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秋脑中虽是闪过这个念头,可是她倒也觉得,出门行商之人,如此来做的目地,也是为了省些银两,来让自己吃些苦头,也是无可厚非的。
叶红秋为了能在天黑前,急行寻的落脚处,正打算迈步前行时,却忽听有人叫道:“女客人,你这是要做些什么呀?”
叶红秋听声看去,这叫自己的人,正是官道下面围着媾火来坐。其中一名年岁较大的老者,他说话间的功夫,已是行到自己面前。
这老者看上年岁,应该就是五十多岁出头,不过看他精神矍铄,面皮上也是多有几分红润,一身上好的绸缎衣服,将整个人衬托的多有几分贵华,让人当下觉得,他定然就是围火取暖众人的老板。
叶红秋见他行到自己面前,觉的有些奇怪,问道:“这位老板,你是在叫我吗?”老者道:“女客人,我当然就是叫你呀!”说着还来露出几分,让人觉的极为舒服的笑容。
叶红秋好觉诧异,问道:“不知你叫我何事呀?”她平日之中,可是一个极为高傲的人,可是今日这一路行将下来,倒是多有几分和人相处的快乐,这下就连问言出口,也是多出来几分恭维和友好。
老者并不回复叶红秋,却是指着官道下面燃烧旺盛的媾火堆,笑呵呵道:“这位女客人,前面可是不安全的很,你又是一人独行,眼见这天色已是快晚,不如和我过去烤烤火,暖和暖和身子,也是很有必要的。”说着就要拉叶红秋前去。
叶红秋觉的困惑,只是小心推开她拉自己的手,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虽是平言来问,可是多年来在江湖上行走的戒备之心,让她还是在问话之中,多出来几分重言。
那老者也是察觉出来,叶红秋似乎多有几分警惕,只得陪笑道:“女客人!你可莫要误会,刚刚这一路行来,见到你总是出手帮着别人,觉的你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那老者说着说着,眼见叶红秋戒备心思消的,总算松上一口气,自我介绍道:“鄙人不才,名叫叶听松,乃是山东泰安城中商贾,平日总是做些杂粮生意,这眼见到的年关了,生意也是一日忙过一日,这才会亲自出来帮着伙计们。”他说到后话时,却是不忘用手指着,在官道下围坐媾火来烤的一众伙计。
叶红秋听他和自己同姓,觉的有些亲近几分,可他还不知道,叶听松忽然叫住自己所为何意,只得客气问道:“叶老板!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难以想的明白,这和你叫住我,又是有上什么关系呀?”
叶听松这才忽拍脑袋,摆手道:“唉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本来留你有事相告,可是眼下一急,倒是给忘了。”他不亏就是商贾大户,这总是面露善笑的容颜,总是多出几分平易近人。
叶红秋觉的困惑,问道:“叶老板!不知你有何事情相告呀?”叶听松向的四下看上一眼后,这才多些神秘道:“看来你是不知道,最近这几日来,听说那江南五省的匪首“岭南一鬼”枭一雄,已是带着他的一众手下,在前面一带专门劫持过往客商钱财。”
叶红秋忽听他口中提到“岭南一鬼”枭一雄,觉的有些诧异,忍不住寻思道:“这枭一雄来到泰安城中,这个自己也是知道,可他不就是想要来寻霍闻香,给他兄弟“火中烧”龚闪雷报仇吗?又怎会在这里打家劫舍,干起了在江南五省的老本行。”
叶红秋正在想着,又闻叶听松叹气道:“女客官!这“岭南一鬼”枭一雄的手下,听说不胆劫财劫物,还来无故杀人性命,也都是可恶的很呀!”她说的似乎多有不忍,就连口气中都是带上几分俱意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