姐!那依你之意,我们是要如何……”绝情咬牙切齿道:“老尼这么多年来误会逍遥游,现在总是不能看着他,又要遭到霍闻香这个卑鄙小人的陷害,而来不管不问袖手旁观吧?”
绝恨连连点头道:“师姐!你这话言之有理,我派现在正好去追上他霍闻香的同时,也是好和逍遥游化解这些年来的误会才是。”
绝情重重叹上口气,这才来向众弟子道:“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客栈休息,等上明日一早,就来启程去的“天玄剑法”讨个说法。”
清秀心中虽是不舍苏溪儒,可一想到他现在到无危险,心中就在放下之时,也只能就是和迈步已行的师傅,准备同行到客栈休息。
绝情带着众弟子行的一段,忽是停步问道:“清秀!你刚才提到霍闻香折身回去,那么霍廷玉这个杀了清静的凶手,想必还在龚府吧?”
清宁为了讨个卖乖,故作义愤填膺道:“师傅!霍廷玉在金陵城时,杀了本门师姐清静,现在趁着霍闻香不在,也是可以收拾了他,倒是可以来为……”
清秀一想到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尚在龚闪还有百余名弓箭手,当下急劝道:“师傅!那霍廷玉已被枭一雄杀了,况且龚府现在已有埋伏,我们也是去不得呀?”
绝情和绝恨二人,这下听的各露欢色,齐声道:“清秀!你此言可是当真吗?”清秀点头道:“这可是弟子亲眼看见!”绝情奇道:“这“岭南一鬼”枭一雄,不是和霍闻香父子勾结吗?他怎会如此大胆,来杀了霍廷玉这个无行小子?”
绝恨也觉百思不得其解,也来问道:“清秀!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清秀看了两位师尊各一眼后,缓言道:“你们有所不知,“岭南一鬼”枭一雄的兄弟,就是那个江湖人称“火中烧”的龚闪雷,就是被他霍闻香所杀,可是他却将此事推在本派的头上。”
绝恨听的心有不满,当下就是破口大骂道:“霍闻香这个无德小人,也真是气煞老尼。”绝情却是一笑代过,欢色道:“师妹!你又是何必动气,反正“岭南一鬼”枭一雄,已是杀了霍廷玉这个无德小子,这对于本派来说,却也不失为好事一件,况且霍闻香嫁祸一事,现在也是化作泡影,这对我们来说,也绝对是极为有利的。”
绝恨听的似懂非懂,问道:“师姐!你此言何意?”绝情笑道:“霍闻香和“岭南一鬼”枭一雄,都非善哉之人,他们若是斗将起来的话,这总归就是……”
绝恨似有心明几分,小心道:“师姐!依你之言,我们是否要看他们相斗,在来坐手渔人之利呀?”绝情道:“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眼下逍遥游尚还不知道,霍闻香要在暗中对付于他,我们还是要急去“天玄剑庄”才是。”
绝恨只觉有理,附和道:“如此也好,等的明日一早,我们便急急上路。”绝情正有此意,想到明日还要远行,倒也不敢多做耽搁,就在摆手之时,就是前行迈步,只想带着一众弟子匆回客栈。
一行人想到明日一早,还要起个大早行路,各人倒也行的甚快,只过的小片刻功夫,待回到客栈之时,绝情叮嘱安排好一众弟子各自休息后,这才在最后之时,从清秀的房间独自离开。
经过这大半天的折腾,清秀也觉甚困几分,一想到明日一早,还要起来急行赶路,本想和衣快点睡去,可是她总在不经意时,脑中却是浮出苏溪儒的影子,任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也觉难得在睡下去。
清秀虽是努力克制一番,可是这种不受心控的纠结,却是让她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就在烦躁难安下,心中暗暗自问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爱上苏公子了吗?”
清秀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只得压抑在想:“苏公子可是对叶红秋生出情愫,自己觉对不能有上这种想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