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听的好觉奇怪,问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吗?”逍遥游发出一阵无可奈何的笑声,支支吾吾道:“其实……其实……”他说着说着,竟是忍不住转身过去。
绝情觉的百思不得其解,只来问道:“其实怎样呀?”逍遥游回身过来,面色上已是多出几分悲悯,叹气道:“实不相瞒,老朽的侄女玉梅,她在临死之前,也是……也是……也是恳求我莫要为难她爹爹。”
绝情虽然对霍闻香,多生出来几分恨意,可是现在忽听逍遥游提起,霍玉梅竟然惨死,心中倒觉触的不忍,沉声道:“那丫头虽是霍闻香的女儿,可她为人倒也不错。”她话中的“丫头”二字,自然就是所指霍玉梅。
绝情说着说着,却是忍不住行上一个佛家礼数,问道:“不知她是被何人杀的?”逍遥游发出一声,让人听着多有涩苦的笑声,说道:“玉梅这个丫头,为了莫让霍闻香对老朽下手,这才无意错死在他的剑下。”他这一番言语道将出来,若不是情绪加以控制,只怕一双老目中的伤泪,定会夺眶而出。
绝情看出他的悲伤,忘了刚才的心急和抱怨,劝道:“事已至此,你也莫要太难过了。”逍遥游听的就在点头时,还是不忘说道:“玉梅侄女虽是被霍闻香错杀,可是她还是临终前,恳求老朽莫要为难她爹爹。”
叶红秋听的心中,多多少少难是滋味,忍不住想道:“霍玉梅临终时的恳求,也是让逍遥游多出为难了,怪不得他要将日后对付霍闻香的重任,就来寄托到苏溪儒身上。”
叶红秋想着想着,心中多出几分轻松,又来想道:“即然逍遥游想将对付霍闻香的重任,寄托到了苏溪儒身上,想必他定是会有法子说服绝情,让她不在有上,从“巧鬼匠”阮冠萧手上,在来夺的“天玄宝剑”的念头吧?”
叶红秋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整个人已是轻松不少,却听绝情叹气道:“听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就是想要应允那丫头恳求,不在会去为难霍闻香吧?”她这话中的“丫头”二字,也是指向了霍玉梅。
逍遥游点了点头,涩言道:“不错!玉梅侄女也是为了老朽,而来白白伤的……伤的……”
逍遥游哽咽上老半天,还是难将口中的“性命”二字说出,却是紧闭一双失色的老目,叹声道:“老朽在她命危之时,已是应允于她,若是现在会有悔意,这总是会让她难有瞑目。”
绝情心中虽生别漾,可她眼见逍遥游的情绪,还尚在悲色中未曾缓的过来,只得叹气道:“你应的临终侄女,让她不至留下遗憾,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可是……她说着说着,就在欲言又止时,面色上却是闪过几分难言之隐。
逍遥游也是知道她心中顾虑,就在片刻间控了控,刚才多有悲色难忍情绪,压出几分平静说道:“老朽也是知道,霍闻香肯定还会行恶,可是我总是应允过她,若是要来冒然出手的话,这总是多有不好的。”
绝情听的却是有上几分会意,问道:“所以你就想着要来对付霍闻香重任,放在苏溪儒的身上吧?”逍遥游点头道:“不错!老朽是有这个打算,不过……”
绝情不等逍遥游话尽,却是接话说道:“不过你还是不想让老尼,从“巧鬼匠”阮冠萧手中,夺回那把“天玄宝剑”吧?”她这话出口后,问的却是不热不冷,让人竟在一时半会之间,已是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
叶红秋听的好奇,忍不住就来想道:“绝情这老尼姑这样来说,也是不知道她心中作何打算。”却听逍遥游已向绝情,说道:“老朽知道你还是忧心我们的女儿清秀,可是你尽管放心好了,虽说我已是应允玉梅侄女,可是真要前去救人,这也不算是违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