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香听的有些喜出望外,等不得爱女话尽,急道:“玉梅!”叶红秋将“天玄宝剑”藏在何处了?”霍玉梅并不急着回应,而是看了苏溪儒一眼后,这才叹气问道:“爹爹!是不是我只要道出,“天玄宝剑”的藏匿之处,你就会放了苏公子呀?”
苏溪儒心中正想着,叶红秋怎会将“天玄宝剑”下落,告诉于霍玉梅而多生几分困惑和诧异,不过现下见她对自己安危,看的如此重上几分,愣是觉的心中不由生热几分。
霍闻香昂头发出笑声,停罢后才来摆手道:“玉梅!你莫非是信不过爹爹不成?”霍玉梅紧紧咬着双唇,顿了良久之后,却是在用双目余光,向苏溪儒看上一眼后,这才叹气叫道:“爹爹!实不相瞒,叶红秋已将“天玄宝剑”藏在了长白山的山顶。”
霍闻香听的愣了半天,结结巴巴道:“玉梅!你此言可是当真呀?”霍玉梅点头道:“事已至此,女儿倒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了,叶红秋当日在淮南城时,就是这样说起。”
苏溪儒倒是有些不依为然,寻思道:“也是怪了,红秋怎会给霍姑娘说到,那把“天玄宝剑”就藏匿在长百山山顶呀?”可是他转念又想:“天玄宝剑”明明就被她藏在济南府的“千佛山”上,可是红秋她却要来骗霍姑娘,难道是有别的目地不成?”
苏溪儒因为难以想的明白,只觉脑袋有些嗡嗡作响,却听霍闻香笑道:“玉梅!如若爹爹没猜错的话,你在淮南城中不辞离别,想必就是要去那“长白山”山顶,拿回那把“天玄宝剑”吧?”
霍玉梅点了点头,回应道:“不错!女儿就是有这个意思。”霍闻香收起笑色,漠然道:“你就真听叶红秋的话吗?”霍玉梅道:“你这话何意?”
霍闻香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笑色,哼声道:“想那叶红秋可是何等狡猾之人,她的话你又怎可当真来听呀?”说着说着,已是多出来几分难以置信的摇头。
霍玉梅并不甘心,正色道:“爹爹!那日在淮南城时,女儿可和叶红秋说了很多,况且她告诉女儿,“天玄宝剑”的下落时,也是说的极为真挚了,不然……”
霍闻香又是哼出几声笑意,漠然道:“爹爹现在也不想和你争辩这些,只不过我还有一事,也是难以想的明白了。”
霍玉梅看他一眼,问道:“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霍闻香道:“就算你刚才所言为真,早在淮南城中,就已得到“天玄宝剑”下落,为何不早点告诉爹爹,而是要来……”
霍玉梅看了苏溪儒一眼,道:“爹爹!我这么来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霍闻香听的一笑,问道:“那你说说看,是有什么原因呀?”
霍玉梅镇镇了情绪,不过一双妙目的余光,却还是在苏溪儒身扫看后,结结巴巴道:“女儿这么来做,全是想着……全是想着……”
霍闻香听她说的似有顾虑,只得控住情绪,促问道:“全是想着怎样?”他此言出口,见爱女霍玉梅的眼光,却是顶看在苏溪儒身上,当下就是没好气在道:“玉梅!你不会要说,你这样来做的目地,就是和这小子有关系吧?”
苏溪儒觉的奇怪,忍不住寻思道:“这倒是怪了,霍闻香怎会如此来问?”他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却是无意触到霍玉梅,那一双触看自己的妙目,当下已是多出来几分,似和叶红秋一样的多情,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中。
霍玉梅躲过苏溪儒后,向只等她回应的爹爹霍闻香,点头道:“你说的就是不错,我想要寻到“天玄宝剑”的目地,就是想为苏公子报仇。”她说出此话时,脸上已是多出女儿家,只有娇羞时才会晕烫起的红娇。
苏溪儒历过叶红秋,又是听过清秀和清心的谈话,倒也对这些儿女情长,多多少少也是有几分会悟,现在看霍玉梅面色生漾,只觉心中荡起几分暗意,不禁叹想道:“莫非这个霍姑娘,也是已对自己生出情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