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刚想叫出声来,却见叶红秋急步进来,惊凛道:“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来过呀?”苏溪儒摆摆手道:“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就是逍遥游刚刚离开。”
叶红秋松上口气,幽诉道:“也真是吓煞我了,还真怕你有事情发生。”苏溪儒知他关心自己,就是一笑代过,又听叶红秋道:“怪不得我寻不到逍遥游,原来他已是折身回来了。”
叶红秋说着说着,似乎想到什么,又向房间四下看上一眼,忽道:“对了!怎地不见那丫头?是不是她被逍遥游带走了?”
苏溪儒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于她,叶红秋笑道:“这倒也是可以,反正那个丫头,好歹也是逍遥游的侄女,也算是……”
叶红秋说到后话时,却是看到逍遥游刚才留下的“天玄宝剑”,当下忍不住心中欢色,喜出望外道:“溪儒!这不是“天玄宝剑”吗?”说着早将神兵,稳稳的抓在手中,似乎这种失而复得的快乐,也是让她难得掩住欢色。
苏溪儒苦涩一笑,回道:“其实霍姑娘已经……已经……”她说着说着,就在哽咽难忍时,竟觉喉咙中,似乎被东西卡住一样难受。
叶红秋觉的其中定有大因,问道:“那丫头怎样?不会就是……就是……”她虽未直接道出后话,可是面色上凝聚的惊凛,让她心中已是有了不好的预感来。
苏溪儒也是不想多瞒,苦言道:“不错!”他道出这两个字时,竟是觉的眼前多有一黑,尔后才来控着情绪,沉言在道:“逍遥游刚才就是想带霍姑娘回家,在来好好安葬于她。”
叶红秋听的心中不安,唯有重重叹上一口气,劝道:“溪儒!你也不必难过,霍姑娘也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丫头,想我在淮南城中,还对她生出误解,也真是……也真是……”
苏溪儒苦笑一声,道:“其实你也无心,又是何必在生自责心思。”叶红秋觉的无言以对,却是看着手中“天玄宝剑”,问道:“对了,这把“天玄宝剑”,是逍遥游忘记带走吗?”
苏溪儒看她一眼,回道:“实不相瞒,这把“天玄宝剑”,可是霍姑娘在临终时,恳求于逍遥游留下给我,好在将来可以杀掉“岭南一鬼”枭一雄时用的。”
叶红秋心中有上触动,忍不住感慨道:“想必是逍遥游同意了?”苏溪儒道:“反正逍遥游已知霍闻香是个无耻小人,也是无心在将“天玄宝剑”,重新归还于霍闻香,也就是趁势应允霍姑娘的要求。”
叶红秋思忖片刻,看着苏溪儒叹气道:“看来霍姑娘对你倒是一片痴情了!”苏溪儒听的愣神,等他反应过来时,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红秋却是一笑,问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霍姑娘这样为你,唯一可能解释的就是,她对你定是生出几分情愫呀?”
苏溪儒摆了摆手,道:“事到如今,你怎会有心思来说这些?”叶红秋道:“这有何说不得,霍姑娘已是故去,我替她说些心话,总是可以让她在九泉之下,好来得些安宁,总是很有必要的吧?”
苏溪儒听的心中咯噔一下,忍不住寻思道:“她这话倒也有上几分道理,可是她说的这样明白,不会是心中生出别漾吧?”问道:“红秋!你是不是会有别心呀?”
叶红秋知道他怕自己,会对霍玉梅生出醋意,只得解释道:“我刚才所言,句句字字尽为霍姑娘挚言来发,可是没有别意,你这心中可要安下才是呀?”她说着说着,脸上已是露出几分灿光笑色出来。
苏溪儒这才有些释怀,松气道:“这样总是好的!”叶红秋听的发出笑声,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件事情已是过去,我们还是得重新打算一番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