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百山一想到白夕兰安危,却觉归心似箭,当下就来陪笑道:“好了,好了,我这就依你便可。”叶红秋这才兀然一笑。
二人因为害怕回客栈的路上,若是遇上峨嵋派的人,也是多有不妥,只是小心翼翼十分,如此过的小半天功夫,总算是到了白夕兰所呆客栈中。
寒百山急然不安,刚刚想要进去,好来看上一看,让自己牵心甚甚的白夕兰,却被叶红秋拉住,劝道:“你莫要从前门进去才是?”
寒百山觉的诧异,奇道:“红秋!你这是……”叶红秋心中已有打算,等不得寒百山问言话尽,却是指着后围道:“刚刚那峨嵋派的老尼姑,可是和“天玄宝剑”失之交臂,她们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寒百山听的似懂非懂,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叶红秋就怕万一行的前门,若是遇上峨嵋派,或者就是尚在城中的霍闻香,肯定就是多有不妥。当下急急拉着寒百山,快步行到客栈后围,这才压声道:“现在前门可是人多眼杂,这万一让人发现我们行踪,可是会来累及白姑娘的。”
寒百山反应过来时,点头道:“红秋!还是你想的极为周全。”他说这话时,口气中明显多出几分佩服。
叶红秋也是顾不得许多,趁着四下无人时,只和寒百山轻跃而起,二人已是进的客栈后院,好在寒百山对此处,也是几分熟悉,只在轻车熟路下,就和叶红秋行到白夕兰房中。
白夕兰眼见二人同来,喜色叫道:“百山!你总算是回来了,这老半天的功夫,总是见你不得,可是让我担忧……担忧……”
看的出来,白夕兰和寒百山相处多日,对他倒是日渐生情,眼下出口急问言语,就是足矣说明一切,不过她说到后话时,却见叶红秋冲自己发笑,这才觉的多有几分羞色,就连言语出口,也是不由支支吾吾一番。
叶红秋看的嘿嘿一笑,问道:“白姑娘!也真是想不到呀!你竟会这样的关心这黑厮?”说着只是用手指着,尚还多有享受几分的寒百山。
白夕兰听的当下低头,这才声如蚊叮的来向叶红秋,问道:“对了!怎地看不到溪儒人呀?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这问言出口时,就连言语中问出的口气,总是多带几分不安。
寒百山怕她会急,等不得叶红秋说话,却是抢先一步道:“白姑娘!你就放心好了,你表弟这一时半会,也是安全的很了。”他为了让白夕兰释怀,这在话尽之时,也是不忘冲她憨笑一声。
白夕兰还是心有不放,问道:“百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一时半会,也是安全的很呀?”叶红秋指着寒百山,只向她笑着道:“白姑娘!他可是不会说话,溪儒现在已是去了河北,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叶红秋也不确定,苏溪儒现在是否已和阮冠萧去的河北,可是她为了莫让白夕兰,在来为苏溪儒安危,问上一个喋喋不休,这才会在劝言中,语气道出的多有几分坚定。
寒百山听叶红秋这样一说,总算是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白姑娘!也正是这样的,我和红秋回来,就是想要带着你,好去河北和他会合呀?”寒百山这后话中的“他”字,自然就是所指苏溪儒。
白夕兰听的有些困惑,忍不住向叶红秋问道:“可我还是不懂,溪儒他为何要去河北,还有……还有……还有你为何不和他同行呀?”
在白夕兰看来,叶红秋对表弟可是上心的很,她现在一个人回来,这未免也是让人多生几分诧异,她在奇怪之下,方觉后言问出时,整个人的情绪也是极为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