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蝶听的目瞪口呆,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峨嵋派的人!”她惊言出口后,又向苏溪儒道:“她们峨嵋派可是要来夺走“天玄宝剑”呀?”说着就将手中“天玄宝剑”,当下藏在自己身后。
清秀不知发生何事,可是见阮月蝶提到“天玄宝剑”时,手上的动作也是多出奇怪,只得向苏溪儒问道:“阮姑娘手中所拿的,莫非就是“天玄宝剑”不成?”听的出来,她这问言之中,多出的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苏溪儒点头一笑,道:“你说的不错,阮姑娘手中所拿的,正就是“天玄宝剑”了。”阮月蝶起了戒备心思,拉着苏溪儒连连后退几步,指着清秀道:“本姑娘可是告诉你,我手中的这把“天玄宝剑”,可是要历的爹爹巧手打造,给他制成一把暗藏玄机的扇器,在去寻上“岭南一鬼”枭一雄报仇,你今日若是想要来打上什么坏主意,可是不行的呀!”
清秀听的困惑,并不理会于有些激动的阮月蝶,只向连连苦笑的苏溪儒,问道:“苏公子!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阮月蝶还是不依不饶,瞪她道:“你管这么多干吗?反正你们峨嵋派,可是没有一个好人,都是只想着来打“天玄宝剑”的主意。”
苏溪儒为了让她释怀,只得笑言道:“阮姑娘!你可是误会清秀了,她之前还救过我的性命,当然就是个好人了。”他这话出口后,只得又向清秀道:“阮姑娘不过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若是她言语多有不当,你可莫要见怪才是呀?”
清秀自是不会放在心上,摆摆手道:“苏公子!你想多了,刚才听阮姑娘说过,要来用上“天玄宝剑”,让她爹爹为你打造一把暗藏玄机的扇器,好来寻上“岭南一鬼”枭一雄,报的你父母双亲大仇,我替你高兴几分,也是来之不及的,又是怎会多出怪罪。”
阮月蝶这才放下戒心,向清秀问道:“你现在这话,可是当真吗?”清秀回道:“当然是真!”阮月蝶会心一笑,道:“若是这样,倒是好的多了,只不过刚刚多有冒犯,你可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呀?”
清秀倒觉眼前的小丫头,多出几分纯真可爱,却忽听苏溪儒问道:“对了!你怎地不和你师傅在一起呀?”
清秀听他问起,心中多有几分苦涩,想到那日在淮南城时,无意听到师傅和师叔谈话,还来提到她自己就是师傅和逍遥游的女儿时,只觉心中难能接受,这才会在茫然无知下,竟是不知不觉来到泰安城中,这一时半会的,也是不知如何来向苏溪儒说出。
阮月蝶见她半天不说话,忽是叫道:“对了!你是不是想着趁你师傅,在和爹爹斗缠不休时,故意来见溪儒哥哥,目得还是想要我手中这把“天玄宝剑”呀?”她这话问出口后,本来得以所安的情绪,登时又来多出几分不满,只用略带怨恨的眸子,没好气的瞪向清秀。
苏溪儒本想来劝阮月蝶,莫要多言乱说一通,却见清秀急心如焚道:“阮姑娘!你刚才说什么?师傅怎会和你爹爹斗在一起呀?”看的出来,清秀还是太过忧心师傅安危,就连急言道出的语气中,都是多出几分气喘吁吁。
阮月蝶却是不依为然,冷声道:“你还真会装作若无其事,刚刚你们峨嵋派,为了要夺“天玄宝剑”,还来……”
清秀一想到师傅安危,确切的来说,应该就是母亲安危,她早是顾不得太多,只得急言来问苏溪儒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师傅她老人家怎会和“巧鬼匠”阮冠萧斗在一起呀?”
阮月蝶还是觉的,清秀肯定就是故意来装,哼声道:“好呀!亏你还是出家修行之人,这演戏的功夫,到是让本姑娘刮目相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