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蝶这话出口后,眼见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各是惊的有些面面相觑,只得摆手解释道:“你们莫要误会,我可是没有别的意思。”
白夕兰为了缓的气氛,只得压笑问道:“阮姑娘!那你是何意思呀?”阮月蝶看她一眼后,却是叫声道:“溪儒哥哥!反正现在你已是得到“云锦暗扇”,又是得到爹爹多年内力,想必就是能够有上一番作为的。”
苏溪儒听的多有不安,急道:“阮姑娘!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呀?”阮月蝶叫道:“溪儒哥哥!你还要去杀的“岭南一鬼”枭一雄,这个杀死双亲恶贼,所以……”
苏溪儒不等她后话道尽,急道:“阮姑娘!听你话中意思,莫非是不想和我同行吗?”阮月碟点了点头,说道:“爹爹已经惨死,我只想留下来好好陪着他老人家才是。”
阮月蝶说着说着,已从怀中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替爹爹阮冠萧,将嘴边的残留血迹拭去,叹声又道:“你和表姐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白夕兰听的连连摆手,道:“这怎么可以,若是我和溪儒走了,留你一个人在此,我们这心中实在就是放心不下的。”
苏溪儒听的连连点头,道:“表姐说的不错,若是留你一个人在此,我怎可对的住阮老前辈的托付呀!”阮月蝶却是压笑道:“溪儒哥哥!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是……可是……”
苏溪儒听她说的吞吞吐吐,问道:“可是怎样呀?”阮月蝶道:“可是我若是和你同行,肯定会给你添上累赘的。”
白夕兰听的叹上一气,道:“阮姑娘!你说这是什么话呀?你好歹也是懂些武功,和我们一起同行,路上也是能有相互照顾,又是何来累赘一说呀?”
阮月蝶冲她只是一笑,道:“若是在这以前,也是如此了,可是眼下却不一样。”白夕兰觉的好奇,问道:“你这话如何来说呀?”
阮月蝶看上苏溪儒一眼后,道:“现在溪儒哥哥手上,已是有上这把“云锦暗扇”,在加上爹爹为他输入内力,别说普通人难以近的他身,就算是当今武林中的高手,想要躲开他手中扇器的威力,只怕也并非易事。”
苏溪儒听她如此一说,点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够保护于你,不会受到一点点的伤害。”阮月蝶却是摇了摇头,叫道:“溪儒哥哥!我不愿和你同行,就是会怕连累于你。”
苏溪儒听的诧异,问道:“你这话如何来说?”阮月蝶并不正面回他,却是反问道:“你现在已是拿到“云锦暗扇”,是不是要去杀的“岭南一鬼”枭一雄呀?”
苏溪儒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来问,如实道:“也就是这样了。”阮月蝶道:“你也不想想看,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可是何许人物,他身为江南五省的首匪,势力也是不容小觑,就算你现在手上有的“云锦暗扇”,也是不会怕他,可若是我和你同行,要是被他趁势抓去威胁,倒时候真要生出难为的,恐怕还是你了。”
苏溪儒听她如此一说,倒觉也有几分道理,可是真让阮月蝶一人留下,他还是觉的有些亏对于阮冠萧,他在临终前的一番托付。却听表姐白夕兰道:“溪儒!阮姑娘所言也是有上几分道理,不如我们先去忙完正事后,在折身回来也是可以的。”
阮月蝶听的会心一笑,向还在有些犹豫不决的苏溪儒,劝道:“表姐说的不错,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去杀的“岭南一鬼”枭一雄,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苏溪儒忍不住叹上口气,道:“话虽是如此来讲,可是我总是觉的,如此一来,也是有违阮老前辈的托付。”