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眼见叶红秋,和二人斗的难占半点上风,心中急虑在起,可怎乃阮月蝶拉扯住他,忍不住叫声道:“红秋!你就不如将“天玄宝剑”给她们好了。”
叶红秋却是不允,发笑道:“这把“天玄宝剑”可是要给你用,我怎可供手让给别人。”绝情手中佛尘打的凌利,喝斥道:“你不交出“天玄宝剑”,那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绝恨却是有了打算,说道:“师姐!看来要想夺回“天玄宝剑”,还是要拿这小子先来开刀的好?”说着轻身快跃下,竟要来向苏溪儒下手。
阮月蝶见势不妙,急急推开苏溪儒,大骂道:“老尼姑!你可是无耻的很,要向一个不懂武功之人下手,我这岂可让你得逞。”说着竟要出手来接,绝情忽至打来急掌。
叶红秋本来还替苏溪儒忧心,眼下见阮月蝶出手,也是不由松气几分,只得全力用上手中“天玄宝剑”,小心躲闪退打绝情急来佛尘力道。
阮月碟虽说懂些武功,可是面对绝恨这样的峨嵋高手,她绝对就是难有半分取胜把握,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声起,整个人已被重重摔出数步之外。
苏溪儒心中一沉,叫声道:“阮姑娘!你没事吧?”他声音刚刚出口,正想急扑过去,却被绝恨抢先一步捏住,得意道:“小子!你还是先来担忧自己吧?”
叶红秋看的目瞪口呆,只用手中“天玄宝剑”快躲绝情打来佛尘,本想救回被绝恨持住的苏溪儒,却忽听本来摔倒地上的阮月蝶,起身大喝一声,叫声道:“爹爹!你怎么会来呀?”
说时迟那时快,忽见一个人影快速闪过,急向持住苏溪儒的绝恨打去,她在这防促不及下,连连后退几步时,却见阮月蝶行到来人面前,娇声叫道:“爹爹!你来的可真是时候,不然女儿可要吃上几分苦头。”
苏溪儒才觉暗松一气,只见来人年岁总有六甲已过,身着一身青布粗衣,虽说现在天气尚在寒腊,可是他身穿单薄,似乎觉不得尚有寒气逼人的严冷。
苏溪儒看的忍不住,暗暗寻思道:“听阮月蝶叫上爹爹,莫非他就是叶红秋口中,一直提起的“巧鬼匠”阮冠萧不成?”他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愣觉多有几分出乎意料。
叶红秋更是急收“天玄宝剑”,惊凛叫道:“老鬼匠!你不在河北好好呆着,来这泰安城中做些什么?”绝情绝恨二人对视一看,同声叫道:“阮冠萧!你想坏我峨嵋大事不成吗?”
阮冠萧嘿嘿一笑,拉过尚有几分怨气的爱女,并不理会绝情绝恨二人,只向叶红秋说道:“早就闻听你和寒百山,从“天玄剑庄”夺走“天玄宝剑”,老鬼匠还是不信,不过今日看你手中所拿,也是有这回事了。”
绝情绝恨好歹也是峨嵋派高尼,眼见阮冠萧视各人为无存,心中均生几分怒火。绝情喝道:“老鬼匠!你不过是一个闲人,不在河北好生呆着,忽来这泰安城中,莫非也是想要打上“天玄宝剑”的主意不成?”
叶红秋却是狡猾一笑,辩驳道:“老尼姑!你不服气吗?反正我手中“天玄宝剑”,也是“天玄剑庄”之物,你峨嵋派有心来夺,那老鬼枭前来湊上一番热闹,也是无可厚非呀?”她说着说着,竟是发出几分嘲笑声音。
绝恨气的忍不住,刚想发作一番,却被绝情拦住后,只向阮冠萧喝道:“老鬼匠!老尼今日管不得你前来目地,可是……”
阮冠萧脸上划过几分怪笑,问道:“师太!可是怎样?”绝情冷冷回道:“可是你若不知死活,硬要来打上这把“天玄宝剑”的主意,可莫要怪上老尼,对你不会客气了。”
阮月蝶听的哼气一声,上前道:“好你们峨嵋派,反正“天玄宝剑”又不是你家的,就算爹爹想要,也是轮不得你们来指三道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