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百山和白夕兰二人,眼见叶红秋快步行去,只在对视之下就来尾随身后。
现下天色已有渐暗,三人沿路行的片刻功夫,眼见幕色笼罩越来越深,还是寻不倒一处人家,寒百山叹道:“天色已黑,要是寻不到人家,这今夜可要如何来……”
叶红秋也觉失落,道:“看来今晚可要夜宿一晚。”寒百山惊叫道:“这怎么可以,天气如此寒冷,你我二人还是罢了,可是……可是……”
寒百山说到后话时,因为看到白夕兰冻的通红脸颊,就在心中生出几分疼惜时,后话也是道出的欲言又止。
白夕兰心知寒百山忧心自己,笑道:“反正已是这样了,我们不如去寻些柴火,烧上一大堆媾火取暖,也是可以过夜的。”
叶红秋听的点头,道:“如此也好!”她这话出口后,看上一眼多有不愿的寒百山,说道:“你不必太纠结了,寻不到人家投宿,也是没有办法,你若是不想让白姑娘受冻,还不去寻些柴火回来?”
寒百山只得压着心中不愿,看上白夕兰一眼后,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他这话出口后,便欲去寻些柴火回来,还未行的几步,忽是叫声道:“不好!那里似乎有人呀?”
叶红秋听的诧异,等她顺着寒百山所指方向看去时,只见不远处时有时无的闪过亮光。忍不住想道:“奇怪!这黑灯瞎火的,倒底是何人在此留宿,为何不进的济南城寻家客栈,却是在这里受罪。”
叶红秋想的正酣,又听寒百山叫道:“那里反正有人在,也是省的我们捡些柴火,不如马上凑上前去,沾沾火光总是可以的。”他这话出口后,便要先步上前。
叶红秋见白夕兰尾随他的身后,就要向的那闪亮处行去,喝叫道:“你们给我站住?”二人停步之后,白夕兰道:“怎么了?反正前面有人,况且百山说的也是不错,我们不如……”
叶红秋不等白夕兰话尽,苦笑道:“这大黑冷天的,不去济南府中投宿,却在这城外呆着,谁知道他们又是什么来头,万一要是遇上坏人,可要如何是好呀?”
寒百山刚才还不懂叶红秋,为何会突然发作,不过眼下听她这样一说,倒觉多有几分道理,只得冲白夕兰道:“也对!你和红秋先来呆在此处,等我先过去探上一探,也是很有必要的了。”
叶红秋却是快他一步,说道:“算了,还是我去才好。”她这话出口后,见二人有些面面相觑,笑道:“寒百山!你若是去的,那谁人来保护白姑娘呀?”
寒百山听的憨笑一声,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他这话出口时,不忘向浅浅笑过的白夕兰,说道:“红秋说的也对,还是让我留下来……”
叶红秋只想快去前方,探探那时有时无的闪光处,等不得寒百山话尽,就来叮嘱道:“现在天色太晚,你就和白姑娘莫要乱跑才是。”她这话出口后,只在寒百山的连连点头下,已是蹑手蹑脚的向前行去。
叶红秋为了不至被人发现,行步之时也是小心翼翼,随着她行的越近,那堆媾火的亮光,也是发出来阵阵暖人红光越亮。等她借着火光在看时,围火而坐的人竟是让她,只差没有叫出声来。
原来烧起这堆媾火的,就是“巧鬼匠”阮冠萧父女,和自己想要苦苦寻到的苏溪儒。叶红秋当下忍不住心中欢色,一个箭步就已冲上前去,喝叫道:“溪儒!能在这里看到你,也真是让人意外的很了。”
阮冠萧父女和苏溪儒正在围火取暖,忽听叶红秋这一声喝叫声出,各人就在大为心惊下,纷纷带有几分警惕,忍不住同声叫道:“到底是何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