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香眼见“天玄宝剑”,就要瞬间唾手可得,被苏溪儒这急喝来拦,心中顿生无名大火,喝骂道:“不知死活的小子,简单就是自寻死路。”他喝言出口同时,就在猛抬一脚踢开苏溪儒时,竟是有了急从逍遥游手中,快点抢过“天玄宝剑”的打算。
苏溪儒愣不丁被踢倒地上,却引的霍玉梅急道:“苏公子!你没事吧?”说着已是快步上前,只将他半扶半抱。
逍遥游觉的情势不对,正想要拿回手中“天玄宝剑”,却觉霍闻香快出右手,已是握住剑身使力,这让他当下喝声道:“霍闻香!你要干什么?为何踢倒于他?”
苏溪儒虽被踢倒,可眼下也是顾不得许多,并不理会扶着自己的霍玉梅,而是向逍遥游喝道:“其实当年杀死尘劫师太,和给绝情师太匿名送上书信的人,就是他……”
霍闻香怕苏溪儒道出真相,当下心急,为了快点让“天玄宝剑”得手,忽是空出右手出来,欲要暗算于尚还未有半点防备的逍遥游。
霍玉梅看的目瞪口呆,当下急然起身道:“大师伯!你要小心!”她此言出口,就在霍闻香打出力道时,愣是挡在了逍遥游面前。
逍遥游刚刚回过味来,却听“啊”的一声惨叫声起,霍闻香左手打出的急掌力气,正是不偏不正打在霍玉梅的胸口处,口中难忍鲜血更是涌口全出。
逍遥游惊叫喝道:“丫头,丫头!”他心中也知霍闻香出手太重,眼见霍玉梅当下,就在口涌鲜血下,已是昏迷了过去,只得急然替她输下内力来护。
霍闻香更是觉的错手大失,就在凛心大起之下,本来紧握“天玄宝剑”的右手,也是不由急然松开,急急自顾后退几步,叫声喝道:“玉梅!你为何要……”
苏溪儒气的双目圆瞪,当下就来出口大骂道:“霍闻香!你这个无耻小人,竟会对自己女儿下手,你还有没有半点人性呀?”说着便欲起身向被打的霍玉梅行去。
霍闻香心中来气,又怕手中“天玄宝剑”难以到手,只向苏溪儒大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害我难能拿回“天玄宝剑”,老子留你还有何用?”说着便要向他下的死手。
逍遥游虽悲霍玉梅被打,可为了莫让苏溪儒,在被霍闻香暗算下手,只得急急放她在地,急然抬起一脚只向霍闻香阻去。
霍闻香被他一踢,就在急然回闪之下,心中怒意又来,喝骂道:“逍遥游!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还不将手中“天玄宝剑”交出,要来等些什么呀!”他似乎已来动上大气,这在话尽之时,双脚吃些力气,身体就在一跃之下,趁势夺过刘虎手中长剑,便向逍遥游头顶刺去。
苏溪儒怕逍遥游吃亏,提醒道:“逍遥游!你要小心才是?”逍遥游倒是有了防备,冲他一笑同时,喝斥道:“霍闻香!老朽今日还你“天玄宝剑”,可是你却出手行凶,还来打伤丫头,倒底是意欲何为呀?”说着只用“天玄宝剑”一挡,便来退掉霍闻香的急刺。
霍闻香占不得半分便宜,心中自然不甘,嘿嘿一笑,狡猾道:“师兄!你自己所干好事,总是不会不知道吧?”此言出口,就在跃身落下时,右手在给手中长剑,吃上几分力气倏刺于他。
逍遥游觉的诧异,只在退他剑尖刺来杀意时,奇道:“霍闻香!你这话什么意思?”霍闻香道:“你这几日在济南府和泰安城,已是连着犯下不少血案,就连江湖人城“双剑齐飞”的齐云烟和飞燕子夫妇,也是被你来杀,师弟身为“天玄剑庄”的庄主,为了能给江湖同道一个说法,只怕也是留你不得了。”
逍遥游眼见他长剑使的厉害,似乎招招尽有杀戮企图,只在急挡快退同时,发笑道:“这两日济南府和泰安城中发生血案事情,老朽怎会不知,可是你这忽然算在我的头上,只怕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