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的方觉大喜,连连点头道:“不错,是该要叫妹妹了。”他这话出口后,也是不忘看她一眼,叫道:“妹妹!”阮月蝶会心一笑,却是指着白夕兰手中东西,笑吟吟叫道:“溪儒哥哥!你看我带上什么东西回来了。”
白夕兰忍不住笑道:“你这出去一回,怎么还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呀?”阮月蝶道:“想着明日就是除夕了,我就随便在城镇中,买上一些东西回来,总是要来过上一个好年吧?”
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听的就在对视之下,忍不住发出笑声,又听阮月蝶叫道:“溪儒哥哥!我可是听表姐说过,你是一个饱读群书,大有一些学问的人,这不我还特意买上一些文房四宝,只等着你到明日一早,也是写上对联贴上,肯定就是好的很了。”
苏溪儒这多日来,总是因为锁事忙碌,也是没有好好解的文韬苦处,现在听阮月蝶想的周到,更是忍不住情绪,点头道:“甚好,待到明日除夕之时,我总是要来好好的……”
白夕兰心知他来了兴趣,笑道:“看把你急的,这多日不曾舞文弄墨,肯定就是急的不行了吧?”苏溪儒也是不加掩饰,笑道:“那可是自然了!”
苏溪儒这话出口,忽是想到阮月蝶一来一去,肯定也是累伐的紧,忍不住看她一眼,叫道:“妹妹!你这出去来回行路,肯定就是累了吧?不如快点回去休息,也是很有必要的。”
阮月蝶听他这样一说,才觉有上几分困乏,点头道:“这样也是好的!”苏溪儒和白夕兰对看之下,已是和这个离去在回的妹妹,照顾他回到房间先去休息。
苏溪儒等表姐白夕兰,将她安顿好后,二人这才出的房间,白夕兰道:“看着阮姑娘平安回来,心中还尽是得已释怀,也是让人多生几分欢喜。”
苏溪儒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呀!难的阮姑娘深明大义,能够……能够……”
白夕兰听他说的好好的,却是忽在后言中,竟是有些欲言又止,当下觉的诧异,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连话也是说上一半?”
苏溪儒苦笑一声,叹气道:“阮姑娘虽是想的明白,可是……可是……”白夕兰越发觉的,他心中肯定还有难言之隐,不然怎会将话说的吞吞吐吐,奇道:“可是怎样呀?”
苏溪儒顿了顿情绪后,说道:“可是阮前辈有心成的……”白夕兰听的有些明白,等不得他后话道尽,紧张道:“你是不是担忧阮前辈,从石屋中出来后,又会提起你和阮姑娘的事情呀?”
苏溪儒也有这个顾虑,点头道:“不错!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白夕兰先是一愣,可她就在思忖半响后,忽是笑道:“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苏溪儒见表姐白夕兰,笑言中说的甚是轻松,叹气道:“怎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说笑呀?”白夕兰心中已有打算,说道:“你总是不想想看,阮姑娘都释怀了,还愿意让你当她的哥哥,你又怕阮前辈作甚?”
白夕兰说着说着,冲情绪凝结难消的苏溪儒,又是发出一声笑音,阮道:“况且阮老前辈,可是对她这个爱女疼爱有加,就算阮老前辈多言,也总是拗不过她的三言两语,你又是何须生……”
苏溪儒不等表姐白夕兰,后话中的“忧”字,尽然说的出口,苦笑道:“话虽是如此来说,可是我这心中,还是难以安宁下来。”
白夕兰看的不忍,只得又劝:“好了,好了!明日可就是除夕之日,况且阮姑娘又是费心买回这些好东西,我们总是要来准备准备,等上明日之时,也是能开开心心一回。”
苏溪儒觉的表姐白夕兰言之有理,也是不在生出反驳,只在点头之下,就去着手准备明日除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